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哢嚓——”
思忖間,浴室的門被人打開,傅斯臣走了出來。
紀冷初的思緒被打斷,本能的循著聲音朝著傅斯臣看去,結果一看,下意識的就怔了一下。
因為是剛洗過澡,傅斯臣並沒有穿服,隻是隨意的圍了一條浴巾在下,頭發還沒有幹,水珠順著發的尾部低落而下,落在他的鎖骨之上,又順著鎖骨落到、腹、在順著匯下去……
紀冷初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連忙閉上眼睛。
雖然早就已經和傅斯臣相親過無數次了,但是每次這樣看,紀冷初的心髒都還是會忍不住加速。
一直很好奇,傅斯臣平日裏也不健,材是怎麽保持的這麽好的?
渾上下沒有一多餘的贅,而且紋理分明,一個人看了都羨慕嫉妒恨。
傅斯臣站在浴室門口,用巾隨意的拭著頭發,抬眸間就察覺到紀冷初正別扭的看著一邊,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。
然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和耳廓,卻已然出賣了。
傅斯臣角勾起一抹斜肆的弧度,頓了頓,將巾扔到了一邊,大步朝著紀冷初走了過去。
紀冷初正在低著頭努力平複自己的心,想著不要讓傅斯臣看出什麽端倪來,結果猝不及防間,一屬於傅斯臣上獨有的味道便竄了鼻尖。
紀冷初一愣,下意識的轉眸,結果就撞進了傅斯臣的眼裏。
那是一雙深邃漆黑,宛若深海般的眼眸,讓人隻看一眼便能不由自主的淪陷下去,而且因為幹洗過澡,那雙眼睛漉漉的,更平添了幾分神和。
紀冷初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一點點的心跳,再一次不控製的劇烈跳起來。
“你……”
紀冷初下意識的開口,隻說了一個字,子卻冷不防的整個被傅斯臣推到了床上。
床很,紀冷初並沒有覺到一一毫的疼痛,隻是撐大了一雙眼眸,直直的看著那個覆在自己上,居高臨下的男人。
此刻的他仿若化為,張著盆大口,呲著獠牙,隨時準備將自己吞吃腹,而自己則是一塊砧板上的魚,無逃離,無法抵抗,隻能任由他宰割。
空氣,仿佛一下子變得稀薄起來。
紀冷初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暢通了,偏偏膛裏一顆心髒,還在狂的跳著。
傅斯臣的眸愈發的危險和暗啞,的結也在上下的聳著,他雙手撐在紀冷初的側,靜靜的凝視著。
頓了頓:“小初……”
一開口,傅斯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沙啞了。
“你答應過我。”
紀冷初:“???”
“我們再要個孩子。”
傅斯臣的聲音原本就低沉暗啞,再配上此刻因為忍和克製所造的沙啞,竟然要命的,仿佛帶著某種蠱力。
紀冷初突然有些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。
而傅斯臣似乎也等不了那麽多了,直接俯而下,狠狠的吻在了紀冷初的上。
突如其來的吻宛若疾風驟雨,讓來不及做出反應,隻能憑借著本能的去回應。
孩子……
或許真的是時候,該再要一個孩子了。
夜,深沉而又寧靜。
人,卻不靜。
月皎白而又旖旎,落在房間,照出一對映照在牆上的影。
……
清晨。
紀冷初從迷迷糊糊中醒來,隻覺得渾酸痛不已。
轉眸間,看見躺在旁還在睡的傅斯臣,紀冷初下意識的一怔,接著,昨晚那些瘋狂的、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變竄了出來。
紀冷初不爭氣的老臉一紅。
明明已經是老夫老妻了,怎麽還會這樣?
紀冷初心中又又惱,可是角卻抑製不住的劃起弧度。
微微收斂了一下心神,打算趁著傅斯臣還沒醒來的時候,先去浴室整理好自己,結果卻沒想到,子剛一彈,一酸痛就將整個人又重新拉了回去,重重的摔在了床上。
“嗯……”
紀冷初下意識的悶哼了一聲,傅斯臣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。
隻一眼,他便猜到發生了什麽事。
“對不起。”
看著紀冷初上那些青紫的痕跡,傅斯臣有些自責的低聲呢喃了一句,結果這一聲道歉,讓紀冷初原本就微紅的麵頰,更燙了。
這種事還有道歉的?
紀冷初抿了瓣,不說話了。
結果這麽一不說話,傅斯臣更張了。
“是不是很疼?讓我看看。”
傅斯臣的顰蹙著眉心,不由分說的拉過紀冷初就要看。
紀冷初眼睛都大了。
看?
你要看哪?
堅決不能夠!
察覺到紀冷初的抵,傅斯臣既愧疚又無奈,還擔心,隻能輕聲哄著。
“乖,聽話,讓我看看好不好?我保證以後不會那麽……”
紀冷初:“……”
這時候,該說點啥?
氣死了!
“我沒事。”
糯糯的說了一句,紀冷初連忙拉過被子將頭蒙住,拒絕再和傅斯臣流。
說好的霸道高冷總裁呢?
人設怎麽說崩就崩哪!
傅斯臣見狀更急了,本能就想要拉開紀冷初的被子。
昨晚他是不是真的疼疼的太狠了?
所以,才會這麽生氣?
“滴滴滴——”
兩個人各懷心思正鬧著別扭,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碼鎖的解鎖聲音。
紀冷初和傅斯臣聞聲都是一頓。
這間半山別墅,知道碼的,隻有他們兩個人。
那麽樓下此刻在按碼開門的,又是誰?
紀冷初此時也顧不得別扭害了,拉開被子,和傅斯臣對視了一眼,旋即起準備穿服。
傅斯臣一把拉住紀冷初:“我去看看。”
說完,直接起下床,套上家居服,往樓下走。
紀冷初看了一眼,沉著麵容,顧不得上的疼痛,也找了件服套上。
紀冷初快速的出門去追傅斯臣,然而在走到樓梯口,看見樓下站著的人時,一雙秀眉,瞬間擰結了起來。
樓下站著的,除了剛剛下去的傅斯臣,另外一個竟然是……
傅晚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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