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千載難逢的機會,秦峻怎會放過?
秦峻抬起咣當一聲便踹倒了那礙眼的屏風,那三道糾纏在一起揮汗如雨的影清清楚楚展現在了他的眼前。
這靜把沉醉在魚水之歡中的太後給嚇了一跳,發出一聲驚。
這聲將候在外殿中的人都給引來了。
於是,在這個殿的所有人都清楚看見了塌之上,那混靡地一幕。
太後胡地扯著服往自己的上裹,兩名麵首跪在的床位,著子,卻早已經癱了下來。
“放肆!!”秦太後看到這麽多人站在麵前,裹了子,厲喝一聲。
“太後娘娘。”陳濤與衛軍齊刷刷跪了下來,頭也不敢看,眼睛盯著眼前的青磚,“屬下見有刺客闖鍾粹宮,所以,才進來抓刺客……”
趁著陳濤說話的工夫,秦峻回頭對後的珍珠低聲道:“去,將聖上請過來,作要快!”
珍珠應聲後,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。
“哀家這裏能有什麽刺客?你們一個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?還不給哀家滾出去!!”秦太後惱怒,順手便抓起一個瓷瓶狠狠地擲了出去。
“是……是,所有人,撤……”
“且慢!”秦太後厲聲喝道,“今夜之事若是有一個人敢泄出去,小心哀家挖了你們的眼睛,拔了你們的舌頭!聽明白了沒有?”
“是,屬下聽明白了。”陳濤應道,急忙起要帶人退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秦峻開口了。
秦太後這才發現自己的大伯父秦循與堂哥秦峻二人也在這殿,方才,這屏風便是秦峻一腳給踹開的。
隻顧著嗬斥衛軍了,卻完全忽略了秦家人的存在。
“秦峻,大伯父,你們……你們二人緣何也在此?”秦太後瞪大了眼睛,心中已經閃過了一不祥的預,卻不敢去往深想。
秦峻負手而立,一臉傲慢:“我若是不出現在此,也不能夠發現太後娘娘在鍾粹宮竟然如此逍遙快活,竟然還養了兩麵首!”
“你你放肆!”秦太後的麵盡失,此刻也顧不上許多,指著秦峻的鼻子破口大罵,“你一個外臣未經傳召私闖後宮,該當何罪?念在你還算是有功勞的份上,哀家饒你一命,趕從這裏滾出去!”
秦峻嗬嗬笑了兩聲:“我何罪之有?今夜宮是為了麵聖,路遇陳統領抓刺客。我是本著怕太後娘娘被太後傷害所以才闖的,卻未曾想竟然見到了太後娘娘穢後宮,竟然與兩名麵首在榻之上逍遙快活。”
秦循可算是今日逮著了出口氣,隨即接過話茬,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:“侄啊侄!你可是這大周朝最尊貴的人啊!你怎麽能給這天下的人們做出如此表率呢!”
“閉!都給哀家閉!滾出去,統統滾出去!”秦太後怒不可遏。
今日之事反常,其中必然有。
相信,秦循與秦峻二人出現在此,並非是個偶然!
“娘娘可以讓我等滾出去,可這世上沒有不風的牆,這件事傳出去隻是個時間的早晚問題……”秦循道。
“你威脅哀家!!”秦太後瞇眸,若目可以殺人,此刻已經將秦循千刀萬剮了。
此時,心中一直在猜測,都是秦銳出賣了,還是秦循和秦峻背叛了,估計設下了計策要害!
從宮外到這鍾粹宮的殿,豈是那麽容易就能夠進來的?
即便是謀劃,也得謀劃的環環相扣,一旦其中一個環節出了問題,便不可能是今天的這個結局。
如今,蕭珩不在這南州城,斷然不是他所為。
想來想去,也隻能將目標鎖定在了秦循、秦峻和秦銳三個人的上。
“母後!”一道還略顯稚的聲音在殿響起。
殿之人紛紛讓開一條路,齊齊跪倒在地,高呼:“聖上。”
小皇帝趙勉站在不遠,一張清秀的小臉繃得的,濃眉之下那雙眼睛若含冰雪,著秦太後的眼神像是看著陌生人一般,沒有半點緒的波。
“勉兒……”秦太後聲喚了一句。
趙勉將目落在在外的半個香肩,淩的發髻,已經那兩條瑩白修長的上。
小 的皮似雪一般,隻是,這雪白之上,錯落著一個接著一個青紫印跡。
看到那印記之時,趙勉的眼眸中冒出一簇怒火。
目再移向跪在旁那兩個瑟瑟發抖的麵首上,眼眸中殺意逐漸顯現了出來。
“來人。”他開口。
“在。”
趙勉抬手指著那兩個麵首:“將他們拉出去,給朕大卸八塊丟出去喂了狗!”
“饒命,聖上饒命啊!”那兩個麵首驚慌失措,跪地瘋狂地磕頭求饒。
“你們覺得你們還能活麽?”趙勉反問了一句。
在這兩個人無比驚懼的喊聲中,被侍衛給拖了出去。
秦太後一,子晃了兩下,才勉強站住了腳步:“勉兒,你要如何置母後呢?”
再次看到了兒子眼中那絕,冰冷似霜雪的目,知道,自己的兒子不會繞過的。
趙勉卻是淡淡說了一句:“你是朕的母後,朕自然不會殺你。來人,給太後娘娘穿好服,從今往後,鍾粹宮落鎖,裏麵的人終生不得出,外麵的人也不得進去。撤掉所有的侍衛,隻留兩個侍!”
說完之後,趙勉轉離去。
秦循與秦峻見了這個結果心中甚是開心,太後日後算是徹底完蛋了。
太後完蛋了還不夠。
秦銳是太後的同盟,即便是太後這輩子出不去,卻不能保證秦銳不想辦法給遞消息吧?
二人幹脆一合計,一不做,二不休,直接將太後除去算了。
趁著小皇帝還年,還好掌控 ,隨便糊弄兩句就過去了。
否則,待小皇帝日後長了,發現了此事中不合理的地方,他們二人也別想要有好日子過了。
秦循和秦峻二人對視一眼。
“大伯父,您先回去做一做準備。待我去親自去稟明了聖上,咱們今日便來一個一網打盡!”秦峻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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