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沒見過。”厲墨琛把剩餘的料都下,掀開被子跟進去。
夏喬安沒來及躲,就被他一整個抱在懷裏。
隔著服,也能知到厲墨琛的溫度。
“你最好安分點,不然我也不保證我能做什麽。”厲墨琛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。
夏喬安默不作聲,來這裏的目標很明確,導厲墨琛讓他放棄收購淮遠計劃。
的底線也很明確,不讓厲墨琛突破的底線。
除此之外……睡覺而已。
夏喬安七八糟地想了很多,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著了。
醒來的時候厲墨琛已經上班了。
夏喬安不願意承認的是,這個夜晚是這些日子以來睡過最踏實的一晚。
吃過飯,趙管家過來,遞過一張卡,“夫人,這是厲總代要給您的。”
“這什麽?”
“嚴格來說,是一張隻可以你一個人隨便花的銀行卡。”趙管家一板一眼道。
“不要。”
“那您就親自給厲總,不然要扣我工資。”
“你……是不是看我脾氣太好了,扣你工資跟我有什麽關係。”
“是的,我看出來夫人你善良。”
“……”夏喬安很無語,“放桌上吧。”
“好的,碼是您生日。厲總說了,你要是出去購散心也可以,我陪著就行。”
夏喬安靜靜地看著那張卡,結婚三年,厲墨琛沒考慮過花費的事,如今主給卡,他的轉變有些大。
……
厲墨琛冰著臉,看著麵前二人。
副義正言辭的,“厲總,我仔仔細細代夏書給對方打電話,告知取消宴請的事。夏書很不樂意,我懷疑就是故意不說的。”
夏雯雯狠狠剜了一眼,“我有打電話,我有通話記錄!”
“哼,有通話記錄又怎麽樣?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?”
“夠了。”厲墨琛發怒的時候,兩個字就足以令人戰栗。
“你們兩個各降兩級,扣罰三個月績效。出去。”
厲墨琛在工作中從不會留任何一點麵,或者說,在任何人麵前,出錯的人他是不會留的。
隻有夏喬安是個例外,想到昨天抱著溫香玉的睡了一晚,厲墨琛的麵才和了些。
咚咚咚。
有人敲了玻璃門。
厲墨琛抬眼,“你來了。”
姚婧儀姿曼妙的走了進來,副眼睛都看直了。
夏雯雯警惕地看著來人。
姚婧儀著太,“昨天真把我喝大了,現在頭還疼。”
這一開口,夏雯雯就聽出來了,這不是接電話那個人嗎?
“你是昨天接電話那個人!”夏雯雯有點激,“厲總,我昨天就是打電話給的,就是那個聯係人,我告訴因為你有事要取消宴請的。”
天化日,朗朗乾坤,這人不可能否認吧?
怎麽可能會有人比臉皮還厚的。
厲墨琛看向姚婧儀,帶著些許詢問的意味。
姚婧儀沒停下手頭的作,“不好意思,你是在跟我說話嗎?”
“對,為什麽我昨天通知你宴請取消了,你卻告訴我們厲總沒接到通知呢?害得我分!”夏雯雯看姚婧儀滿不在乎的樣子就氣大,現在每天被催債的催的腦殼都大了,這個節骨眼還要降級罰績效!
姚婧儀對厲墨琛笑道,“你們的員工就是這麽汙蔑人的嗎?你可以打電話試試啊。”
“試試就試試!”夏雯雯毫不客氣地在通話記錄裏找到號碼,撥了出去。
姚婧儀從包裏掏出手機,“你看,我的電話沒有響。這位小姐,你確實記錯了,冤枉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!”夏雯雯肺都快欺詐了,從來就隻有欺負別人冤枉別人的份,今天麵對姚婧儀,卻像個吃了黃連的啞一樣,什麽都說不出來!
厲墨琛看夠鬧劇,“你們倆出去吧。”
“厲總……”夏雯雯第一次知道委屈倆字怎麽寫。
“我說出去。”
夏雯雯隻能憋屈離開,還要承來自其他人翻的白眼。
厲墨琛伏案工作,“沒事別老往我公司跑。”
“誰說我沒事,昨天都快被灌死了,你一個電話都沒有。”
厲墨琛頭也沒抬,“我打電話也沒用。”
“喂,你是不是太無了些。”姚婧儀嗔怪,臉上還是帶著笑。
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。”
“好了,我投降,說不過你。不過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,昨天酒桌上,偉達國際的傑克曼對收購淮遠一事很興趣。”
厲墨琛停下筆,“淮遠?”
“嗯,淮遠手裏掌握的幾條國際海航運輸路線,國外的幾家大公司很興趣,傑克曼想借此撈一筆。也算作你跟他們合作的誠意吧。”
厲墨琛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,把淮遠送給偉達,它就永遠姓不了時了。
這時,趙管家來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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