禮貌而又疏離的說了一句,紀冷初便想要離開。
來參加這場慈善晚宴,主要是為了看看那個躲在背後一直控的許宴到底是誰,也想知道一下他的目的,至於其他的事,紀冷初認為多一事不如一事。
而且,答應了傅斯臣要好好照顧自己,而好好照顧自己的前提,就是不要和多餘的產生關係。
何況,這個男人會在這裏出現,擺明了份不簡單,加之自己之前的猜測……無論從哪個方麵講,紀冷初都不想和這個人有過多的往。
然而對方顯然不是這麽想。
見紀冷初有要離開的意思,男人立刻上前一步,攔在了紀冷初的麵前。
見狀,紀冷初的麵一下子就冷了下來。
男人察覺到紀冷初的表變化,不由得笑了笑:“我上次就說過,我沒有惡意,但是看來你好像對我有著很大的敵意,我能問問,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麽?”
麵對對方的死纏爛打,紀冷初表現的極為的疏離和淡漠:“你沒有得罪我,隻是我老公不喜歡我和其他男人說話。”
“哦?沒想到,你老公還是個大男子主義。”
紀冷初這麽說是在明確的告訴對方,自己是個有家室的人,希他不要過多糾纏,但是男人卻好像完全聽不懂紀冷初的意思。
紀冷初臉上的不耐已經很明顯了。
“我老公是什麽人,還不需要一個陌生人來指摘,先生請問你還有事麽?如果沒有的話麻煩請讓開。”
“怎麽沒事?”
男人依舊麵帶笑容:“上次的咖啡錢我還沒還給你。”
“不需要了,而且我現在很後悔,替你買了那杯咖啡!”
紀冷初冷冷的說了一句,隨即不管男人是否還要糾纏,直接大步從男人麵前繞過,順著另外一個方向快步離開。
看著紀冷初的背影,男人站在原地,角的笑容不更濃烈了。
隻不過,這一次他沒有繼續去上前阻攔,而是微微斂了斂心神,轉走出了會場。
傅斯臣被陳錚帶到了二樓一個獨立的包間,包間此時並沒有人,傅斯臣見狀,臉不微微沉了沉。
“不是說許先生要見我麽?這是什麽意思?”
陳錚麵不改心不跳:“許先生有一點點小事要理,請傅總在這裏稍等片刻,他馬上就回來。”
傅斯臣抿了抿沒有說話,順勢坐在了包房的沙發上。
讓自己等是麽?
好啊!
自己就等等看,看看這個許宴,到底想要做什麽。
見傅斯臣坐了下來,陳錚也沒有離開,就站在門口,不知道是在等待許宴,還是在監視傅斯臣。
好在,許宴也並沒有讓傅斯臣等太久,不多時,包房的門口便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。
“許先生!”
陳錚見到來人,恭恭敬敬的便喚了一聲,而傅斯臣也循聲朝著門口了過去。
出現在門口的男人穿著一黑的意大利手工高檔定製西裝,頭發隨意的梳在頭頂,手腕上帶著一塊百達翡麗的全球限量款手表,看起來年紀不大,和自己差不多,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英貴之氣。
一看,就是出良好過高等特殊教育,有著良好修養的人。
這個人,就是許宴麽?
傅斯臣在觀察許宴的時候,許宴也在觀察傅斯臣。
雖然之前見過傅斯臣的照片,但是看起來真人,許宴才突然間發現,這個男人上帶著的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,竟然比照片上還要濃烈。
他的眉眼淩厲而又充滿了鋒芒,瞳眸深沉而又幽邃,即便是這樣對視著,也讓人完全猜不他此刻的想法。
這樣的特質,倒是和那個人有些相似。
雖然那個人的眼眸沒有這般深邃漆黑,但是卻宛若古井一般深沉而又澄澈,又毫無波瀾,看了兩次,許宴發現自己都沒有辦法猜得心中的想法。
這麽一看,這兩個人在某些方麵,倒是很般配。
“傅總,久仰大名,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了。”
微微定了定心神,許宴率先宛然一笑,朝傅斯臣開了口,說話的同時,也朝著陳錚點頭示意了一下。
陳錚接收到許宴的示意,連忙躬了躬,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,隨即關上了包間的房門。
而傅斯臣卻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看著許宴走到自己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,才不鹹不淡的幽幽開口說道:“既然知道不好意思,許先生還要做,看來許先生是故意的了。”
傅斯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,讓許宴的眸不由得一頓,接著,便失笑出聲。
“傅總這樣的淩厲,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。”
“誤會麽?我還真希是。”
微微停頓了一下,傅斯臣又繼續說道:“許先生既然想要單獨和我聊聊,現在我人就在這裏了,許先生也不用繞彎子,直接坦誠一點,開門見山吧。”
“傅總這麽心急麽?要知道,心急的人,可是往往做不了大事的。”
傅斯臣聞言,眉峰不一挑:“許先生想要和我一起做大事?”
“傅總既然要我坦誠,是不是自己也該先拿出點誠意來,我聽說,你已經和穆如煙見過麵了,既然如此,想來對我也並不陌生,或者說對於我這次來到涼城的目的,心中也已經有個大概了吧。”
來之前,傅斯臣想過很多種許宴要找自己的可能,而且對於自己和穆如煙私下單獨見麵一事,傅斯臣沒覺得能夠瞞得過許宴。
就憑許宴能夠放任穆如煙在涼城這一點,傅斯臣就可以肯定,穆如煙的一舉一,就在許宴的掌握之中。
而自己之所以找穆如煙,也正是因為如此。
所以許宴這麽說,傅斯臣不但沒有一一毫的慌,反而很淡定的說道:“如果不是因為如此,許先生又怎麽會大張旗鼓的舉辦這麽一場慈善晚宴,然後又單獨找我聊聊,你所謂的大事呢?”
傅斯臣一句話說完,許宴突然不開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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