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父二人,騎著白虎,一路威風凜凜的走著。
快到的時候,楚皇從虎背上下來,手抱著蘇九覓。
三虎跟著兩人走進朝堂。
楚皇抱著蘇九覓,坐在龍椅上。
三虎就趴在楚皇腳邊。
“參見皇上!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平!”
“謝皇上!”
眾人看著皇上竟然抱著長公主來上朝,還抱著坐在龍椅上,都驚呆了。
這……
這樣真的好嗎?
可是沒人敢說什麽。
今夕不同往日,長公主可是皇上親口封的福,是皇上捧在手心裏的寶啊。
得罪了長公主,就等於得罪了皇上,太子,皇後等等。
他們得罪得起嗎?
再說了,之前的事,皇上沒有計較就算了,他們還敢再說什麽嗎?
不敢!
再說,自己什麽時候把腦袋玩掉了都不知道。
就連一向招人厭的白丞相,都十分的低調。
隻管做事,不該說的話,一句都不說。
看著眾人這般安靜的模樣,蘇九覓倒還有些不習慣了。
果然,鐵之下,總是能讓人臣服的,不是嗎?
久使者一臉倨傲的看著楚皇。
蘇九覓見久使者這般倨傲的模樣,頓時從楚皇懷裏跳下來,朝著楚皇低聲道:“父皇,這使者未免太無禮了吧。
兒臣替你教訓他們!”
這久人,真是看不清形勢。
都到了東陵朝堂上,還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。
做給誰看呢?
“臺下何人?見了吾皇,為何不跪?”蘇九覓的聲音,頓時就淩厲了起來。
聽著聲氣,卻淩厲無比的聲音,東陵的員們不都為之一振。
沒錯!久人神氣什麽啊,這是他們東陵朝堂,到了東陵,還這般目中無人。
久使者,越發不屑起來了。
“東陵是沒人了嗎?死絕了?竟然要一個臭未幹的小娃來做主了?
我久使者到來,是你東陵的福氣。跪?東陵一個小小的墊底的國家,也配我久使者跪?
我久人就算要你們一聲爹,那也是東陵人三生有幸。”
那目中無人的模樣,讓東陵員們,都氣壞了。
嗬!蘇九覓揚了揚角。
欺辱父皇者,死!
可真好!
這使者話剛說完,隻覺得眼前一道白一閃而過,一個響亮的大掌,就在大殿之上響起。
使者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著,卻沒看清是何人所為。
“大膽!我乃久使者,東陵敢如此對待我久使者?我久鐵騎,不日便能踏平你東陵?”
“久?!不久後,就被本公主殺了!神氣什麽?!見到吾皇不跪,你爹娘沒教過你禮儀規矩吧?
那本公主就委屈委屈,教教你什麽規矩!
久鐵騎?嗬!你那鐵騎頭兒都被本公主捉了,還踏平東陵?誰給你的勇氣?”
蘇九覓話音剛落,大錘子就朝著使臣飛去,不知為何,大錘子竟然轉了一個彎,隻見幾個使者“撲通”一聲就跪下了。
頭在地上,狠狠地磕了一個響頭。
“好兒子,乖喲,給你爺爺行這麽大禮,還不錯,孺子可教也。”
朝堂上頓時就響起了一陣哄笑聲。
眾人都出了一口氣。
“公主殿下威武!”
“公主殿下霸氣!”
“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沒有任何時候,他們會像現在這樣,如此喜歡公主殿下的大錘子。
楚皇也笑了起來,閨威武。
久人哪來的優越啊?
就算東陵是個小國,也容不得他如此辱。
更何況,東陵還不是小國。
好歹也是三大國之一。
他有公主,有神,有神雕。
豈是久能侮辱的?
大不了,他親自上陣,和久決一死戰。
他東陵這麽多好男兒!
保家衛國,誰都不會退的!
久使者狼狽的爬起來,在眾人的哄笑聲中,滿眼怒意。
“東陵,好得很!好得很啊!竟然如此不將我久放在眼裏。”
蘇九覓笑了起來,“久?久算什麽東西?
你一個手下敗將,有什麽值得驕傲的?你哪裏來的自信?你算個什麽東西?
在我東陵朝堂上大放厥詞,還爹?本公主揍得你祖宗都不認得。”
說完,蘇九覓的拿著大錘子一扔,隻見大錘子驀地就飛出去了。
一錘子,就砸在那個拉拉的使者上。
“完阿骨達在本公主這花銀子買了二十錘子,正好還沒用完,那便讓你們來繼承吧!”
“砰!”
隻見那使者,一口就吐了出來。
“一個小小的使者,看不清楚形勢,久又如何?你如今在我東陵,你的結局,我東陵說了算。”
(啊……我的椅子太舒服了,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,直接一覺睡到這會~晚安啦寶子們,明天見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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