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想借長公主的手,除掉你!”
“除掉我?”謝玉一張臉瞬間慘白不已。
“玉,我可不是在嚇唬你,長公主死你比死一只螞蟻都容易,再有如果你任務完不,你還能像現在這樣,得到豫王的寵,過著來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嗎?”
一定不能。
謝玉緩緩搖頭,腦子嗡嗡作響:“無論最后結果怎麼樣,對我而言,都是一個死字。”
“玉。”榮卓瞬間擁,拍著的后背不停地安,“別怕,還有我在呢。”
“榮卓,你快給我出個主意啊,我不想死,我真的不想死。”
這一刻,什麼大哥,什麼家人,統統都被謝玉拋之腦后,現在唯一的念頭,就是活下來。
“玉你別著急,讓我想想。”
其實榮卓早就想好了,只不過一直沒有一個正當理由,但現在有了:“玉,不如我們私奔吧?”
“私、私奔?”謝玉忙搖頭,“不行,豫王若是知道了,肯定會派人追殺我們的。”
“玉,我的意思不是現在私奔,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在私奔。”
“合適的機會?”謝玉抬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榮卓,“什麼機會?”
“私奔是個漫長的過程,一路上遇到什麼事,現在咱們無法估計,而且我們要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,那肯定是一段很遠的行程,那這當中就要花費很多銀子,為了保證咱兩的安全,是不是還要雇傭殺手?”
聽榮卓一分析,謝玉明白了:“如果要私奔功,前期需要打點,后續需要銀子,很多很多的銀子。”
“是的,存夠了錢,咱們才能私奔功,而且到達落腳點后,咱們可以開個店做個小買賣,再買個宅子,生上三五個孩子,咱們過的一定特別幸福。等過個十年八年,你若是想回來看你娘,咱們就悄悄回來,那個豫王年紀都大了,肯定不會在乎此事。”
“榮卓,你怎麼想的這般周到?”豫王那里到的委屈,在榮卓上,謝玉得到了極大的安,“你知道嗎?豫王每次與我同房都特別魯,不像你對我特別溫,榮卓既然你都想好了,那我們就實行吧。”
榮卓一愣,沒想到謝玉會答應地這麼快:“玉,你不再仔細想想,其實這事都是我一個人的念想而已,你堂堂豫王側妃,若是跟我了這個無名小卒,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……”
“我不怕,只要跟你在一起,我什麼都不怕。”謝玉靠在榮卓口上,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道,“我娘本就不在乎我,當初費盡心思想給我找個好人家,不過是希我將來為兒子鋪路。先前謝玉軒得罪了豫王在家待了很長時間,我娘把責任都怪在我頭上,還裝病騙我回家,為了就是讓我給謝玉軒找個差事。”
“玉,你娘怎麼這樣?我從來都沒聽你提起過。”
“我這不是怕你瞧不起我嗎?除開豫王側妃的頭銜,其實我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傻瓜。”榮卓捧起謝玉的臉,吻掉面上的淚,“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。”
謝玉嗚咽一聲,送上自己的紅。
而在外室,聽到兩人肆無忌憚謀劃著要私奔。
錦月差點雙一,直接跪地。
這個謝玉要作死,但不要帶上自己啊。
錦月還想活著回到長公主邊,謀個好差事呢。
還是像上次一樣,把他們謀的事告訴。
“咳咳咳!”
陸乘風躺了兩天,覺上哪里都痛。
終于忍不住爬起來,下床走走。
“吱嘎。”
房門被打開一瞬間,陸乘風看到門口站著的人,立馬激地迎上去:“石世伯,你怎麼來了?”
石韞玉掃了一眼前還裹著紗布的陸乘風,踏步進門:“聽沈首輔說,你在長公主府養傷,就來看看你。”
“石世伯,這邊坐。”
因為得知石韞玉是父親的摯友,又在閔縣跟回京路上相那麼多時日。
陸乘風對石韞玉還是尊敬的,立馬轉給他倒水:“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我一個時辰前就到了,先去看了你祖父。”
陸乘風端茶杯的手一頓,低頭道:“石世伯,若你來勸我跟他和好的,那您還是回去吧。”
“你跟你祖父之間有什麼矛盾與我無關。”石韞玉走到陸乘風面前,從他手中接過茶杯,“但你現在走在一條不歸路,如果你父親還活著,他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跟陸公鬧翻。”
“如果父親還活著,我就不會從您里才聽到關于他跟母親的事。”陸乘風沖石韞玉笑的勉強,“如今知道他們的過往,只會更加堅定我要做的事。”
“乘風,你太天真了,你以為憑你一人,就能撼整個陸氏嗎?”
“都沒試過,怎麼會知道呢?”
石韞玉嘆氣:“你現在是禮部尚書,只要你接下這個差事,你就要擔起責任,還有一點,雖然長公主很不喜歡你,但在外人看來,你就是的門人,你若執意如此,會給帶來麻煩的。”
“我不會連累的。”陸乘風肯定道。
“乘風……”
“石世伯,您莫要在勸我了,我對自己做的事,很有分寸,也絕對不會連累無辜之人。”陸乘風退步,對石韞玉行禮,“我只相信若是父親還在世,他一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。”
石韞玉蹙眉,著一臉堅定的陸乘風,深知他心意已決。
想要勸導他的話,全都化作一聲嘆息:“乘風,你將來不要后悔自己今日的決定。”
“我會的,我也跟石世伯保證,絕對不會做出令長公主跟朝廷難堪一事,這是我跟陸氏的恩怨,我必須解決,不然這輩子我都無法原諒自己。”
“好,我沒辦法說服你,那就祝你平安吧。”只要他對長公主沒其他心思,石韞玉不愿意再浪費口舌,“你跟你父親還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,一樣的倔強,一樣的不撞南墻不回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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