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可以生寶寶?」向北笑著看:「那就不生。Google搜索」
「要生的。」紀靜心忙道;「但不是現在。」
「真的想給我生寶寶?」
「嗯,想。」
向北把人抱進臥室,放在床上,然後他也上去:「那我們要多做一些親的事,多練練,以後想要寶寶的時候才會順利。」
紀靜心道:「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這話一聽就是哄人的。」
「被你發現了。」向北笑著親:「沒辦法啊,誰讓我總是忍不住想親近你呢。不找個好一點的理由,萬一你煩了怎麼辦?」
「不會煩的。」紀靜心小聲說。
向北逗:「什麼?」
「不會煩的。」紀靜心勾住他的脖子,臉頰在他頸間蹭了蹭:「喜歡。」
「來。」向北抱著翻了個,笑著看:「給你個機會,讓你證明一下,有多喜歡。」
紀靜心臉都紅了,索彎下腰,趴在他上,什麼都不做。
好恥啊。
才不證明。
向北輕輕掐著的腰,不敢用力,但也輕輕鬆鬆就錮住了。
「沒事,我不著急,夜很長呢,我們……慢慢來。」
第二天一早,紀靜心睜開眼,聞到濃郁的油香味。
大清早的,向北又做甜點了。
紀靜心手了日漸圓潤的小肚子,無聲地嘆了口氣。
樹哥天天以投餵為樂。
他做的,又不捨得浪費。
可是本飯量就不大,有時候真的會吃撐。
結果上次給木木分了點心,不知道怎麼還讓向北發現了。
借著這個由頭,樹哥還欺負了一頓。
現在想想,紀靜心都還有些恥。
「醒了?」向北進了臥室,對著笑:「不?」
紀靜心坐起來,了個懶腰:「還好。你很早就起來啦?」
知道向北有晨練的習慣。
但向北什麼時候晨練,是不知道的。
多數時候,醒來,向北都在邊擁著。
偶爾幾次向北去做飯,睜眼醒來,床上只有一個人。
但沒多久,向北就會來臥室。
以前還奇怪,怎麼自己一醒,向北就來了。
後來才知道,向北在廚房做飯,隔幾分鐘就會過來看看,看醒了沒有。
紀靜心不管什麼時候醒過來,心裡都是甜甜的。
「五點。」向北說:「那時候,你還睡得跟小豬一樣。」
紀靜心下了床,的綢睡順地垂下去。
走過來,從背後抱住正在開窗簾的向北:「老公……」
向北很快轉,把人抱住:「沒睡夠?」
紀靜心搖頭。
「那是……腰疼?」向北在耳邊輕輕說:「昨晚是不是累著了?可你也沒多久啊……」
紀靜心捂住他的:「我能和你比嗎?」
「你不用和老公比。」向北握住的手:「你不行了,老公讓你舒服就是了……」
「你還說!」紀靜心急之下,張去咬他。
向北笑著吻住,跟接了一個長長的吻。
等紀靜心洗漱過後,從臥室出來,發現向北做了戚風蛋糕,還烤了蛋撻。
「牛,豆漿,粥,」向北問:「喝什麼?」
「早上不要做蛋糕了,太麻煩。」紀靜心說:「你要忙很久。想喝豆漿。」
「沒辦法啊,老婆喜歡吃。」向北把切塊的蛋糕放在面前:「外面的沒有自己做的放心。」
紀靜心先喝了幾口豆漿,才說:「你知道木木姐姐說你什麼嗎?」
向北問:「說什麼了?」
「說,實在想像不到向北繃著一張冷臉做蛋糕的畫面。最酷的男人,做最甜的點心,很有反差萌。」
向北笑笑:「哪裡酷了,給你做蛋糕,我都是笑著做的。」
「那以後我和你一起做。」
「早上想讓你多睡一會兒。」
「我早點睡就可以啦!」
「那不行。」向北一本正經:「晚上可是我的福利時間,你不能剝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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