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晚居然來傅氏集團了?
聽見書說出的這個消息,紀冷初和傅斯臣的表不算是太過驚訝,兩個人心底都清楚,傅晚晚這次回來就是來者不善。
之前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半山別墅的碼,然後被傅斯臣趕了出去,再之後雖然銷聲匿跡了幾天,但傅斯臣和紀冷初都知道,這件事不會就這麽過去。
或者說,傅晚晚的真實目的,絕對不僅僅於此。
傅晚晚早晚都會在傅氏頭,隻不過居然選在這個時候,是有什麽用意麽?
想到這裏,紀冷初不朝著傅斯臣看了一眼,幾乎是同一時間,傅斯臣也朝著紀冷初看了一眼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但是彼此卻都讀懂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東西。
頓了頓,紀冷初點了點頭:“讓進來。”
就算這個時候不讓進來,想來也會找其他的機會,其他的時候走進傅氏。
既然這樣,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看看,到底想要做什麽。
得到了紀冷初的應允,書立刻垂了垂首走了出去,而傅斯臣和紀冷初也順勢走進了外麵辦公區域旁的小辦公室。
這裏是傅斯臣吩咐沈淩專門給紀冷初安排的,一是方便可以和項目組的幾個人隨時通,二來也可以給一點獨立的空間,休息或者什麽的都好。
兩個人剛進辦公室沒多久,書就帶著傅晚晚進來了。
傅晚晚進來之後先是四打量了一番,就像是專門來視察工作的一般,看了一圈之後,才將目落向傅斯臣和紀冷初。
傅斯臣朝著書和沈淩點了點頭,兩個人心領神會,便一起走出了辦公室。
傅晚晚沒有等傅斯臣和紀冷初開口,便主的坐在了沙發上,坐姿慵懶而又大方,配上那張極攻擊的長相,宛若這裏才是主場,而傅斯臣和紀冷初是前來的客人一般。
“看你們的表,好像一點都不驚訝,我會出現。”
“你不出現,我才會覺得驚訝。”
紀冷初靠在辦公桌上,雙手搭在辦公桌的邊緣,雖然沒有坐下,但是氣勢上卻毫不輸傅晚晚。
傅斯臣坐在辦公桌旁的位置上,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渾上下投漫延出來的氣勢,都著濃濃的疏冷。
那種覺,就好像要將傅晚晚直接封凍住一般。
傅晚晚笑了笑:“聽說,你已經為了傅氏集團的董事長,恭喜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紀冷初這樣不鹹不淡不急不慌的態度,倒是讓傅晚晚微微皺起了眉心。
之前和紀冷初接過,也通過資料了解過,但是真正麵對的時候,傅晚晚才發現,以前的接和資料,本就派不上什麽用場。
就拿現在來說,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,看見自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,就算表現的很是淡定,也不會一點端倪都不出來。
最起碼,要好奇自己為什麽會來,到底來做什麽。
但是看紀冷初這幅寡淡清冷的模樣,對自己每說的一句話都應接的遊刃有餘,而且好像真的完全不關心自己來的目的一般。
這樣一來,自己準備好的那些套路,豈不是都用不上了?
想著,傅晚晚按在沙發上的手,不由得用力收了收。
而這樣一個細小的作,卻沒能逃得過紀冷初的眼睛,微微挑起角笑了笑,目順著辦公室的玻璃窗朝著外麵牆上的掛鍾看了一眼。
又過去了八分鍾,距離市開市,還有兩分鍾。
相比較傅晚晚,更加關心,許家這次又打算用什麽手段來對付傅氏集團。、或者說,傅晚晚來,也是許家的授意。
所以,自己本不用著急,因為有目的有任務的人,不是自己。
想著,紀冷初直接轉回到了辦公桌後,打開電腦,工作了起來。
傅斯臣原本還對傅晚晚冷眼注目著,見到紀冷初這幅架勢,心中頓時也明白了過來,直接笑笑,起徑直走了出去。
傅晚晚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。
這兩個人,一個開始工作,一個幹脆直接離開了,這是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裏!
傅晚晚有些沉不住氣了。
“紀冷初,你就一點都不好奇,我來做什麽麽?”
“好奇,但是如果我問,就會讓你占了先機,而且相比較來說,你更加迫切的想要把你要做的事做完,所以我何必著急呢?
該說的時候,你自然會說。”
“你……”
傅晚晚沒想到紀冷初竟然將自己的心思的如此徹。
傅慎遠也好、許宴也好,都是揣測人心極為厲害的人,但是不知道為什麽,和這個紀冷初相比,他們好像又都遜一籌。
同樣是揣測人心,或許許宴和傅慎遠都比紀冷初揣測的更加準,但是他們卻絕對沒有紀冷初這般寡淡漠然。
傅晚晚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好,那我直說了。”
頓了頓,傅晚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:“還有一分鍾,市就會開市,別怪我沒提醒你,開市之後,傅氏的票會以你完全意想不到的速度大幅度下跌,而同時你也會發現,你昨天所用的那些手段,在今天完全派不上用場,不管你怎麽做,都無法阻止傅氏票下跌的速度!”
傅晚晚說這話的時候,一副有竹勢在必得的樣子,就好像說的是已經發生的事,而不是即將發生的事。
紀冷初雖然昨天就想過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,但是聽傅晚晚這樣說,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一,隻是麵上早就習慣了不聲,隻要想,就可以讓任何人都看不穿此刻的想法。
“是麽?”
紀冷初淡淡的說了一句,傅晚晚還以為是不信,不冷冷一笑。
“不信是麽?那等一會,你大可以看看。”
紀冷初:“所以你來,就是為了通知我這件事?”
“當然不是!”
傅晚晚說著,突然站起,幾步走到紀冷初麵前,雙手按在辦公桌上,居高臨下的向紀冷初傾了傾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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