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輛黑的商務車,艾米麗和梁知周被綁著雙手,蒙著眼罩,坐在後排的位置上。
車上除了司機,還坐著幾個材高大壯碩的男人。
梁知周覺得自己這次出門沒看黃曆就是個天大的錯誤。
原本說好的是給紀冷初當隨行醫生,而且還不用花自己的錢就出來賺一圈,多好的羊啊,完全沒有不薅的道理。
可是沒想到,還沒等玩呢,就直接被莫名其妙司機了。
開著車,拉著一群祖宗不說,還要被一個大無腦的神病外國人嘲諷。
嘲諷也就算了,後來有人鬧事,他見義勇為結果後來還被警察帶走了。
帶走也就罷了,結果人家三個人要出門,不帶自己,自己還非要上趕子跟上來,跟上來當了司機不說,現在還被一群莫名竄出來的人給劫持了。
想想自己這一天的經曆,梁知周就心酸的想哭。
心裏想哭,梁知周還真的嚶嚶嚶的泣起來。
而他這一泣,反而讓坐在邊的艾米麗更加無語了。
“你不是吧?一個大男人,居然還哭?”
艾米麗話語裏滿滿的嘲諷,毫不掩飾。
艾米麗不說話還好,這一說話,梁知周頓時找到了出氣口。
梁知周收起自己的嚶嚶嚶,雖然眼睛被蒙著眼罩,看不見艾米麗此時所在的方位,但還是通過聲音清晰的判斷了出來,子對向艾米麗所在的方向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?剛剛是誰非要下車上廁所的?”
“……”
艾米麗有點無語。
“我要上廁所是我錯了?”
“你沒錯,但是就因為你要上廁所,我們才遇上這群人,然後被這群人給劫持的吧?”
艾米麗:“……”
雖然事實是這麽個事實,但也不完全是吧。
說的好像自己不上廁所,這群人就不會對他們下手一樣。
“所以,這件事的責任全都在你,想我年輕有為,帥氣人,今日居然因為你個瘋人落得如此地步,我心裏難,我哭兩聲怎麽了?不管是我們華國還是你們米/國,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哭了?”
說著,梁知周有而發,竟然又不由自主的嚶嚶嚶了兩聲,隻是嚶嚶完了之後,還不忘收斂起緒,義正言辭的朝著艾米麗繼續訓斥。
“你個罪魁禍首、惹事,我還沒說你呢,你還好意思說我了,我真是不能忍了我!”
艾米麗著實是沒有想到,自己隻說了兩句話,梁知周竟然就像個鴨子一把,呱呱呱的說了一堆。
但自己也冤枉啊!
真正的罪魁禍首,不是就在車上麽?
想著,艾米麗瞬間小宇宙棚,朝著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的就大喊了起來:“喂,都是你們,你說你們要綁架要劫持的,不會換個時間換個地點麽?非要趕著我上廁所的時候,我特/麽廁所都沒上完,現在還要被這個娘炮怪罪。
我告訴你們,我就是因為你們才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創傷,你們得賠償我,不然我就告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艾米麗罵的正爽呢,突然就覺裏被人塞進了什麽東西,然後餘下來沒說完的話,就變了一陣“嗚嗚嗚”的聲音。
艾米麗知道,這是對方不想聽說話,所以把的給堵上了。
“嗚嗚嗚——嗚嗚嗚——”
盡管被堵上了,手也被綁著、眼睛也被蒙著,但是卻依舊無法製止艾米麗此刻想要吐槽的決心。
一旁的梁知周原本還在聽著,可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。
“你說誰呢?說誰娘炮呢?你見過老子長得這麽帥,這麽年輕有為、事業有的娘炮麽?你……嗚嗚嗚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梁知周說著說著,突然裏也被人塞進了一團東西,導致他接下來的話,也和艾米麗一樣,為了“嗚嗚嗚”聲。
車的幾個人臉黑的看著被塞住了,依舊在“嗚嗚嗚”的艾米麗和梁知周,隻覺得太仿佛有什麽東西,在一蹦一蹦的往外跳。
這兩個到底是個什麽玩應?
你們現在可是在被綁架!被綁架!
是我們表現的不夠明顯,還是你們兩個大腦遲鈍?這麽明顯的綁架,這麽危險的況,換做旁人早就嚇得渾發抖,趁著能說話的時候,也肯定是百般祈求啊。
結果這兩人可好,上來之後居然旁若無人的鬥?
好不容易把他們塞住了,他們居然還在那裏殘誌堅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的“嗚嗚”著,是不是太不拿劫匪當劫匪了?
雖然吧,他們也不是真的劫匪。
想到這裏,幾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,然後其中一個人突然開口,惡狠狠的朝著梁知周和艾米麗說道:“把閉上,再多說一個字,就弄死你們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嚇起了效果,總之是在男人兇神惡煞的吼出一聲之後,艾米麗和梁知周果然安靜了下來。
雖然剛剛他們表現的勇猛,大義凜然的,但是心裏真的害怕啊。
艾米麗的害怕要比梁知周稍稍一些。
剛到華國,按理來說,應該不會被人盯上才對。
當然,也有例外。
比如那個做許宴的男人。
艾米麗在心中盤算著,梁知周此刻卻在心中不斷的咒罵著。
特/麽的傅斯臣紀冷初,你們兩個在幹什麽?趕來救我啊!
我跟你們說,如果我今天要是英年早逝了,一定要化鬼天天跟在你們倆後麵,專門在你們倆要幹點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時出現。
嗚嗚嗚,你們快來啊……
同一時間,影視城外。
紀冷初和傅斯臣站在原地等了片刻,眼見著天越來越黑,卻依舊沒有見到艾米麗和梁知周車子的影子。
最初發現梁知周和艾米麗沒有跟上來的時候,他們就已經給兩人打過電話了,可是兩人的手機不約而同的全都不在服務區。
沈淩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總裁,要不要我開車去看看?”
傅斯臣略微想了想,隨即搖了搖頭。
如果沒有猜錯,他們應該是在半路上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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