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遠又盯著的眼睛看了會兒,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起,這雙眼睛里了凌厲與冷漠,倒也和下來了,反倒更加勾人。
“知道嗎,我以前覺得你雖然一只腳已經踏進了這個圈子,但是從來沒真正想要當個演員,不過現在倒是有點演員的樣子了。”
夏南枝哼笑,懶洋洋地靠著椅背:“以前是不想,現在打算好好做個演員了。”
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,只是當時看到陸潛在眾人面前宣布退出時,心震。
捫心自問自己是否真的熱這個職業,竟也有一瞬的不舍。
從小到大除了紀依北就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,對于職業也沒有什麼高遠的理想抱負,不過是高考時不想腦做題背書才走了這條路。
申遠問:“一會兒的發言稿準備好了嗎?”
夏南枝張了下,顯然是早就忘了這回事了,繼而又平靜:“那我到時候現編吧。”
申遠翻了個白眼:“知道今天有多攝像頭嗎,你們這一屆你是現在最出名的多雙眼睛盯著你呢!”
然后他心累地從兜里扯出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演講稿。
“一會兒照著這個讀吧。”
夏南枝笑:“行。”
看著廣場中央一盞一盞亮起的燈,畢業典禮正式開始了,的思緒卻飄到了遠在百公里以外的紀依北上。
.
今天的天氣很好,天空從這一頭到另一邊的盡頭都是碧藍的,墓園是在一個山區里頭,疏于打掃有許多雜草,穿過時雜草輕輕掃過腳踝,渲染出一森的氛圍。
整座山上只有一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。
墓碑前站立著一個男人,這樣的夏天仍然穿著件薄外套,雙手背在后,可以看到從袖口蜿蜒出來的傷疤。
他輕聲說:“就這一次,以后不會再吵你睡覺了。”
后是胎在泥濘泥土上剎車的呲啦聲響,他沒有回頭,只是暗中按下了一個鍵。
紀依北回頭對隊友說:“千萬別走散,走散了就會有危險了!”
說完他步下車,一瞬間砰砰砰一通掃,打在車上噼里啪啦一陣心驚跳的響聲。
“我!”他低聲罵了句迅速回車里。
這樣的荒山上有些地方的雜草半人高,人如果趴在后面本發現不了,紀依北按照剛才聽到的槍聲大概判斷了埋伏的位置。
接著他目環視一圈,當機立斷:“直接從這條路開車進山!”
油門轟轟作響,胎在泥濘中翻轉刨出一抔土,直接開上山坡上!
“就是梁清,架槍!”
大家配合默契,車輛左右各三人,除了駕駛座以外,另外五人槍口出窗邊隙,屏息凝神,朝著草叢里一頓掃。
瞬間另一輛車從后方蔽直接沖出,一個飄逸用車屁擋住了紀依北向梁清的子彈。
一雙手從車門出來,一把把梁清拽進車里。
紀依北重新上了彈夾,對準車連打了六槍,他槍法好,槍槍打中,奈何那輛車也是經過特殊理的,可以防彈。
看來今天的行泄了。
其他四人神嚴峻,曠渺的山間響起幾聲槍聲,遠掩沒在草叢后的埋伏被全部解決,黑紅的鮮暈染上草堆,甚是扎眼。
“一號位擊完畢!”
“二號位擊完畢!”
“三號位擊完畢!”
“四號位擊完畢!”
紀依北沉聲,冷靜的:“追!”
一聲令下,車輛加速,沖撞開攔腰的荊棘爬下山坡。
紀依北上半出窗戶,一推一拉上膛,“砰”一聲打碎了那輛車的后視鏡。
那大概是那輛改裝車唯一一個怕子彈的地方,舒克幾乎也是同時一槍打碎另一邊的后視鏡。
那輛車迅速鉆出兩個不怕死的腦袋,直接分別對準紀依北和舒克。
“往右!”
車猛然向右急轉。
紀依北命令,同時扣下扳機,一槍正中紅心,而那人臨死前發出的最后一子彈過紀依北的臂膀,在他的服上留下一道燒焦的灰黑。
舒克也在同時干掉一人,那顆原本對準他的子彈打在特別理的擋風玻璃上。
兩輛車橫沖直撞開出墓園到了一條未經修繕的小路上,坑坑洼洼,車劇烈搖晃,想要再準開槍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等會兒!老大!那個方向是628縱火案的廢棄化工廠!”余曉瑤邊喊邊撲過去猛打方向盤。
紀依北一怔:“掉頭!快!”
與此同時,突然從轉角沖出幾輛卡車,兵分兩路準備夾擊他們的車!
“加速!打車胎!”
幾人拉下車窗,況急本來不及瞄準只是憑著覺一通掃,車輛不斷加速超前,后的幾輛卡車胎中彈熄火發出在地面的急促響聲。
然而一輛接著一輛,他們這是要打車戰!
很快卡車就靠近他們的車,準備左右夾擊。
“頭兒,左右岔道全部被封鎖,應該有梁清的人把守!”
紀依北淌下汗。
“啊……”余曉瑤手臂中彈。
“都回來!關上窗,阿明直接開到前面的斷頭路!”
余曉瑤咬牙,直接從服上撕了一條布帶纏住自己的胳膊打了個死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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