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的電話突然響了。
車家母子倆對視了一眼,走下樓,接通了電話。
出乎意料的是,電話是蕭景軒打來的。
“你們放心吧,你兒在我這裏,我會安排人照顧好的。”
手機裏傳來的聲音,充滿了震耳聾的音樂,還夾雜著嬰兒恐懼的哭聲,讓車聰心如刀割。
他的兒還那麽小,被帶去酒吧那種地方,不知道會有多害怕!
酒吧音樂對小孩的聽力,也是一種極大的損傷。
蕭景軒本沒把他的兒當人看!
不知不覺中,車聰對蕭景軒產生了濃厚的恨意。
車聰眼神狠,冷靜地問道:
“你什麽時候把兒還給我?”
“一個月之,保證你兒安然無恙地還回去。不過前提是,你們得聽我的話。”
車聰暗自握了拳頭。
果然,蕭景軒搶走兒,是為了威脅他們,防止他們說出不該說的話。
車聰忍辱負重地說道:“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,我們全都聽你的。”
“首先,你們趕去報警。”
“你讓我們報警?”
車聰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。
他們當年的事千萬不能暴,自己已經做好了不能報警的打算。
沒想到,蕭景軒竟然主讓他去報警?
蕭景軒得意洋洋地笑了笑,“你沒聽錯,我就是讓你們去報警。”
“不過,報警的時候不必提蕭家的名字。你們就說,那些搶走孩子的黑人,自稱是傅司寒派他們來的。”
“我這裏還有一段錄音,待會兒發給你。”
很快,車聰收到了一段錄音。
錄音裏是兩個男人的聲音,一個低沉磁,另一個穩重老實。
他們似乎是上下級的關係。
車聰不知道錄音裏的人是誰,也不知道蕭景軒有什麽目的。
不過,他的兒在蕭景軒手上,他隻能按照蕭景軒的吩咐去做。
車聰深吸了口氣,決定撥打報警電話。
打電話之前,車聰還上網搜了一下傅司寒的資料。
看到關於傅司寒的介紹,車聰瞳孔收,整個人都害怕得抖。
是那個傅家……
難道是那對夫妻的孩子來索命了?
想到這個可能,車聰的一下子升高,腦子裏嗡嗡作響。
要不是老婆和老媽及時喊住他,他可能差點就被嚇得昏死過去了。
車聰的第六告訴他,他最好不要跟傅司寒這個名字扯上關係,後果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。
可是……有些事不是他能控製的。
當年他爸爸被人利,犯下了滔天大錯。
而如今,他察覺到自己也走在危險的邊緣,一步踏錯,就有可能跌萬丈深淵!
……
警察到了以後,車聰按照蕭景軒的指示,拿出了錄音。
“搶走我們孩子的人,是傅司寒派過來的!他搶走我兒,想要威脅我!”
警察狐疑地問道:
“你怎麽知道?這段錄音又是從哪得來的?”
車聰了,編造了一段謊言。
“前幾天,傅司寒就派人給我們家打電話,威脅我們替他作證,不然就會報複我們。”
“今天我兒就被人搶走了,肯定是傅司寒幹的!”
車聰言之鑿鑿,仿佛親眼看見一般。
不過,警察不理解的是,傅司寒為什麽會跟車家扯上關係?
車家雖然住豪宅開豪車,可隻是有點小錢而已,在真正的頂級豪門麵前,本不夠看的。
可以說,車家跟傅司寒這樣的首富,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他們怎麽可能牽連到一起?
警察疑地問了一句:“你們跟傅家有淵源?”
如果車聰不把當年的案子說出來,恐怕警察很難相信,傅司寒會專門來對付他們一家人。
他們這樣的小角,怎麽可能得了傅家的眼?
猶豫了一會兒,車聰隻好把當年的事,說出來了一部分。
當然,他去了最關鍵的一部分真相。
“二十年前,我爸爸是一名貨車司機,他在一天晚上酒駕,撞死了一對夫婦。”
“那對夫婦……就是傅司寒的父母。”
車聰說這些話的時候,後背都被冷汗給浸了。
他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,臉龐寫滿了張和慌。
警察聽到這個事,神染上了幾分凝重。
“這是湖城的案子吧,當年在報紙上鬧得很大,我們也有所耳聞。”
“如果你們和傅家有這樣的淵源,傅家會做出這樣的事,就說得過去了。”
車聰稍微鬆了口氣,連忙說道:
“你們一定要救回我兒!當年的事,我爸已經付出代價了,不應該牽連到我和兒!”
“他們傅家膽大包天,竟敢綁架我兒,你們一定要讓他進監獄,讓他接法律的製裁!”
警察安道:“你放心,孩子是無辜的,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救回孩子。”
從車家出來,警察領隊給局長打了個電話。
這邊的況很複雜,必須跟上級匯報。
傅司寒的份非同一般,他既是價萬億的首富,也是蓓市的納稅大戶,支撐著當地的財政。
不僅如此,遍布全國的傅氏集團,給十幾萬人提供了工作崗位。
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,貿然他,恐怕自己的工作就保不住了。
局長同樣覺得,這件事非常棘手。
“綁架罪可是重罪,傅總這樣的知名企業家,沒有確鑿的證據,我們很難對他展開調查。”
畢竟,傅司寒的一舉一,都會牽市的。
要是因為他們的失誤,不小心連累了數萬民,那就罪過大了。
所以對這個案子的調查,他們必須慎之又慎!
經過一番商討,他們最終決定,先以其他名義上門拜訪。
“我親自去登門拜訪吧,他應該會給我這個薄麵。”
有了局長這句話,隊長大大地鬆了口氣。
這種層級的案子,不是他一個普通隊長能手的。
一步走錯,就會牽連到太多人。
第二天,傅家便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。
管家打開門,看著陌生男人,出疑。
男人摘下帽子,彬彬有禮地說道:“蘇城市局,有事想請教傅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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