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許宴的指示和吩咐,助手一個一個電話撥過去,將對方此時的弱點和難毫不猶豫的指出來,然後再加以威脅利,所以一通作下來,基本上所有之前跟影視城簽訂了合作意向的公司企業,此時都已經掌握在了許宴的手中。
助手放下電話,轉頭朝著許宴看了過去。
“許先生,已經都辦好了。”
許宴角扯開一抹冷冷的弧度:“很好,傅斯臣那邊有什麽靜?”
“我們派過去監視的人還沒有傳過來最新的消息,他們之前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來之後,就再沒離開過,也沒有和其他人接過。”
許宴挑了挑眉。
“許承衍那邊呢?”
“警察那邊因為調取了監控錄像,證實薑離是自己離開的,而且時間還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,所以不予立案,他現在正在到找尋薑離的蹤跡。”
許宴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詢問,又從助手的口中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得到答案,每一個回答,似乎都讓他滿意,每一個發展,也都在按照他期的方向進行著。
傅斯臣也好、許承衍也好,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夠讓自己落敗,從一開始就錯了。
“按照計劃的,接著進行吧。”
還有許老爺子,似乎是待在那個位置上太久了,年紀太大了,而自己也順從了太久了,導致他覺得,他真的可以在許家一手遮天,將所有事所有人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?
憑什麽他為了許家兢兢業業這麽多年,就要為他人做嫁裳?
憑什麽許承衍什麽都可以不做,隻是因為是許老爺子的親孫子,就能夠心安理得的別人的果?
許家該變一變,這個世界,也該變一變了。
想著,許宴慢慢闔上了眼眸,似乎是有些疲倦,又似乎在短暫的。
助手看著許宴已經閉上了眼睛,似乎在休息,便轉過,然後在上放置的平板電腦上,開始作起來。
…
酒店房間,傅斯臣、紀冷初和沈淩圍坐在一起。
每個人麵前放著一臺電腦,每個人的神也很專注,房間很安靜,安靜到隻有鍵盤敲擊的聲音,在劈啪作響。
而沈淩敲擊了一會,突然就開口朝著傅斯臣和紀冷初說道:“總裁,太太,我這邊有靜了。”
沈淩話落,傅斯臣和紀冷初都停下了手上做的事,起來到了沈淩跟前,沈淩讓開位置,讓紀冷初坐了上去,自己則站在紀冷初的旁。
“剛剛鴻嘉地產、超然百貨、還有新星酒店集團以及邁雅娛樂集團都發來了合同,說要跟我們單方麵解除合約,違約金他們會一分不的賠給我們。”
沈淩一邊說,紀冷初一邊打開郵箱剛剛收到的一封封郵件,一封封仔細閱讀。
“另外,市那邊不知道怎麽得到的靜,從下午開市開始,傅氏集團的票就一路下跌的狀態,而且我發現,有人在以散戶的名義,打量的收購我們傅氏集團在散戶手中的票。
雖然傅氏集團最大的份在太太手中,就算收購也對傅氏集團的權結構造不什麽太大的影響,但是這樣的靜,一定有謀。
隻是我現在還沒有查到,背後這麽做的人是誰。”
沈淩一臉凝重,雖然事到了現在,他已經知道了那場大火絕對不是意外而且是人為,文件也很有可能是被人走而非燒毀,但這樣的後果這樣一連串的砸下來,還是讓人心沉重,焦頭爛額起來。
紀冷初先是看完了那些郵件,隨即又觀察了一下市態,雖然寡淡的麵容之上沒有太過過激的反應和表,但是眸之中的深沉還是讓整個人的氣勢變冷了不。
同樣冷的,還有此刻的傅斯臣。
對於剛剛沈淩說的那一係列事,他雖然已經事先有察覺和意料,但是當真正發生,還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鬱不已。
即便和許宴水火不容,但是不得不承認,許宴的不擇手段讓他在生意場上,確實為了一個功的商人。
傅斯臣也是一個明的生意人,他們這樣的人,往往最能想到對手想要做的事。
就好比,如果是他,想來他也會和許宴做出同樣的事,而且會更加興致的看著對方,會如何采取反擊,如何在死地之中,絕境逢生。
空氣,死寂一般的安靜和抑。
就在這陣安靜和抑之中,紀冷初放在桌上的電話突然間就震了起來。
紀冷初微微斂了斂心神,支起拿過電話,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,便快速接了起來。
“伯母。”
“小初啊,我找到你要我找的這個人了,就在我麵前,要接電話麽?”
“好。”
紀冷初應了一聲,就聽電話另外一段發出了一點點聲響,隨後,King那大大咧咧而又桀驁不馴的聲音,便從手機裏傳了過來。
“紀冷初,我跟你說我真的是倒黴死了,一百年不出門一次,出門一次居然就被人走了手機,導致我買東西的時候,都沒有辦法付錢。你都不知道,當時店員看我的那個眼神,好像我是那種沒有錢想要來蹭的人!真是笑死我,老娘有的是錢好麽?”
King接起電話就是一陣暴風式的吐槽,像是怕紀冷初會打斷一樣,一口氣將所有話都說完,這才停下來。
“不過你怎麽知道我手機丟了,還人過來找我,是有什麽事要找我幫忙?”
聽見King的聲音的時候,紀冷初就知道,事的發生和自己之前的猜測相差無幾。
“沒事。”
“沒事找我幫忙?”
King似乎對紀冷初的回答很是詫異,“沒事你專門派人來找我做什麽?”
紀冷初剛要回答,就聽電話那邊的king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,突然提高了分貝,大喊一聲:“是不是沈淩有事?”
紀冷初:“……”
紀冷初有些無奈的朝著一旁的沈淩看了一眼,隨即對著電話說道:“你自己跟他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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