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薇,你們是要去書房看資料嗎?”薛寶珠端著一盤水果,跟在葉薇薇和張弛后。
張弛點頭,“是啊,書房。”
“不行不行,書房今晚被占用了。你爸爸答應他們要在書房直播,你們去臥室看吧。別影響我們直播!”薛寶珠帶著點兒嫌棄的趕著兒子。
張弛一臉懵,他怎麼不知道親爹親媽搞直播了。
“你還愣著干什麼啊?我們也是有基礎的人,我們不直播,是會跑的。”薛寶珠瞪了兒子一眼,好像是他破壞了自己的事業一樣。
深知親爹親媽脾氣的張弛沒有辦法,只好跟葉薇薇說:“去臥室,你介意嗎?”
葉薇薇坦坦的,倒是沒什麼介意可言。
于是這兩人就帶著筆記本電腦進了張弛的臥室。
而薛寶珠跟張養浩對視一眼,臉上同時閃著計得逞的芒。
張弛的臥室。
“薇薇,你先看一下這份資料。”張弛從自己的小書柜上取下了一個牛皮紙的袋子放在葉薇薇面前。
葉薇薇點頭,將牛皮紙袋子打開,拿出了里面的文件。
看到標題的時候,葉薇薇的眉頭的擰了一團兒,不解道:“導演,為什麼是我的名字?”
張弛滿心愧疚,“抱歉,薇薇,這是五年前我做過的一個分析。我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,就將你當典型,這個論文在學校的展覽室作為經典論文展示。”
葉薇薇不語,口有一悶氣。
好氣的。
當然并不是氣張弛,清楚張弛也是不清楚況才那麼做的。氣的是葉楚楚他們將自己害的太慘了。
“我找你來,就是想讓你仔細看看這資料上的容。那些不真實的地方你幫我標出來,然后我去申請,讓學校將這份論文撤下來。傷害已經造,我不能對你做什麼,但我想盡我所能的減小影響,這樣我的負罪沒那麼重。”張弛語速不快,能聽出他言語之中的愧疚。
“導演,我并不怪你。畢竟沒人知道真相,你們被蒙蔽有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。”葉薇薇笑了,不氣張弛。
可是葉薇薇越是這樣,張弛越覺得愧疚。
人家小姑娘堅強大方,他當年卻像個鍵盤黨一般放大了那件事不停的研究。
卑鄙,還是他卑鄙。
“薇薇,我已經做好決定,請你一定幫我,否則我心不安。”張弛說著將電腦上的一段視頻打開,鼠標停留在一個畫面上,指著鏡頭中的那個年輕人說:“你看,我當時就在場。我明明看到你那樣的反應,卻還是跟大家一樣誤解你,是我錯了。”
看到視頻上的張弛,葉薇薇想到他之前的一些微博理論,多能理解他的心了。
張弛是一個真的人,從不允許自己做出違背道義的事。
他是覺得報道了自己,就違背公理道義了吧。
“薇薇,你看這里,你幫我找出來,讓我改正,好嗎?”張弛繼續說。
葉薇薇終于是點了點頭,沒有矯的跟張弛一起分析當年的論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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