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知周一副自責不已的樣子,著實讓人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這還特/麽看著……
比傅斯臣還像孩子他爹!
也所以,傅斯臣的臉才會那麽臭,不是因為梁知周沒有提醒,而是因為他沒有提醒之後的反應。
紀冷初看著傅斯臣和梁知周這幅架勢,忍不住就想要笑,而且還真的沒控製自己,就那麽直接笑了出來。
“噗——”
這麽一笑,傅斯臣和梁知周的目,頓時不約而同的一齊朝著紀冷初看了過來。
梁知周莫名其妙的看著紀冷初,有點get不到的點。
傅斯臣但是get到了,但那眼神明顯在對紀冷初說:你還笑?
幸災樂禍!
見兩人都朝自己看了過來,紀冷初這才微微收斂了一下笑意。
“沒事,吃了早飯沒辦法驗的話,可以先檢查別的,下次來的時候,我記一下不吃東西就好。”
“哎?對啊!”
梁知周就好像一個神經病附一般,經紀冷初這麽一提醒,才猛地反應過來,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就好像紀冷初不提醒,他就完全想不到一樣。
傅斯臣:“……”
今天不想讓紀冷初檢查了怎麽辦?
有個傻子在旁邊,有點擔心自己的孩子被傳染怎麽破,在線等,急的。
然而梁知周卻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傅斯臣的一臉嫌棄,又像早上一樣渾上下都充滿了熱,朝著紀冷初和傅斯臣說道:“走走走,我已經提前幫你們預約好了vip的超聲檢查,咱們去做那個去,那個吃不吃飯都行。”
說著,就向前走,走了幾步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,停下來,轉過頭表有些古怪的朝紀冷初問道:“那個,你想上廁所不?”
紀冷初:“……”
傅斯臣終於忍無可忍了:“今天不查了,改天再來。”
“好好的為啥不查了啊?你老婆都懷孕了這麽長時間了你都不知道,上次也隻是在家了幾管,我帶來醫院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,你知不知道孕婦需要做一個全麵係統的檢查,而且還要定時定期做產檢,好不容易來了還想走?”
一聽傅斯臣說要不檢查了,梁知周頓時嚴肅了起來,雖然沒有穿著白大褂,但儼然也是一副醫生架勢,朝著傅斯臣煞有其事的訓斥了起來。
“要我說你怎麽做人家老公,做人家父親的?這麽點事都要推辭?別跟我說你忙,總統忙不忙?怎麽也沒見他老婆不產檢?”
梁知周宛若炮仗一般,一句接著一句,生平第一次將傅斯臣給說的沒了反駁,隻是一張臉沉的可以。
是啊!
不能因為梁知周這個傻子就不顧紀冷初的,自己這樣真是太不應該了。
想到這裏,傅斯臣立刻歉疚的朝著紀冷初看了一眼。
在這一點上,自己確實做的太過失責了。
“小初,對不起。”
“好好的,幹嘛說對不起?”
紀冷初著實是被梁知周今天這番架勢弄的有些頭疼,不知所措了,想必傅斯臣也是。
頓了頓,紀冷初朝著梁知周說道:“好了好了,沒事了,我們去做超聲檢查吧。”
聽紀冷初這麽說,梁知周才收斂了一下脾氣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頓了頓,梁知周還繼續之前的話題,再一次朝紀冷初問道:“你到底想不想上廁所啊?超聲檢查需要憋尿。”
原來,梁知周問自己是為了這個。
紀冷初聞言不由得朝傅斯臣看了一眼,果然看見傅斯臣的眼皮,幾不可見般微微搐了一下。
紀冷初心底不由得暗暗笑了笑。
怕是沒人會想到,堂堂的傅氏集團總裁、在商界呼風喚雨、一手遮天的人,居然連這點醫學常識都沒有。
紀冷初收回視線。
“原本還沒什麽覺,你現在一說,還真有了。”
“那行,走吧,現在去檢查正好。”
說完,還不忘沒好氣的朝著傅斯臣瞪了一眼,這才轉過,昂起頭,朝著前方走去。
傅斯臣今天不知道第多次:“……”
紀冷初走到傅斯臣跟前:“走吧,老公。”
一聲“老公”,瞬間讓傅斯臣心中所有的負麵緒,和臉上所有的霾鬱,消失殆盡。
果然,這個世界上,隻有紀冷初才能輕而易舉的牽傅斯臣的緒。
傅斯臣牽著紀冷初跟在梁知周的後,往超聲檢查室走去,而在檢驗科門前的長椅上,一個一直低著頭看手機的男人,此時卻抬起頭,驚訝的朝著傅斯臣和紀冷初的背影看了過去。
見到兩人已經走遠,這才站起,小心謹慎的找到消防通道,撥通許宴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。
“喂?”
“許先生,我已經知道傅斯臣和紀冷初來醫院是因為什麽了。”
“是麽?”
這麽快就知道原因,倒是有些出乎許宴的預料,不過他一直想要的也是結果,至於過程,他本不關心。
“什麽原因?”
“紀冷初懷孕了。”
“你說什麽?”
聽到這個消息,許宴幾乎有點不敢相信。
對方卻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對著電話說道:“許先生,是我親耳聽到的,這個消息絕對千真萬確,傅斯臣今天帶著紀冷初來醫院就是來做產檢的,但聽他們剛剛對話的意思,應該是剛剛懷孕不久。”
許宴不說話了,而是陷了沉思。
紀冷初居然這個時候懷孕?
對自己來說,豈不是天大的好事?
如果紀冷初好好的,自己想要下手的機會其實很有限,總不能真的下手弄死紀冷初,畢竟,這麽有趣而又聰明的人,這輩子也不上幾個,弄死了豈不是太可惜?
但如果懷孕了,自己可以手的地方就多的太多了。
想到這裏,許宴不由得冷冷笑了笑。
“你做的很好,繼續盯著,小心點別被發現,有什麽事再隨時通知我。”
“好的許先生。”
再次掛斷電話,許宴發現自己的心都舒暢了不。
紀冷初懷孕了。
傅斯臣一定很寶貝這個孩子吧?
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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