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氏見況不對,便想開溜,容九拿起桌上的茶碗,朝著的后膝窩,狠狠地擲了過去。
茶碗不住力道碎了,碎片扎進里,朱氏慘一聲,摔了個狗吃屎。
容九慢慢走上前:「做人能不能出息點,既然做了,就認了,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,你說,你這麼沒用,還怎麼把我趕出桃花村?」
瓷片扎進里,疼得朱氏嗷嗷直,那條傷的,卻是怎麼都不了了。
朱氏驚慌地嚷道:「賤人,你對我做了什麼,我的,我的怎麼不能了?」
容九不以為意地說道:「怕什麼,不就是筋斷了,以後只能做個瘸子,有什麼大不了的?」
朱氏驚駭得瞪大眼:「不要,我不要做瘸子,我不要做瘸子,」
「那就廢了吧,省得你又出來禍害鄉鄰。」
容九隨意地說了一句,嚇得朱氏魂不附:「你,你敢!」
「還真沒有我不敢的,」容九笑了笑,一腳踩上朱氏的后膝窩,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,清晰得響了起來,「你幾次三番找我麻煩,我看你是活膩味了。」
「啊......」朱氏嚎一聲,咬著牙憤恨道,「毒婦,你傷老娘一條,老娘一定要讓你債償,老娘這就去告,讓縣太爺砍你的頭。」
「想去就去唄,又沒人攔著你。」
朱氏一見那有恃無恐的模樣,就恨不得撲上去撓死:「賤人,你別張狂!」
「讓縣太爺砍我的頭,怕沒那麼容易,不過送你進去,把牢底坐穿,還是輕而易舉的,畢竟,你為了陷害我,還差點害死寶兒,縣太爺一正氣,最容不下的,便是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惡婦。」
朱氏面一白,大牢裏又臟又臭,滿地都是老鼠,是真的嚇怕了。
要坐牢,也該是小賤人,小賤人廢了一條,咽不下這口氣。
朱氏著臉怒瞪著容九:「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你給老娘等著!」
容九好笑道:「你這種人,指不定走出去就被雷給劈死了,還想再活三十年,真當老天爺眼瞎嗎?」
「你!」朱氏氣得恨不得噴一臉,這小賤人實在太可恨了!
容九輕抿著角,目掃向眾人,淡淡道:「我也不是什麼大夫,日後,大家有病還是去找郎中了。」
誰還沒有個頭疼腦熱,疾暗病,就像小青蘿說的,在場很多人都過容九的恩惠,很多舊年頑疾,連長樂縣的大夫都治不好,容九都給治好了,一個醫湛的大夫是多麼地難得,一時間,村民們恨毒了朱氏。
有幾個不忿的村民,一口濃痰,吐在朱氏臉上。
「你個害人,心腸也太黑了,二寶多可的孩子,你連他都不放過。」
「要不是九娘,二寶就被你害死了,你這麼惡毒的賤人,就該捆了送去府。」
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孫子,還昏睡不醒,林嬸子就氣逆涌,火冒三丈地衝上去,下腳上的鞋,對著朱氏的老臉,「啪啪啪」一頓狠揍,打得朱氏滿腥。
「讓你害我家寶兒,讓你害九娘,從今天起,你就是我林家的仇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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