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整個塵城和張家擔心曲家發飆時,曲家家主也是愁眉苦臉地坐在書房。
書房門被打開,一個穿長衫青年男子端著一個碗,走了進來。
看著小兒子進來,張家主眉舒展開:「連俊,父親沒事,你們都不用擔心。」
青年男子把碗放在桌子上,說道:「父親,你是我曲家的頂樑柱,可不能累倒了,這裡有些參湯,你趁熱喝吧。」
「父親是武宗境界,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累倒。」張家主上雖然這麼說,手上卻是把參湯端起來喝了一口。
看到父親喝了參湯,青年人問道:「父親是在為紫雲拍賣行和店鋪被劫的事煩心嗎?雖然這段時間我們曲家損失了些靈石,聲譽也有所下降,可我們曲家的基沒,過段時間就恢復了,父親不要擔心。」
「我不是在擔心被劫的事,這點損失我們曲家還承擔的起,父親擔心的是張家。」曲家主放下碗,沉聲道。
「張家?」青年人疑問道,「父親昨天不是已經試探過了,張家主重傷,實力下降很多,本就不是父親的對手。
要不是為了不讓張家主狗急跳牆,父親早就滅了張家了。」
曲家主擺了擺手,說道:「要是這麼容易就好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昨天的迫,讓張家派出了他們暗中培養的武者。
連俊你要知道,張家可是在塵城有三百多年的歷史,他們有什麼底牌,我們本不知道,要是真正拼起來,我們曲家不一定能贏。
而且張家主武宗已經幾十年了,雖然現在人已經老了,實力下降,又了傷,不是父親的對手。
可這些年,張家家主積累了很多人脈,這不是父親能夠比擬的。」
青年人點了點頭,問道:「那我們紫雲拍賣行和店鋪被劫的事,就這樣算了?這樣會不會墮了我們曲家的威風,讓張家絕對我們好欺負,得寸進尺。」
「這次的事我還有些疑,照理來說,張家不應該這麼魯莽地報復我們才對,張家主可不是這樣的人,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謀?」曲家主皺著眉頭道。
「謀?」青年人不知道父親在擔心什麼。
「我和曲家主接這麼長時間了,他是什麼人我最了解,照理來說這種事不是他的風格。」曲家主吩咐道,「連俊,你現在趕派人加德調查紫雲拍賣行和店鋪被劫的事,現在不要留手了,把家族能用的力量都用起來,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,不要留手。」
「所有潛伏的力量都用起來?」青年人驚訝問道。
這些力量可是作為底牌使用的,有很多的探子都已經混到了張家的高層,使用完這些探子就廢了,必須離開張家。
現在真到了這麼危機的時刻?
連家族藏幾十年的力量都要拿出來用?
「照我說的做!」曲家主握了握拳,斬釘截鐵道。
「是。」青年人不再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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