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柄?”秦循捕捉到了這兩個字眼,“大伯父能拿到太後娘娘什麽把柄?”
一個在深宮裏足不出的人,還能夠犯下什麽錯誤?
即便是犯了什麽錯誤,大伯父也不可能能夠抓到把柄吧?他進宮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。
沒有傳召,他連宮門邊都沾不上的。
“對,把柄!”秦循看著侄子一臉不相信的樣子,得意地笑道,“不是能拿到什麽把柄,而是我已經拿到了把柄,就看賢侄你願意不願意合作了!”
“哦?拿到了?”秦峻頓時來了神,“大伯父已經拿到了嗎?什麽把柄?快說與侄兒聽聽!”
“不著急。這消息聽了之後,絕對讓你震驚!但是,賢侄得先想好了,確定了到底敢不敢賭一把!若是敢賭,那我便說給你聽,若是不敢賭的話,其實你知道的太多了,對你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事,不說也罷。”
秦峻被大伯父的幾句話把好奇心給勾得死死的,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拿了太後什麽把柄。
這不是他參與不參與的問題,而是這把柄能不能一擊即中。
“大伯父,若是你這把柄真的能夠讓從那個位置上跌下來,我自然是樂意參與的。”秦峻說道。
“好,伯父就等你這句話了。”秦循抬手捂在他的耳朵旁,低聲地同他嘀咕了幾句話。
秦峻聽完後,張大得都能夠塞進去一個蛋。
“怎麽樣?這把柄夠不夠?”
秦峻連連點頭:“夠,絕對夠!”
別說將拿下了,就是將送萬丈深淵都可以,讓這一輩子都難以再爬上來。
“既然賢侄同意了,那咱們找個機會把這件事給做了。”秦循一刻都不了了,恨不得現在就把給從那個位置上給弄下去。
秦峻的一顆心澎湃了起來 ,因為興,整張臉都呈現出不正常的紅。
“這件事要從長計議。”他著自己心頭的那子興,迫使自己平靜下來,“秦銳這小子心思很沉,做事很出紕,怕是抓住了把柄,也很難利用起來!”
秦循點頭:“是啊。咱們已經拿到了致命的武,可如何讓這個武發揮出它最大的效用,真是個問題呢!”
“我們不得宮啊……很難進這鍾粹宮。”秦峻說道。
“再想想。”
“是要想想了。”
二人正在這裏謀商議著,突然聽到院子裏傳來丫鬟們的聲音。
“秦姑娘來了。”
聽說是秦鳶來了,秦循眉頭立時便擰了起來:“來做什麽來了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秦峻搖頭。
秦鳶是太後的心腹,與秦銳走的近。故而,他們二人都不太喜歡秦鳶。
更何況,上次秦循挨太後責罵,還是因為秦鳶給告得狀。
但是人來都來了,這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。
“大伯父,堂哥。”秦鳶被丫鬟帶到了廳中,先福行禮打了招呼,問了安。
“哎呦,今兒是什麽風把你給吹到這兒了?”秦循對秦鳶不滿,說話也怪氣的。
秦鳶並不在意,莞爾笑道:“我來看看堂哥。好些日子不見堂哥了,不知道堂哥的傷勢如何了?”
“已經無礙了。”秦峻道。
“那便好。”秦鳶一邊說著,一邊命伺候的丫鬟小玉將自己從大將軍府帶來的兩盒藥膏給了他,“這兩幅藥膏是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藥,是府上的楚玉大夫研製的,效果很好。昨日,他才做出來的,所以,今日我來給堂哥送一些。”
“多謝堂妹,有心了。”秦峻命人將藥膏收了下來。
秦循冷哼一聲:“我也挨打了,你怎麽就不知道給我也送一些?難不你的心裏隻惦記著你的唐哥,沒有我這個大伯父?”
秦鳶掩笑道:“並非是。前些日子見大伯父,覺大伯父走路都不為題了。反而是堂哥有些日子不見了,且又過兩次傷,所以,我擔心堂哥傷勢還未好,故而來看看。”
“倒是會說。”秦循翻了個白眼。
在秦鳶的麵前,他裝都懶得裝。
以前還有太後撐腰,太後如今都要沒有了,還算是個鳥?
就那出?
切——
“既然藥送到了,我也就不多逗留了,鳶兒便先行告退了,待會兒還要宮去見太後娘娘呢。”秦鳶說著,便要退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
他們二人正發愁打聽不到宮中的狀況呢,如今秦鳶在眼前這麽一晃,正是他提醒了他二人。
“堂哥,您還有什麽吩咐嗎?”秦鳶轉過來,畔噙著淺淺的笑意。
秦峻問道:“鳶兒,我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娘娘了,如今子還好?”
“好,太後娘娘好著呢。”秦鳶的話匣子似乎打開了,一連串說了一大堆的話,“這些日子娘娘的氣也好了,臉上也有笑意了。剛剛被足的時候,娘娘緒不好,幾乎每日都要發脾氣,如今興許是習慣了,心好起來了呢。堂哥不必擔心。”
秦循又是一聲冷笑。
心裏想:這天天有男人伺候著,能不舒坦?
而且還不止是一個男人!
“哦……”秦峻心中肯定了秦循的把柄應該是真的,否則,被幽深宮的人如何會高興呢,“那就好,改日我宮去見見太後娘娘。”
“好,此話我一定轉達娘娘。”
“不,不必了。”秦峻製止了。
“那好吧。”秦鳶道,“鳶兒常在太後娘娘邊走,若是伯父和堂哥有什麽事要問的,盡管來問,要是有什麽事要傳話的,鳶兒定然也幫傳到。”
“好。那……”秦峻頓了頓,還是憋不住問了一句,“你經常去鍾粹宮,可見過鍾粹宮裏有沒有什麽新的麵孔沒有?”
秦鳶道:“見過。”
“哦?說來聽聽?是何人?”
“倒是有幾個新麵孔,是侍衛吧。我白日裏去宮裏早的時候見過一兩次,去的晚了就沒有再見到過……堂哥問此話是什麽意思?”秦鳶抬眸著他,輕聲地問道。
看見眼底的那些狐疑之,秦峻忙擺手說道:“無事,莫要放在心上。我隻是隨口問問,怕蕭珩又在娘娘邊安什麽人……此事不必給娘娘提,免得煩心。”
秦鳶角一彎:“是,堂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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