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聽晚踏著夜回了老宅。
老太太子骨不好,已經睡下了。
薑蕓蘭在門口等,帶到房間裏,將事的經過說了。
“那天溪竹姐讓我去倉庫拿一份小檀木的佛珠手串,隨後倉庫清點的時候,那條翡翠項鏈就丟了,我一百張也說不清楚。晚晚姐,對不起,你這個在哪裏買的,我去買一條看看能不能補上!”
薑聽晚皺眉,“倉庫裏沒有攝像頭?”
說到這,薑蕓蘭更傷心了,
“之前都好好的,偏偏我去的那天攝像頭壞了!我說了有監控,他們還倒打一耙說我提前將監控破壞了才敢這麽理直氣壯,我渾是都說不清!”
薑聽晚歎了口氣。
“那你看到了嗎?你進去的時候已經被了還是你走了之後。”
薑蕓蘭將話聽進去了,低著頭流著淚認真思索。
“我記得我見到過盒子,但是當時好像沒有關嚴實,項鏈在不在裏麵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薑聽晚點頭,明白了。
現在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,總覺得不是栽贓陷害這麽簡單。
薑家不算頂流,但是一條幾千萬的項鏈還用不著栽贓給一個族人。
“估計不是衝著你來的,別怕,有我在。”
薑蕓蘭傻了。
年紀不大,沒想到那麽多,可也不蠢,聽到這話,愧疚不已,“都怪我太笨了才著了道。晚晚姐,對不起。”
薑聽晚的頭,“傻丫頭,就是因為你跟我走得近才牽連了。”
薑蕓蘭搖了搖頭,沒吱聲了。
晚上和薑蕓蘭睡的。
老宅這裏沒有的房間,也算是薑家給繼母麵子,做出來給看的。
翌日,薑聽晚是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的。
薑小菲趾高氣昂的要薑蕓蘭賠項鏈。
哦,薑小菲就是之前拆薑聽晚禮,還給氣的那個小輩。
要說起來,比和薑蕓蘭都小一輩,因為是大房哥哥的兒。
薑家重孫輩裏就這麽一個,老太太疼的眼珠子一樣,脾氣也驕縱慣了。
除了薑溪竹,其他人誰都看不上。
“說,是不是你和薑聽晚合夥做的。兩人一起分贓!”
薑聽晚起床,了個懶腰,收拾了自己,看著鏡子裏的臉蛋,滿意點頭一笑,很好,狀態不錯,要開始戰鬥了!
薑聽晚走到外麵,當著薑小菲的麵,往椅子上一坐,下一揚。
“說說吧,證據在哪?”
薑小菲被這套作整的一愣一愣的,瞪圓了眼睛,猛然覺得自己氣勢上輸了。正想找回場子呢,眼角瞥見薑溪竹踩著高跟鞋進來。
心裏頓時一陣得意。
拽著薑溪竹說道:“溪竹姑姑可是有人證的,那天溪竹姑姑親自打的電話,薑蕓蘭也承認了,這還不是證據?”
薑聽晚瞇了瞇眼。
剛好一回來薑溪竹就來老宅了?
這麽巧?
要說這事兒和薑溪竹沒關係,一頭發都不信。
“薑溪竹,你親眼看到薑蕓蘭項鏈了?”
薑溪竹一愣,優雅搖頭,
“你別怪一菲,就是孩子氣,一條項鏈而已,可能是倉庫那邊不小心弄丟了,也就一菲吵著鬧著非要將人抓出來。”
薑聽晚微笑看著兩人,不說話,心裏嘖嘖兩聲,這段位還不低,薑一菲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錢呢!
薑一菲被薑聽晚這眼神看的火起。
“你還要什麽證據,除了薑蕓蘭,其他人都沒進過庫房。”
薑聽晚點頭,“哦,那就是薑蕓蘭的,讓賠一個不就好了?”
薑蕓蘭站在薑聽晚後,看了薑聽晚一眼,想說什麽,被薑聽晚了手指,又咽了下去。
薑溪竹聞言詫異了一瞬,不著痕跡看了薑聽晚一眼,在玩什麽把戲。
薑一菲聽了這話,氣焰囂張,
“看吧看吧,承認了吧!薑蕓蘭,趕的,將項鏈拿出來!別鬧的大家都難看!”
薑聽晚接過話茬,“對呀,薑蕓蘭,將項鏈拿出來吧,就在你床頭櫃的盒子裏。”
薑蕓蘭更加詫異,床頭櫃裏麵有個小保險箱,薑聽晚是怎麽知道的?
薑溪竹和薑一菲對視一眼,總覺得有什麽事超乎了掌控範圍。
薑溪竹心裏直打鼓,怎麽知道項鏈在哪?
薑一菲拽著薑蕓蘭就去的房間裏。
果然在小保險箱裏找到了那條項鏈。
這下子,整個人都炸了。
整個老宅的人都被請了過來,薑一菲猶如花果山的猴子,上躥下跳,囂著讓老太太將薑蕓蘭趕出去。
薑聽晚看向薑蕓蘭。
薑蕓蘭此刻忐忑不安,手上一直抓著的擺,整個微微哆嗦著。
薑聽晚拉住了的手,輕拍了拍,又小聲安了句,這才半信半疑跟在薑聽晚後,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薑聽晚心裏又氣又心疼。
回了薑家三年多,薑蕓蘭一直對很好,不和其他人一樣排。
可是因為這份善意,自己反而收到了許多刁難,首當其衝的就是薑一菲。
薑一菲喜歡薑溪竹,看不慣,就對著薑蕓蘭也鼻子不起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挑事。
如今不好好給一個教訓,能上天。
而且,薑聽晚看了看老宅裏的人,薑蕓蘭父親出車禍去世了,隻剩們孤兒寡母,如今在老宅裏孀居。
這項鏈今天能到薑蕓蘭的床頭櫃裏,明天就能將刀遞進口裏,這樣的人留不得。
今日拿不下幕後之人,也要將這爪牙給拔了,順便挫了挫薑一菲的銳氣。
家族員全部就位,老太太一臉沉,拄著拐杖眼神犀利看向薑聽晚和薑蕓蘭,隨後瞥了一眼薑蕓蘭的母親喬氏,眼裏的不喜和嫌棄滿溢。
喬氏低著頭,看著眼兒,又低下頭,攪著手站在一邊。
為了聲勢浩大,薑一菲還請來了薑晏清坐鎮。
他剛進門,看到薑聽晚,眼神閃了閃,直接坐到了老太太下首,沒說話。
老太太哼了一聲,開口道:“一菲啊,你說抓到了項鏈的小,又將我們都請了過來,到底是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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