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知周一臉幽怨的,像個等待著丈夫回家,結果發現丈夫已經在外麵找了三兒的小媳婦。
他怒氣衝衝的朝著傅斯臣走了過去。
不敢跟孕婦講道理,還不敢跟孕婦老公講道理麽?
“你……簡直喪心病狂,喪盡天良,喪……”
梁知周想要用自己的語言讓傅斯臣到愧,奈何自己的知識儲備量有限,用了兩個詞以後,就用不出來了,隻能一手指著傅斯臣,一邊用悠遠憤怒不滿的眼神,狠狠的瞪著傅斯臣。
可惜,傅斯臣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便毫無愧疚的說道:“小初了,孕婦不能著,你說的。”
梁知周:“……”
說得好有道理,我竟無法反駁。
紀冷初看著梁知周這幅模樣,不由得笑了笑:“好啦好啦,知道你們辛苦了,斯臣已經在樓下的餐廳安排好了大餐,就等你們回來去可以吃飯了。”
“真的?”
梁知周儼然不太相信。
一旁的艾米麗因為是歪果仁,從小接的文化有點讓理解不了梁知周為什麽發瘋,但是梁知周這個人在的認知裏本來就不太正常,所以也沒太在意。
而且聽說可以吃飯了,折騰了這麽長時間,也確實了,就不客氣了。
“那我先下去吃飯了。”
“我也去!”
見艾米麗都要下樓吃飯了,梁知周自然不甘示弱。
他今天簡直太辛苦了,也沒有工資,必須吃,吃夠本了才能回來。
說著,梁知周也要下樓,而紀冷初這個時候才發現,了兩個人,便將梁知周攔住。
“King和沈淩呢?”
“誰知道在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。”
紀冷初:“???”
梁知周說完一句,就憤憤不平的離開了房間,但是轉念一想,沈淩和king之間許久沒見,而且兩人之間的問題,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,連最基本的關係還沒有確定明確說明,索趁著這個時間,給他們時間,講清楚說明白也好。
紀冷初鬆開了攔住梁知周的手,梁知周一見恢複了自由,立刻以百米飛奔的速度衝向了電梯。
開玩笑,艾米麗那個瘋人已經先下樓了,打不過,堅決不能在吃上輸給。
待到梁知周和艾米麗一離開,紀冷初的臉便沉了下來。
察覺到紀冷初的神異樣,傅斯臣不關切的走了過來。
“怎麽了?是不是累了,要不要先睡一覺?”
紀冷初搖了搖頭:“我隻是覺得,好像有什麽事被我們忽略了,不過也好像是我的錯覺,畢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。”
傅斯臣頓了頓,抬手捋順了一下紀冷初的發。
“沒事,別擔心,有我呢。”
聽傅斯臣這麽說,紀冷初不由得出了笑容。
不管在什麽時候,不管在什麽時間,每每聽到傅斯臣這麽說,就算是再忐忑不安的心,都會莫名其妙沒有來由的安穩下來。
這或許,就是傅斯臣的魔力吧。
……
同一時間,涼城。
因為警方的限製令,所以許宴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離開涼城,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接警方的傳喚。
雖然不能離開涼城,但是卻不代表,他不能掌握一手消息。
聽著麵前助手的匯報,許宴的臉從最初的平靜,漸漸出了一鬱。
“沒有功就算了,原本我也不覺得,這種小伎倆就能把傅斯臣弄死,但是被抓住,就隻能證明你們太廢了!”
助手聽見許宴的話,連忙將頭低的死死的。
“是,許先生,是我沒有理好。”
許宴並沒有因為助手誠懇承認錯誤的態度,表就有所好轉。
道歉在他這裏,從來都沒有用。
“警方那邊,有什麽新消息麽?”
“暫時還沒有,除了那份視頻,沒有找到任何新的證據,不過警方在找那個寄證據的人,如果被警方找到的話,那個人有可能會為認證,會對您很不利。”
許宴聞言不微微抿了抿。
看見許宴這幅表,助手連忙繼續說道:“許先生放心,我們的人也在找,我會爭取在警方之前找到那個人,然後理掉。”
“一群廢,想讓我放心?”
麵對辱罵,助手隻能死死的低垂下頭,不敢反駁。
“最好不要再讓我失。”
“是!”
“還有陳錚那邊,他肯定在傅斯臣的手上,傅斯臣離開了涼城,邊卻沒有帶上他,就證明他還在涼城,我再給你三天時間,如果找不到陳錚,你也不用回來了。”
“是!”
“下去吧!”
代完畢,許宴不有些疲累的向後靠了靠子。
傅斯臣給警方的那個視頻,將自己困在了涼城,本無法自由行,實在是耽誤了很多事。
可是沒有辦法,就算他再擁有權利和萬貫家財,卻不能公開和警方作對。
好在,當初他槍殺司機的視頻已經被抹掉了,不然又多了一個把柄在傅斯臣的手上,怕是自己現在已經陷囹圄了。
想想,好幾次,自己想要傅斯臣的命都沒能功,這個傅斯臣的命,還真是大。
“叮鈴——”
許宴正在想著,門鈴突然被人按響,許宴聞言皺了皺眉。
他現在心不好,實在是不想跟人說話。
但門鈴聲卻一聲接著一聲,此起彼伏,不眠不休。
許宴沉著臉,冷著眼,終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慢慢的走到門前,打開可視電話。
電話上麵的,是一個人的臉龐。
許宴冷冷一笑,卻並沒有開門,隻是對著可視電話朝外麵的人說道:“事都沒有辦好,你還來做什麽?我記得我好像說過,如果你辦不到,那我們之前的合作就全部作廢。”
說著,許宴似乎就想要掛斷可視電話,可是外麵的人見狀卻表張起來。
“等一等,我今天是真的因為有特殊況,原本我已經去了紀冷初家裏,可是我見了……”
“我這個人最討厭聽的就是借口和理由,沒做到就是沒做到,廢,是不配跟我合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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