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,方池夏還沒點意識。
不但回去這一路全程沒和他說過一句話,就連回到家之後,也自顧自做自己的。
進了浴室,洗漱完之後,換了睡出來,直接就往床邊去了,儼然他不在似的。
易北有種自己被當作了空氣的覺。
越是這樣,他越想變著法子折騰!
趕在掀開被單準備上床的時候,一把將的手腕扣住,他拉著就往浴室走。
“易北,你幹什麼?我洗好了!”終於,今晚沉默了一整晚的人發話了。
“幫忙!”易北睨了一眼,淡淡丟給兩個字,在睜大的目中,拖著就進了屋。
方池夏僵跟在他後,有些懷疑自己聽錯沒。
這種事幫他?
“我不要,這種事你不能自己來嗎?”在門口站定,拒絕。
“夫妻間互幫互助,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”易北挑了挑眉,悠悠回了一句。
方池夏被他堵得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互幫互助……
這詞是這麼用的嗎?
易北像是沒看到微微扭曲的表似的,若無其事的在面前起服來。
他服的作很散漫,每一舉一,都帶著一骨子裡滲出的、,在面前也完全不避諱什麼,甚至還把轉向了。
其實,如果兩個人關了燈,每天晚上的時候,方池夏不會覺得有什麼。
但是,如果一個人服整整齊齊的,另一個卻這麼赤//的,還是難為的。
畢竟開著燈和關著燈,覺還是很不一樣的。
易北像是看穿了的尷尬似的,抬起頭看了一眼,悠悠飄出一句,“需要我把燈關上嗎?”
方池夏被他堵得默默無語,好一會兒都沒了聲。
易北懶懶往浴缸裡一靠,目往臉上一掃,雲淡風輕地又飄出一句,“要麼站在外面幫忙洗,要麼進來一起,又或者是,我們繼續例事?選擇!”
“你……”方池夏滿臉漲紅,牙咬得咯咯作響。
“我在等你的答案!”易北好整以暇地看著,眉梢輕挑了挑。
方池夏憤恨瞪了他一眼,無奈地在他旁邊蹲了下來。
做都做過了,其實幫他洗澡也沒什麼。
還要在一起生活四年的,這麼長的時間,這種事避開了一次,後面也不可能避免得了。
方池夏自我安了一下,拿著巾幫他拭了起來。
不管怎樣總比又被他折騰一整晚好。
正這麼想著,誰知才剛有作,手腕卻被易北扣住,然後,稍稍一帶——
方池夏的失去平衡,踉蹌就向著他的懷裡跌了進去。
“易北,你出爾反爾!”方池夏怒,抬起頭看著他,眼睛裡噴著憤怒的火花。
易北一手摟著的腰,反將在下,俊臉傾向,著的耳朵悠悠又補充了一句,“還有一種選擇我剛忘說了,你進來我們邊洗邊順便把例事給解決了!我替你選擇了。”
方池夏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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