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清妃和皇後很早就醒來了。
這一覺,睡得太好了,以至於昨晚發生了什麽事,們都不知道。
“爹爹,娘親,昨晚睡得可好?”
“睡得很好!你呢,昨晚睡得怎樣?”
蘇九覓一臉的笑意,“母後,我睡得可香了呢。”
“那就好!”
“母後,早上今日就簡單吃一點,等會我們去州府。”
“好!”
早餐蘇九覓早早的就給皇後和清妃準備了蛋、牛,加餅子。
吃完後,幾人朝著樓下而去。
酒樓夥計見幾人起來了,急忙迎上去,”幾位客,你們起來了。我這就讓人給幾位準備早膳。“
蘇九覓很想說一句,你還煮得起早飯嗎?
裝!
“不必,我們有事要出去。”
見幾人沒帶行李,夥計笑著開口:“幾位客遠道而來,我派人帶幾位客在雲城逛一逛吧。”
“行啊!我們想去拜訪一下知州大人,帶我們去知州府吧。”
“好的好的,幾位客稍等,我們這就讓人帶你們去。”
“好!”
看著這酒樓空的模樣,清妃和皇後一臉疑,“怎麽酒樓桌椅都沒有了?”
“幾位客不必擔憂,隻是剛好其他酒樓需要,所以就暫時先挪過去了。”
皇後和清妃都一臉不信的樣子。
看著蘇九覓和楚尋塵,發生了什麽事?
蘇九覓朝們使了使眼。
兩人這才什麽都沒說。
夥計很快就派了人帶著蘇九覓一行前往州府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了州府。
府衙懶散的站著幾個衙役,並沒有看到飯桶。
“爾等何人?有何事?”
“來這裏,自然是報。”
“報?報什麽?”
“我要狀告曹漢生,欺民,草菅人命。”
一聽說是狀告曹漢生,衙役頓時就沉下來了。
“狀告曹老爺?你們是何人?”
“你們大人呢?有狀子都不辦公?”
衙役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使了使眼。
其中一個人,跑去飯桶。
飯桶焦頭爛額,聽聞有人狀告曹漢生,急急忙忙就來了。
看著堂下穿著普通的幾人,飯桶臉鐵青。
驚堂木“啪”的一聲就拍在桌子上。
“堂下何人?”
“雲水村黃氏,狀告曹漢生,欺民,草菅人命。”
那夥計走到飯桶旁邊,附在他耳邊低聲說著。
將蘇九覓幾人的況,都告訴了飯桶。
飯桶聞言,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,他所有的產業都沒有,所有的金銀珠寶都消失了。
剛好來了幾個冤大頭。
隻要將這些人關進牢裏,那不是大把的銀子就進賬了?
哎!他攢下的那麽多好東西,就這樣沒了。
他要多年才能賺回來啊。
心頭有了主意後,飯桶臉更是鐵青了。
“放肆!曹老爺也是爾等能告啊,我看就是一群刁民,分明惹是生非。”
蘇九覓微微瞇了瞇眼,“作為朝廷命,你問都沒問,就下結論我們是刁民,這就是你作為一個知州的做派?”
“敢在本麵前放肆!來人,先打二十大板!”
“是!”衙役很快就走上來,手就要抓蘇九覓。
清妃出腰間的鞭,一鞭子就朝著那衙役揮了過去。
“放開你的狗爪!敢我兒!”
眾人頓時就愣住了。
飯桶也愣住了。
他們萬萬沒想到,竟然有人敢在雲城裏,在公堂之上,拿鞭子毆打衙役。
“大膽刁奴!公然在公堂之上揮鞭毆打衙役,該當何罪!來人!給我抓住他!”
飯桶心底暗喜。
如此一來,他便能夠順理章的,將這些人全部關進牢獄中。
不拿他們所有家當來換,就別想出去、
所有的衙役,一擁而上,就將蘇九覓他們團團圍住了。
“到了我雲城,還敢大鬧公堂!給我往死裏打!”
“是!”
清妃的鞭子,十分順溜的揮舞著。
楚尋塵拔出劍,快速的揮著。
蘇九覓從旁邊侍衛手中,拿過的鐮刀,就揮了過去。
很快,上來的那幾個衙役,就全部躺在地上了。
“放肆!”飯桶怎麽都沒想到,他都那樣說了,竟然還敢毆打衙役,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裏。
“來人!來人!敢大鬧公堂,罪無可赦,都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。”
“是!”
很快,外麵就湧進來許多的兵。
裏三層外三層的將幾人圍著。
飯桶一臉冷意,這一次,這些人翅難飛。
他倒是想看看他們怎麽逃。
哼!
很快,隻要打劫了這一夥人,那他就又富起來了。
就在這時候,曹漢生也走了進來。
聽說有人狀告他?他倒是想看看,是誰那麽大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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