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國侯應道:“這是自然,微臣等會就跟母親說明此事。”
“還有,家中的長輩對孫子輩有所偏袒也屬正常,但一味縱容表姑娘欺負嫡親姑娘,老奴還真是第一次聽聞,正是因為定國侯府老太太的偏袒以及定國侯府的包庇,才導致了今日這副局面,若是貴府表姑娘能夠像昔年侯府大小姐那般溫婉端莊,想來這親事也是不用愁的。”
定國侯被說得脖子都紅了,一個勁的點頭。
“老奴就言盡于此。”侍將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之后,語氣才稍微緩和:“日后皇后娘娘有陛下寵,定國侯府要是有什麼關于老太太跟表姑娘的事,就直接去找陛下。”
“微臣知曉。”定國侯知道帝王是怒了,鄭姝凝是他們府上最小的姑娘,若不是因為老太太跟沈紫如,小姑娘定是從小被人疼大的。
想到小兒孩時候府上過年,老太太將沈紫如抱到懷里,小兒就站在邊上,他那時候想抱,小姑娘就怯生生的。
所以在老太太跟沈紫如這件事上,定國侯做的確實不夠好。
定國侯去找老太太的時候,正跟沈紫如說己話,下人對著定國侯行一禮:“老爺。”
沈紫如也是一副弱弱的模樣:“舅舅。”
定國侯目直接看向了老太太,語氣邦邦的:“聽說母親今日去了宮里。”
老太太在宮里了一肚子氣,沒想到回來又要氣:“你這是什麼語氣,我們定國侯府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皇后娘娘,又深得陛下寵,現在老有事找幫忙,這還不能開口不是。”
定國侯也沒與老太太客氣,冷聲道:“母親,府上未出閣姑娘的婚事,要找也是該找我與夫人,目前怎麼還找到宮里的皇后娘娘那里去了。”
老太太顯然能聽出他話里的不滿,也有些生氣:“所以聽你話里的意思,你是在責怪老了?”
沈紫如看二人都要吵起來了,連忙弱弱的定國侯道:“舅舅別生氣,外祖母也是太過心疼紫如,所以才會宮求皇后娘娘幫忙,日后我們不去便是了。”
聞言,老太太一臉心疼地開口:“瞧瞧,還是我們紫如最懂事。”
定國侯今日可沒閑雅致看二人在那祖孫深,他神態儒雅,問:“沈紫如,我們定國侯府待你可還好?”
沈紫如不知定國侯為何要問這個問題,但捫心自問,定國侯府待還是極好的,只可惜這個府上的嫡出姑娘太過出,又有好姻緣,所以只能牢牢占據老太太的寵。
低下了頭,道:“定國侯府待我是極好的。”
定國侯不置可否道:“所以好到你從小就欺負皇后娘娘,說起來你與我們定國侯府并無緣瓜葛,但老太太從小就疼你,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時至今日,你與老太太毫都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嗎?”
老太太見不得沈紫如被欺負:“紫如年欺負皇后娘娘是老沒教導好,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沖著老來。”
定國侯見還在那頑固不化,聲音也拔高了些許:“母親說的沒錯,您確實是沒有起到教導之責,若非你一開始就是非不分,執意偏袒沈紫如,那也不會心比天高,你的嫡親孫輩也就不會都不住在定國侯府。”
沈紫如一句話都不敢多說。
定國侯對老太太也無話可說,道:“母親,若說我現在最后悔的兩件事,第一件便是將年的凝凝養在你膝下,第二件便是顧全母子分,任由你在府上狐假虎威,從今日起,母親你就好好待在這墨暉堂吧,府上任何事你就別摻和了,至于沈紫如,你就好好的抄佛經吧,若是以后你再做出什麼事,可沒人包庇你了。”
老太太氣得渾發抖。
沈紫如也低著頭應了,可心里是不以為然,說到底,舅舅還不是在為自己親生兒鳴不平。
定國侯一走,老太太氣得將桌面上的東西都揮了下去:“他真是好大的威風。”
沈紫如趕忙給老太太端水,勸著道:“外祖母,您別生氣,還有紫如陪著你呢。”
其他人也趕忙過來,生怕老太太氣出個好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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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初六,宣城公主與定國侯府六公子鄭書臣大婚。
定國侯府出了一個皇后娘娘,此番六公子大婚,娶的又是宣城王的獨,這來的人自然很多。
誰料沒多久,太監大喊一聲——
“陛下駕到,皇后娘娘到。”
陛下跟皇后娘娘竟然也來了。
眾人喜出外:“參見陛下,皇后娘娘。”
謝宴辭微抬了抬手:“都起來吧。”
眾人的視線下意識落到帝后上:“謝陛下,皇后娘娘。”
陛下跟皇后娘娘容貌都生得好,站在一起如同好的畫卷一般。
定國侯跟章氏過來跟帝王寒暄。
鄭姝悅一早就來了,此刻見到鄭姝凝過來,朝揮了揮手。
鄭姝凝提起角走過去:“長姐。”
“凝凝,長姐。”沒多久,鄭姝菱也來了,問:“怎麼沒看到大姐夫?”
鄭姝悅笑容不變:“你姐夫今日不過來了。”
那日鄭姝悅去清心寺上香,第二日周子禮也來了,不知怎麼的,這個消息就被周子給知道了。
回去之后,周子對這事不是一般的介懷,鄭姝悅也不想與他發生爭執,二人當晚開始冷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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