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寒發來的地址是酒店,不是餐廳。
在那樣的私場所,元霜要過去需要莫大的勇氣,可不在意這些,尤其是對段寒。
找到房號,敲門進去。
段寒剛來不久,正坐在沙發上,襯衫的領口開了一顆紐扣,源落在結與肩頸的骨骼線條上,抬起眼皮時神是懶懶的。
“田田在哪兒?”
元霜開門見山,跟段寒,實在沒舊可敘。
的話讓段寒很傷心,“真是怪了,周廳的兒不見了,他來找我要,你也來找我要,在你們看來我就真的這麽卑鄙?”
“不然呢?”
元霜神一點點變得銳利了,眼神聚焦,落在段寒上,沒有,隻有恨,“不是你,還有誰?”
“但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段寒把冤枉寫在臉上,卻沒人信。
元霜驀然走近一步,小就靠在他的邊,“你敢說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?”
“元霜,你別這麽跟我說話。”段寒摁滅了指尖的煙,他臉上的傷還沒好,看著像是破損了,眼睛裏多了層狠厲的意思,“我不喜歡,你對周廳很溫,怎麽不能對我也那樣?”
“我說田田在哪兒?”
不是來跟他談說敘舊的,田田多消失一分鍾,周廳就急一分鍾,元霜也不會好過,何況事還是因而起。
手腕突然被拽了一把,元霜跌進沙發裏,兩隻手被段寒一隻手控製住,脖子被掐住,為了氣,元霜隻好
張開。
這是段寒的好機會。
他太久沒有擁抱,也沒有親吻,這幾次看到都是遠遠的,站在別的男人邊,他呢?
心裏在抓狂,想要讓重新回到自己邊,為此可以無所不用其極,哪怕恨他。
吻住了元霜,段寒不住地往深廝磨著,想要求到更多,可元霜是麻木的,不在意這個吻,更不在意段寒想要什麽。
他不過是在親吻而已,元霜卻主解開了自己紐扣,眼眸清亮,“這樣行不行?你盡快,結束了把田田的位置告訴我。”
段寒泄了口氣,靠在元霜懷裏,低著頭,大口大口息著,“我隻是想親你,不是想要這樣,元霜,我沒你想的那麽不堪。”
“親過了,可以告訴我田田的位置了嗎?”
他的目的遠不止於此。
是元霜把他想得太愚蠢了點,“你覺得我費這麽多心思,就為了得到一個吻而已?元霜,我沒那麽稚。”
“那你想怎麽樣?”
“結婚。”
鬆開元霜的手時,段寒順帶摘下了手上的戒指,“跟我結婚,跟周廳退婚,就這麽簡單,我要的一直是跟你結婚。”
“戒指給我。”元霜手去搶,被段寒擋了回來,“我不會跟你結婚,當初我懷孕,親口說不會娶我的人不也是你說的嗎?怎麽才三年就變了?”
段寒神凝固了下,像是忘記了自己說過這樣的話,“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?就
算說了,也一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我不管什麽原因,既然你說了,就別出爾反爾。”
元霜不想因為這點破事跟他糾纏不清,“所以田田在哪裏?”
“我可以告訴你。”段寒彎腰,從一旁拿過來一份協議書,“簽字,簽完我馬上我就告訴你,說到做到,絕不反悔。”
元霜垂眸看去,那是等同於賣契的東西,一旦簽了,就是真的要跟他結婚,這輩子都要待在他建造的牢籠裏,那樣還不如讓去死來得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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