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說,在場裏有四個人臉都變了。
薑晏清和薑溪竹兩人臉煞白。
薑聽晚一臉懵。
而霍洵之則似笑非笑。
他真是沒有白來一趟,竟然還能看到這出大戲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緩緩抬手鼓掌。
“彩,真彩。薑溪竹薑小姐,那你可要好好把握,爭取早日做宋氏的總裁夫人了。”
“霍先生您別聽瞎說,霍總隻是對我比較信任而已。”
薑溪竹上如此說著,臉上的表卻頗為驕傲。
霍洵之突然嘖了一聲,“那還真是要祝你功了,聽說宋總最近在鬧離婚,希江小姐上位功。”
“離婚?”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薑聽晚。
不過轉念一想,宋硯派人調查,確實沒有留的必要。
“對呀!原來你們不知道?可以問問我師妹,他很清楚。”
眾人眼一下子聚集到薑聽晚上。
薑溪竹突然想起上一次因為薑聽晚被罰的事,突然心裏閃過一快意。
宋硯另眼相看又如何?
不也是別人的小三?
說不定宋總這次離婚的原因和薑聽晚也有關係呢!
心裏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,薑聽晚一定是那個小三!害得宋總離婚的元兇!
“宋氏集團大婚我們怎麽不知!?而且這事和晚晚有什麽關係?”
薑晏清已經冷汗涔涔,他急速往後退,可還是被老太太揪住了。
“晏清,這是怎麽回事?”
薑晏清未說話,薑溪竹突然道:“,姐姐如果不說爸爸怎麽會知道呢!何況我想,姐姐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什麽意思呀?你是不是知道什麽?”
老太太雲裏霧裏,這話給薑晏清都說愣了。
“就是,之前我當書的時候,看到姐姐在宋總辦公室……”
“啊?”老太太吃驚。
“哦!”薑晏清鬆了口氣,看來還是不錯,不是真的要離婚。隻是還未等他開心,老太太突然的話,直接將薑晏清說愣在原地。
“孽障!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!我們薑家,怎麽說也算是豪門,怎麽能幹出給人當二房的事!”
“說你是混賬東西,真是抬舉你了!來人呀,上家法!今天我就打死這沒麵的東西!”
“二房?”
“二房?!”
薑晏清和霍洵之同時出聲。
顯然兩人都沒明白老太太的腦回路。
“哈哈哈哈哈!太好笑了!哈哈哈哈!”
霍洵之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,連生理淚水都笑出來了。
他的笑聲讓周圍的人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了。
“老太太,你以為宋硯離婚和我師妹有關,就一定是因為當了別人的二房?”
“難道不是?”
老太太徹底糊塗了,眼神一會看向薑聽晚,一會看向霍洵之,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。
“哈哈哈哈哈!當然不是!”
霍洵之突然惡趣味的停頓了下。
“原來你們不知道嗎?薑伯父也沒告訴你們?”
眾人紛紛看向薑晏清。
薑晏清見躲不過,低著頭,“晚晚是宋硯的夫人。”
“什麽?”
“怎麽可能!”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眾人紛紛驚呼出聲,連一向保持形象的薑溪竹 也沒忍住,尖出來。
“這怎麽可能呢!薑聽晚,你怎麽可能會是宋夫人!”
霍洵之夾了煙,吞雲吐霧道:
“你們還真是好笑,沒說的時候一個個好奇,說了又不信。”
“不!我不信!你個賤人怎麽會是宋夫人!”
薑溪竹終於忍不住了,站起指著薑聽晚破口大罵。
“賤人,你是不是靠著勾引人的手段得來的!”
薑聽晚被罵的莫名其妙,忍不住皺眉,輸人不能輸陣。
“原來你想當宋夫人啊!”
特地拖長了尾音,最後一下還帶著微微的鉤子一般的翹音。
霍洵之瞥了一眼,抬起手腕看了眼表,耳朵聽著外屋的腳步聲,突然開口,“師妹,薑小姐早說了,你就怎麽樣?”
薑聽晚沒注意他的小作,輕笑著開口貶低,“早說啊,我讓給就是了。”
“你!”薑溪竹氣的臉都白了。
霍洵之聽到屋外的腳步聲一頓,角一勾,狠狠吸了口煙。
越說越上頭,薑聽晚原本看到監控的抑鬱仿佛都消散了不。
“不急,我和宋硯正在談離婚,你還有機會!”
薑聽晚抬眼看著薑溪竹扭曲的臉,心裏突然覺得舒暢了。
卻不想,的好心剛剛升起,便被一道聲音無打斷。
“夫人,怎麽一生氣就回娘家,害的我一頓好找。”
宋硯的聲音從門外強勢了進來,將桌子上的人都一驚。
薑聽晚不可置信轉頭,果然看到男人逆著大步而來。
聽著他幾乎是寵溺的話語,薑聽晚心被狠狠刺了一下,既然都不信任,又何必裝出一副深的麵孔?
“宋總!大駕臨,有失遠迎呀!”
宋硯和霍洵之的地位可不一樣,霍洵之隻是城那邊的人,說白了,能夠結朋友是最好,不能結也無傷大雅,甚至不怕得罪他。
可是宋硯不同,他是雲城的龍頭企業,薑家一直依附於宋家的庇護之下,是萬萬不能得罪的。
“和夫人口角爭了幾句,到找不到人,沒想到是回了娘家。”
宋硯優雅下黑西裝外套,放在薑聽晚邊的位置的椅子背上。隨後,主人家一般落座,手拉住薑聽晚座位的扶手,輕微用力,薑聽晚整個人連帶著椅子便一起緩緩向他靠近。
待到近前,他拉住薑聽晚一隻手,強行將自己的手指了的指,扣住。
他的作自然,旁若無人般。
做完,迎著霍洵之冰冷的視線點頭,儒雅風流。
薑晏清看他臉不渝,話語卻是向著薑聽晚的,暗暗鬆了口氣,隻要薑聽晚宋夫人的位置保住了就好。
剛才薑聽晚說要離婚真的給他嚇了一跳。
“咳咳,宋總說笑了,晚晚就是回來吃頓飯。宋總您吃過午飯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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