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李潤之與毫無關係,可姜心儀知道,這次李潤之遭殃,多因為自己。
能讓李潤之閉口不談的勢力,帝都本就沒有幾人。
這次乾脆直接把李潤之威脅到直接搬東西走人,去了別的地方支教,姜心儀不敢想象,那天晚上李潤之到底經歷了什麼。
姜心儀鮮有外自己緒的時刻。
是氣得糊塗了,居然妄想和程安北這樣薄寡義的人,談報應。
於是迅速整理好了緒。
“程總,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,都無所謂了。李老師已經離開,我和他以後也不會再有瓜葛,我會把程氏的工作做好接……”
姜心儀想提的想法都還沒說完,程安北便生冷地打斷:
“李潤之若是不怕事,就該當著的面,說出真相。”
姜心儀簡直覺得沒法談,咬牙關,忍下來:“程總,你是覺得,所有人都和你一樣,有反抗的資格嗎?我們這些辛苦工作的普通員工,一輩子都抵不上權貴的一手指頭。”
這話不知道哪裡了程安北的逆鱗,讓他面更加冷,眼神如同深潭。
反抗?
姜心儀最近的種種,也類似於反抗。
敢掛他的電話,敢不回資訊。
說沒空,就能甩甩手,不參加重要的會議。
書當得比上司還清閒。
男人表越發深冷。
“既然你這麼不樂意,那就看看,沒有我給你的特權,你在公司算什麼。”程安北站起,摁下了線的電話。
他目幽深冷冽,薄一啟:“通知前臺,停掉姜心儀的卡。”
卡用來刷專屬電梯,如果沒有許可權,姜心儀想要去程安北的辦公室,只能走樓梯。
姜心儀死咬,幹瞪著眼睛,看著程安北。
他結束通話電話,就像無視了姜心儀般,低頭審閱合同。
而姜心儀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一旦走了,程安北追究個工作疏忽,讓賠錢,姜心儀也無冤!
是。
等同於給程氏簽了賣契,在此期間,不僅要做程安北的書,理大小事務,還得給他照顧蘇甜甜,空閒之餘,給他解決生理需求!
姜心儀深呼吸一口氣,閉了閉眼睛。
門外,適時響起敲門聲,打破了室詭異又迫的硝煙味。
“安北,你在裡面嗎?我給你泡了咖啡。”蘇甜甜可人的嗓音響起。
下一秒,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。
蘇甜甜進來,手裡端著咖啡,衝姜心儀一笑,隨後走到程安北邊。
“出去。”程安北淡漠。
姜心儀得了赦免令,頭也不回,轉就走。
一分一秒都不想繼續逗留在兩人濃意的辦公室。
而次日,小紅豆劇院的週年慶宣發排場十分盛大,邀請了圈不流量明星來參加,還有比較出名的音樂劇演員。
“聽說,這次cindy老師也會來?!”
“cindy老師即使來了也不會面,但為了小紅豆劇院的特邀指導,之後肯定會有新的作品,大家一起期待一下吧!”
姜心儀拿著邀請函場時,聽到了這些話。
而今天原本是邀要和程安北一起來的,程安北卻和分了兩輛車。
邀請名單裡並沒有蘇甜甜,蘇甜甜似乎不太高興,對常青更是避如蛇蠍,從公司出來,姜心儀便看見蘇甜甜在車邊,不捨地和程安北告別。
兩人儼然熱,姜心儀乾脆戴上耳機,聽自己最喜歡的歌劇。
黑車一前一後抵達,姜心儀也主避嫌,離程安北十米遠。
“姜小姐,裡面請。”檢票的工作人員確認的邀請函和份後,微笑著。
“奇怪了,姜小姐不是程總的書麼?他們怎麼不是一起進來的?”旁邊馬上有工作人員嘀嘀咕咕。
姜心儀不在意,自己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座。
本次週年慶,有紅毯環節。
姜心儀屁都還沒坐熱,便被劇院的工作人員找到。
“姜小姐,麻煩您跟我來,我們院長有事找你。”
姜心儀雖然納悶,但還是點點頭,跟著工作人員離開。
兩人來到後臺的化妝間。
院長站在門口,臉發白:“姜小姐,能不能麻煩那你一件事?……”
他話都還沒說完,化妝間的門被什麼東西砸中,裡頭傳出刻薄的聲:“還不趕讓進來!”
院長於是道:“常青今天心不好,方才化妝師夾睫弄疼了的眼皮,我們劇院又沒有多餘的化妝師,說要換人,並且指名道姓——”
“要你來給化妝。”
院長低聲音:“常青是一線,今天好多記者到場就是為了拍,您又是程總書,一直跟我們劇院在對接專案,這個人之後劇院一定報答您。”
“就麻煩你了?”院長面帶懇求。
他是個慣會兩面迎合的牆頭草,這個時候用得上常青,又是百般討好。
姜心儀微微皺起眉。
半晌,推門進去。
常青坐在椅子上,抬眸看過來,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,還帶著譏諷。
“常小姐,你要化什麼妝容?我先說好,我不太擅長化妝。”姜心儀直接無視那眼神,從地上撿起了化妝包。
常青雙手環抱,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“當然是怎麼漂亮怎麼來。”
“你不是程安北的狗子麼?我今天就要你來給我化,化到我滿意為止。”
常青角一勾,語氣奚落,“是不是我即使要你給我化三個小時,程安北也不會多看你一眼?姜書,不如我們來打個賭,看看你消失的這段時間裡,程總會不會發現?”
“又會不會在意?”
“我聽說,你們公司那個實習生只是膝蓋傷了,程安北都是親力親為地陪著去醫院呢。”
這些話麻麻如針,企圖紮在姜心儀臉上,但鎮定自若,不為所:
“既然要化妝就坐好吧。”
常青見不上鉤,面冷下來,不斷地盯著姜心儀看。
“姜書,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話,仍然作數。只要你回心轉意,我的金主不會虧待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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