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只能勉強算一個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罪!
然而這一番在紀依北眼里裝分過重的發言還是唬住了李臻臻。
李臻臻悠悠拿起手機:“我選第二條……”
“聰明。”余曉瑤干脆利落地收了槍,瞥了眼監控,轉念又想如今付局死了而紀依北也勉強算是死了,這兒才是老大,有什麼好怕的!
“只要你好好配合,到時候對你的調查上我會替你寫點好話,但是跟著梁清,絕對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典型的給個掌再給顆甜棗。
“……我該怎麼說?”
這時電話已經斷了一個,又打來了第二個。
“就當作平時的說就行,記得開免提錄音,別太張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
“喂?”
“怎麼這麼慢才接!怎麼,有人懷疑你嗎!”
李臻臻看一眼余曉瑤,搖搖頭。
“……沒有,局里出大事了,大家哪有空管我一個實習生啊……”
“什麼大事?”
“你不知道嗎,就、就是紀隊,他、他死了,昨天搜救船才把他從海里打撈上來。”
“什麼!?那小子死了?確定嗎!”
當時的確有手下給他匯報紀依北中了一槍,后來因為支援抵達所以才沒能真正把他們上死路。
沒想到運氣這麼好!
“確確定,尸我昨天也看到了,昨天夜里好多人都過來了,醫院里也躺了兩個人。”
突然癲狂的笑聲把孩嚇得怔了一下,余曉瑤給使眼,兩手在前一上一下示意深呼吸冷靜。
“那好!果真是天助我也,你繼續留意著這邊的靜,一有異常就跟我匯報!”
“知道……”
掛了電話,余曉瑤有些不滿地刮了一眼,問:“你這巍巍的還口吃,他能信嗎?”
“沒、沒事,我跟他講話一直這樣……”
“……”余曉瑤拿起的手機,搗鼓了十幾分鐘,“給你這裝了竊聽系統,以后就照常這麼給他講就行,等有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會再找你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余曉瑤站起來舒坦地了個懶腰,又朝目標進了一步。
走出審訊室大門,外頭的老刑警上前問:“手沒事吧?”
余曉瑤不在意地拍了拍綁了繃帶的手臂:“沒事兒!”
“你們隊長……哎,還這麼年輕,也是可憐,你也別太難過了,抓到兇手才算是能讓他瞑目吧。”
余曉瑤倏忽閉上差點咧開來的角,擊破李臻臻太過得意忘形,差點忘記自己現在還于演戲階段。
剛要隨便掰扯幾句,傷懷一通。
就聽耳機里紀依北:“喔唷起床啦,早飯還在微波爐里你自己拿出來吃點吧。”
“……”
忽然覺得,沒了這個隊長也好的,那時候這山中大王就是了。
余曉瑤角有點搐:“隊長他……,嗯——我去醫院看看舒克!”
老刑警看著遠去的背影,嘆息著搖頭:“好好的孩子被這堆的打擊臉都垮了!”
夏南枝吃著早飯喝著果,悠閑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為了防止有人在附近窺會發現紀依北,家里窗簾閉,大白天開著燈。
昨天在畢業典禮上跌倒的照片視頻全登上了新聞,紀依北一從書房出來就瞥見手機里的容,頓時一驚。
“什麼況?你昨天怎麼了?”
夏南枝往后仰頭看了眼站在后的男人:“突然頭暈了一下,就流鼻了,拍得也太丑了。”
紀依北皺眉:“怎麼會突然這樣,去過醫院了嗎?”
夏南枝輕描淡寫:“還不是被你氣的,醫生說就是緒引起的,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紀依北嘆了口氣,拍拍的腦袋,安道:“很快就結束了。”
.
休息了兩天,紀依北以超越常人的速度基本恢復了槍傷。
不過幸虧當時他在海里開槍人在岸上,到海水阻力所以槍口不深,沒傷到骨頭,就跟被刀刺了一個小口子一樣。
這兩天來,紀依北在家暗中布化全局,夏南枝也就一直待在家里,申遠還以為是失去男朋友傷心的也沒來打擾。
期間梁清又給李臻臻打過一次電話詢問況。
只是警方定位不到他的位置,好歹也是當時的一線刑警,也知道給手機裝防追蹤系統,只能利用李臻臻他自己出現。
按照余曉瑤代的給他:“現在局里沒了局長和隊長大家群龍無首,也全都怕了,只有余副隊一人在追查消息。”
到今天,時機便算是了。
余曉瑤讓主給梁清打一個電話——
“喂,有個新、新況。”
“怎麼?”
“我剛才和余副隊撞到了,我問這麼急去干什麼,說紀隊朋友找,我、我看急的就給你說一聲。”
電話那頭聽到這果然沉默了。
畢竟夏南枝在他眼里因為某種關系份特殊。
“……知道那的為什麼找嗎?”
“不、不知道,沒來得及問,就、就聽接了個電話說什麼注意安全馬上過去之類。”
這消息故意給得模糊,便是引導他懷疑夏南枝是不是已經記起來什麼關于小時候的事,比如說當時夏英霖告訴的什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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