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外面跑步回來的陳心安一回到餐桌上,就覺到了氣氛的不對。
所有人的位置似乎都離關柒和雷鳴兩人很遠,像是把他們都孤立起來了。
兩人的狀態也不太對,面容呆滯,雙眼無神。
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,機械的往里塞著東西。
好像不久前剛剛經歷過巨大的心理創傷。
陳心安只是覺到奇怪,也沒有多問,就坐在了雷鳴的旁,拿起一張油餅對關柒問道:
“七哥,再住兩天吧?有你照顧雷鳴,我放心多了!”
關柒一,輕輕放下手中筷子,像魔怔了一樣,哆嗦說著說道:
“不住了!再也不住了!一天都不多帶了,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……”
其他人卻像是吃了一驚,一個個全都抬起頭看著陳心安。
“怎麼了這是……”陳心安一臉的莫名其妙,不就是想留關柒幾天嗎?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大的反應?
剛想起去盛豆漿的關看著陳心安,低聲問道:“姑爺,他倆的事你都知道?”
“知道啊!”陳心安隨口回了一句,馬上又覺得不對,奇怪的問道:“他倆什麼事?”
“就是……”關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,這事要委婉啊,總不能簡單暴的說,就是他倆都是兔兒爺的事啊!
那兄妹倆人以后還能見面嗎?還是一家人嗎?
想了想,關靈機一,對陳心安說道:“昨晚七哥把雷鳴給抱回房的你知道嗎?然后雷鳴今天這樣出來的……”
半蹲著子,雙往外撇,像鴨子一樣走了兩步。
關柒和雷鳴面容搐,同時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。
不想活了!人間無趣……
陳心安也明白過來了,哈哈一笑說道:“你說的這個啊,小意思,今晚更厲害!”
“噗!”小九和木葉真兩人同時噴出了一口豆漿。
陳心安這家伙這麼開明的嗎?他竟然什麼都知道!而且還說今晚更瘋狂?
關臉也變了,對陳心安說道:“姑爺,我還以為他們是瞞著你的,沒想到你都知道了!可是你不覺得這樣不對嗎?這是不應該的嗎?”
陳心安撇撇,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:“這有什麼不應該?我們那時候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?從小就這樣啊!難道你沒有過嗎?”
眾人都傻了!
這種事,大家都有份?還從小就這樣?
姑爺,你是生活在多麼畸形的社會環境中啊!
對哦,他可是從小跟醫仙在一起生活的,難不醫仙他老人家……
不行!這種事不能多想,細思恐極啊!
關生氣了,這里面居然還有姑爺在縱容?
也就是已經出去澆花了,你看要是在這里,我告不告你的狀!
關黑著臉,對陳心安說道:“姑爺,我覺得你不能這樣不聞不問,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們的思想一樣前衛!
更何況,一個是你徒弟,一個是我哥哥,作為他們最親的人,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!”
“不至于吧?”陳心安一臉奇怪的看著關說道:“這其實是我的主意,目的還是為了雷鳴好!跟思想前衛不前衛有什麼關系?”
“這竟然是你的主意?!”眾人全都呆住了,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。
關怒了,對陳心安說道:“姑爺,你簡直太過分了!我說七哥怎麼這麼明目張膽的,原來是你的主意啊!”
木葉真用筷子瞧著桌子,一臉憤懣的罵道:“為人師表,誤人子弟!
什麼樣的師父帶什麼樣的徒弟,順道把哥們都給帶彎了,簡直是不堪目!不堪目啊!”
小九了自己的胳膊,像是打了個冷,搖著頭說道:“想不到陳心安竟然是這樣的人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
陳心安看著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樣子,真是有些無語了,聽著們在這里嘰嘰喳喳,更是心煩,一口咽下油餅,沖們罵道:
“閉!神經病啊一個個的?至于嘛你們?不就是拔個筋拓個脈嗎?怎麼搞的跟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罪行一樣?
姐,你不是對雷鳴煩的嗎?怎麼了?看他這樣子你這是心疼了?
我自己的徒弟,怎麼教是我的是,你們在這里瞎心什麼?”
周圍安靜下來,眾人面面相覷。
關有些不解的看著陳心安問道:“不是啊姑爺,你剛才說?給雷鳴拔筋拓脈?不是讓他跟七哥……”
陳心安沒好氣的罵道:“這小子基礎太差,要學點功夫以現在的條件已經晚了,當然要拔筋拓脈了!
雖然痛苦,可是有我和七哥護著他,也能得過去!
而且以后好就多了!
怎麼我教個徒弟,你們還這麼大的意見?
這又是思想前衛吧,又是為人師表吧,又是知面不知心吧……
我招你們惹你們了?”
幾個人一個個面紅脖子,尷尬的用腳摳地。
關還有些不死心的問道:“姑爺,你說雷鳴現在走不路,是因為你對他拔筋拓脈了?”
陳心安沒好氣的說道:“是啊!不然呢?你以為?”
“我以為……”關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!
關柒一副沉冤昭雪的悲痛模樣,指著眾人罵道:“說什麼都不聽,怎麼解釋都不信!現在你們相信我了吧?我是那種人嗎?冤死我了!”
雷鳴紅著眼圈瞪了他一眼說道:“你這算什麼!我不到了傷害,連神都到了侮辱,人格到了損傷,我才難!”
快閉吧你!要不是你張口就說,我還不會被人誤會這樣的!
關柒氣不打一來,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!
寧兮若匆匆喝下豆漿,對眾人說道:“我吃飽了,上班去了!”
“我也吃飽了!”關跟上。
一眨眼的功夫,眾人紛紛離開餐桌,就只剩下陳心安和關柒、雷鳴三人了!
“哼!一群三八婆!”陳心安憤憤的罵道,然后對蒙飛說道:“七哥要是走了,你負責照顧雷鳴,每天訓練完了給他做做按就行了!”
蒙飛神僵住。
想想每天晚上自己公主抱一個男人回到房間,第二天他又雙垮垮的走出去……
那畫面太,實在不敢想象!
蒙飛雙手一捂腦袋和口,一臉虛弱的陳心安說道:“爺,我還有重傷在啊,哪里還能照顧別人!”
陳心安臉一黑,沖他罵道:“這點事都干不了,我要你何用!”
……
今天是李澤離開東山的日子,陳心安當然要去機場給他送行。
看得出來,李澤對于沒有拿到梁茅藥酒金標產品的總代理權有些郁悶。
不過也沒有辦法,陳心安還沒有覺得現在就是將金標酒放開推向市場的時機。
不過陳心安也沒有卡的太死,給了他京都代理的資格,能推銷出多,就看他去怎麼宣傳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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