一句話,眾人面面相覷。
家主都親自到了,大小姐沒過來,好像真的於理不合。
宋念念聽到這話,連忙出聲,“媽,大小姐質弱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被宋宗仁打斷了,“嗯,念念說得對,酒酒不好,我特意囑咐了下面的人,不要驚擾到了,讓好好休息。”
一時間,整個祖祠一片安靜。
幾分鐘後,宋宗仁的三叔公出聲了,“宗仁,要不明天的認祖歸宗禮取消了吧,你看這還怎麼辦?”
除了三叔公,還有幾個長輩,也紛紛出聲:
“是呀,取消了吧,明天宋清酒認祖歸宗,今天就出這樣的事,看起來是不是什麼好兆頭。”
“怎麼覺得和母親一樣是個災星呢?”
話音剛落,就聽到了不遠的腳步聲。
不是別人,是陳滄。
他看向說話的人,“七公說誰是災星?”
說話的是宋宗仁的七叔公,看到陳滄來,頓時噤了聲。
在宋家,沒有人不怕陳滄!
曾經他在宋家,每次古武試練都是碾的第一,其他人本不是對手。
陳滄看向宋宗仁,“家主,我按照您的吩咐,沒有吵醒大小姐,代表大小姐過來看看。”
宋宗仁點了點頭。
如果陳滄不來,今天幾位叔公們只怕要不省心了!
陳滄來了,覺接下來的時候好辦很多!
而且,陳滄後邊還跟了一個人,不是別人,正是周瑞斌。
這幾天,他的名聲幾乎傳遍了整個宋家,誰都知道他是個惹不起的主。
宋宗仁,“周先生也過來了。”
周瑞斌聲音冷冷地出聲,“那是自然,不過來怎麼能聽到有人說宋小姐的壞話呢?”
說這話的時候,他看向宋宗仁的七叔公。
宋宗仁的七叔公也聽說了周瑞斌的殘暴!
他不好再說什麼,宋家的其他長輩也不好說什麼了,一起看向宋宗仁,不明白這個侄子,是被宋清酒下了降頭嗎?
放著天賦極好的念念不寵,這段時間對宋清酒上心得很!
除了調香有再多的天賦有什麼用?
如果是古武還好,沒有看到有古武天賦!
宋宗仁看向宋德,厲出聲,“明天的認祖歸宗禮照舊,好好查查祖祠為什麼失火。”
不可能無緣無故!
他不由地看向自己的二兒子宋暮遠。
宋暮遠臉瞬時很差。
父親這是什麼意思?
但凡有什麼鳴狗盜的事,都懷疑是他!
有了好事,可一點都不想著他。
宋暮遠不好出聲,默默地承著宋宗仁的注視。
站在邊的李莞,快要氣死了。
自己這個公公真的是怎麼看和暮遠都不順眼,心裡只有他那個死了的兒子!
也不看看,宋暮城墳頭草都長了幾米高了!早就化火骨灰了!有什麼好惦記的?
惺惺地出聲,“家主,要不再選一個日子,怎麼都來不及了吧?”
宋宗仁眼神冷冷地看向,“宋家還不到你做主。”
他看向自己的八位叔公,“叔公們,你們先去歇息吧,明天還要參加祭祀禮。”
八位叔公,“宗仁,莞莞說的也沒錯,要不還是換個時間吧,真的來不及了。”
宋宗仁臉不怎麼好,“幾位叔公,請帖已經發了,賓客都請了,說不辦就不辦了,宋家不了笑話?”
八位叔公,“……”
陳滄看向宋宗仁,“家主,失火的事讓我來查吧。”
宋宗仁一頓,“也好,那就拜託陳老了。”
陳滄,“應該的。”
很明顯,有人想往大小姐上潑髒水!
這一套,李莞最會玩!
他看向李莞。
李莞沒敢看陳滄。
陳滄看了幾秒,移開視線,“家主。”
宋宗仁讓其他人散了,開始急修復祖祠。
如今,只能將湊著來了。
吉時在早上六點,六點太昇起的時候要祭祖,祭祖之後才走酒酒認祖歸宗的流程。
接下來,可不能出任何差錯了。
好在祭祖賓客不用參加,認祖歸宗宴席才是賓客來的時候。
時間雖然張點,門面可以修葺的。
他安排了下去。
陳滄和周瑞斌在這邊幫忙。
五點半的時候,宋清酒準時起床,開始沐浴淨。
想要為宋家的繼承人,自然要認祖歸宗,這個流程必須走。
等收拾妥帖以後,宋宗仁那邊送來的禮服到了。
今天,要穿的禮服有些特別,馬面漢服,這也是宋家的傳統。
馬面和上裝送來後,年福親自檢查過了,確定沒有問題,才送到了宋清酒的房間。
宋清酒聞到子上淡淡的薰香,臉有些變化。
這香料聞久了會宮寒,失去生育的能力。
又是宋念嗎?
離上一次下手才幾天,這又開始了?
這香料,也不適合孕婦!
孕婦聞久了,會胎。
“年叔,去清理一下服上的薰香,清理乾淨了。”
年福一頓,“宋小姐……”
宋清酒掩了鼻息。
年福臉變化。
又出了事故!
還真是不消停!
這才來宋家幾天?
他不懂香料,檢查了很多,這方面檢查到底不到位。
他看向宋清酒,“宋小姐,要不紀先生過來吧?”
大師兄?
宋清酒覺得有必要,“大師兄和墨司宴去古武界了,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。”
年福給墨司宴打電話,沒法接通。
“那我先何老過來?”
宋清酒,“!!!”
來何老,還有清閒日子?
這幾天,吃了睡、睡了吃,最多再看看書,日子悠閒得很。
可不想何老過來破壞這清淨。
清眸落在年福上,“還是算了吧。”
年福看向宋清酒,“那我和宋家主說一聲。”
宋清酒清眸暗影,“嗯。”
年福已經讓人將服拿出去理了,這邊親自給宋宗仁打電話,“宋家主,宋小姐這邊出了點事,要耽擱一陣了。”
聽到這話,宋宗仁立馬張起來,“出了什麼事?”
年福將禮服上香料的問題說了一遍。
宋宗仁,“你說禮服的薰香有問題?”
年福,“嗯。”
宋宗仁,“……”
為了防止宋暮遠和李莞手腳,他讓宋德安排人準備的。
二房那邊還是了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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