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宇的笑聲,在厭的地下室回不絕。
“怎麽回事?”
陳嶸和覃燕趕放下手裏的手工活跑過來。
夫妻二人看完邀請函容後,都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。
“這小畜生,他的末日終於到了。”
覃燕胖的臉龐一一的,笑得花枝招展,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就好像,有什麽天大的喜事一樣。
“這個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,我們一定要去親眼看著他被人殺死。”陳嶸眼裏浮起一抹憤恨。
如果不是李湛,他們陳家絕對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。
那個該死的小畜生,自己做夢都想把他碎萬段。
看著父母弟弟那狂喜的麵孔,陳雪拳頭握,最終還是鬆開了。
輕歎一聲,眼眸深閃過一抹恐懼,沙啞說道:“我們,已經和他徹底兩清了,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。”
李湛的狠辣,曆曆在目。
就算機會擺在眼前,也不想去招惹這個心深的惡魔了。
“姐姐,你傻了嗎?”
陳宇登時就急了,抓住陳雪的肩膀吼道:“我們一家被他害什麽樣子,你看我,我已經是個廢人了,是誰造的,是李湛,你竟然說不要招惹他,你他嗎傻了嗎?”
“你不去我們去,他害我們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,老娘恨不得手刃了他!”覃燕恨意滔天,咬牙切齒說道。
“兒,你想想,以前我們是什麽樣的生活,現在又是什麽樣的生活,你不恨嗎?”陳嶸神有些淒涼。
聽得這些話,陳雪埋藏心的恨意逐漸發出來。
眼裏的懼怕一掃而空,隻剩下無盡的憎恨。
“去,我現在就套現幾千塊車票錢,馬上趕回江州,我要親眼看著他死。”
最終,陳雪一咬牙,做出了堅定的決定。
當天,陳家一家就踏上返回江州的路途。
除了他們之外,還有其他一些因為懼怕李湛,不得不離開江州的人,也往江州趕來。
“司長,這件事你怎麽看?”
一幽靜的院子,孔武有力的護衛看著虞延勳問道。
“還能怎麽看?等他打完再說。”虞延勳沒好氣擺了擺手。
護衛有點擔憂說道:“虞司長,許家父子縱橫安州多年,許玄更是大宗師三層高手,你就不怕李湛一個照麵就被弄死了麽?”
“怕個鳥,有沈家高手護著他,老子都殺不了他。”
虞延勳翻了個白眼。
他本不知道,此時沈家風雨飄搖,已經沒有餘力再派出高手暗地裏保護李湛了。
“李大哥,你太衝了。”
雷家莊園,程韻滿臉焦急,拉住李湛的手氣鼓鼓的。
程統領皺著眉頭,沙啞道:“李湛,你還有大好前程,沒必要為了一時之氣斷送了。這樣吧,我去求求紀司長,讓他老人家出麵,把這一次生死搏殺推了。”
兩人得到消息後,就馬不停蹄趕來江州,為的就是阻止李湛。
不過似乎效果不大。
李湛哂笑一聲,說道:“你們不用擔心,我有十足的信心擊殺他們。”
“你,你這又是何苦呢?”
程統領無奈的說道:“許玄可不是吳長春他們,那老兒在大宗師三層沉澱多年,許家還有一招名為‘斷山四指’的招式,不是那麽好對付的。”
“是啊,李大哥,你就聽我們一聲勸吧。”程韻趕開口。
“我知道你們為我好,但我已經做好準備了。”
李湛安一句,繼續說道:“不殺他們,我念頭不通達。”
看到他如此堅定,程統領父隻能作罷。
兩天時間一晃而過。
清晨時分,省會太湖岸邊已然戒嚴,各路齊聚。
隨著人群越聚越多,保衛司不得不出戰士維護秩序。
陳雪一家在人群裏,看著這恍若明星到場的畫麵,眼裏恨意都快溢出來了。
這個曾經陳家棄狗一樣的家夥,短短半年,聲名竟然就到了如此地步。
“這狗東西死到臨頭了,還能威風一回,老天爺真是瞎了眼了。”陳宇暗暗唾罵一句。
此時韓曉雲也在人群中。
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,一雙冰冷憎恨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,等待那個恨之骨的影出現。
此時此刻,無論是和李湛有仇的,亦或者有集的,都收到了邀請函。
“許家的人來了。”
突然,人群出現。
隻見許玄背負著雙手,渾散發著冷冽殺意,腳步又快又穩來到岸邊。
眾人到這殺意,無不渾冰涼。
“那小畜生呢?”
許玄目一掃,沒有發現李湛的影後,忍不住冷哼一聲。
“興許是害怕,不敢出門了吧。”許淵在一旁幽幽的譏諷起來。
“一大早的,你們趕著去投胎麽?”
這時,李湛冷笑聲傳開。
眾人嘩然不已,人群讓開一條道來。
隻見李湛神平靜,後跟著金錢豹快步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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