闖進元霜房間,昨晚吃了藥睡,這會兒還沒完全醒,段寒一闖進來就拿走了正在充電的手機。
“你幹什麽?”元霜踮腳去搶,手腕猛地被段寒捉住往自己懷裏拉。
“跟我走。”
多餘的解釋段寒不想說了。
說得再多都是沒用的。
除了犧牲元霜,別無他法。
“我不走。”被拽了出去,元霜拍打著段寒的胳膊,被拖拽到了門口。
段寒拉開門,“在車上再跟你解釋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預到了什麽,元霜竭力推搡著,可段寒的手勁太強,的手腕像是斷了,死死被箍著,半點都不出。
突然被推上車,元霜撞擊到了額頭,白皙的皮上浮起了一片紅。
段寒猛地關上門,吩咐江譽,“開車。”
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,甚至不在意元霜還懷著孕,他一開始要的也不是這個孩子,留下孩子,隻是想要困住元霜。
“你到底發什麽瘋?”元霜捂著額頭,泫然泣,“我要下車,江譽停車!”
段寒上還是昨天的服,看上去多有些頹廢,眼裏的倦意很濃,眼中的凜冽卻不減,“我早就說過你懷了孕不應該繼續住在酒店,現在我隻是要帶你去該去的地方。”
“我也說過了,隻要你答應我的事辦到了我就跟你去。”元霜不急不慢,“你辦到了,你可以娶我了?”
“元霜,你別再無理取鬧了,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冷冷笑了一聲,麵上盡是諷刺,“我無理取鬧?我有你一定要做到嗎?你做不到我就去把孩子拿掉,以後井水不犯河水,我有過你嗎?”
“你明知我不會答應你把孩子拿掉,你這不就是在我嗎?”
他們吵得越兇,江譽的油門踩得越是用力。
元霜氣得心跳加快,氣息不穩,“那你想要怎麽樣,你想要孩子,又想要完的家庭,哪有那麽好的事?”
“隻要我想要,就沒有辦不到的。”
他這是不商量,決定來強的了。
元霜反應過來,轉去拉車門,好在江譽早就鎖上了,又拍車窗,像是困在了囚籠中的弱兔子,再怎麽拚命想要衝出牢籠,在他人眼中是稽可笑的。
段寒不予理會,由著發泄,手被砸得通紅了,還在拚命敲擊車窗,試圖砸碎了窗子求助。
心疼的手,段寒猛地將從後撈到懷裏,摟住的腰,吻散落在的鬢角與臉頰,“好了,我不會害你的,我隻是想讓你換個環境。”
“放開!”
聽聲音,元霜真像是瘋了,知道絕不能跟著段寒走了,如果走了,就再也出不來了,這輩子都會是囚籠中的玩,在他膩了,乏味後就會被丟棄。
而名聲盡毀,遍鱗傷。
用手肘痛擊在段寒的肩膀上,元霜掙了他的懷抱,突然往駕駛座上撲去,手上不知哪來的力氣撲到了江譽的肩膀,他始
料不及,方向盤離了雙手,車子突然失控。
猛踩了一把剎車,車子斜斜衝到了綠化帶上。
劇烈的剎車導致元霜慣前傾,險些撞到小腹,好在段寒及時抱住,將人護在了自己懷中,車頭被撞得凹了進去,四分五裂。
江譽趴在方向盤上,有流了出來,他抹了抹眼皮上的,意識模糊地回頭,“段總,方小姐還好嗎?”
元霜撞到了額頭,失去了意識,又因為緒過度激,暈倒在了他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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