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房間,紀遠臨扶著路海棠上了床,生氣道:「你就不該替說話!」
路海棠說:「誰不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?靜心的心,我能諒。記住本站域名」
「我不能諒。」紀遠臨氣鼓鼓說:「你倒是能諒,你史多富啊。」
路海棠噗嗤就笑了。
紀遠臨看著,滿臉控訴:「你還笑!」
「好大的醋味。」路海棠手抱住他:「紀總,陳年老醋你也吃,都多年以前的事了。怎麼,你上高中,大學,就沒有暗的孩子?」
紀遠臨那時候滿心都是學習,想要上進,還真沒心思想這些。
路海棠點頭:「也對,你那時候太忙了。不過,誰讓你那時候不認識我呢,我如果知道會遇見你,那我就不和別人談了,安心等著你。」
紀遠臨也知道,自己這個醋吃得著實有些丟人。
可他心裡就是酸溜溜的。
「他們都是我的過客,你不一樣。」路海棠哄他:「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,還有幾十年的時間,都在一起。」
紀遠臨心裡這才好了些:「睡吧,不然休息不好,你明天該難了。」
「那你還難嗎?」
「不難了。」
「那靜心的事……」
「我還是不同意。」紀遠臨說:「但從小到大,這孩子就乖巧懂事,從來沒讓我生氣過。當爹媽的,什麼時候能拗過自己的孩子?要堅持,我能有什麼辦法?」
路海棠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無奈和酸楚。
忍不住有些心疼:「我看向北也是個靠譜的,上次來家裡,足以看出他的誠意。」
「哼。」
「你該慶幸,靜心喜歡的男生,是向北這樣靠譜又優秀的。萬一喜歡的是個叛逆的男孩子,不喜歡學習,整天混日子的那種,你不得愁死?」
紀遠臨說:「心兒不會……」
「那不一定,心兒這種乖乖,最容易被那種壞壞的男生吸引。從小循規蹈矩,會覺得那樣的男生很有魅力。所以,現在喜歡的是向北,你就著樂吧。」
「這麼說,我還應該激他了?」
「我看是。」
紀遠臨又哼。
路海棠笑得不行:「紀總,你怎麼這麼可。」
紀遠臨低頭親了親:「我煩著呢。」
「兒孫自有兒孫福。」路海棠說:「你是為靜心好,可靜心不一定這麼覺得。」
「我上次,見向北了。」紀遠臨突然說。
路海棠奇怪:「什麼時候?」
「那天,心兒說向北去外地出差了。但我在一家會所看見他,他還和一個生拉拉扯扯。」
路海棠皺眉:「他撒謊?你確定嗎?還是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誤會?我覺得向北不是這樣的孩子啊。」
「你就見過一面,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孩子了?」
「我看人很準的,而且,靜心能喜歡他,也側面說明他很優秀,你總要相信自己兒的眼吧。」
「這倒是。」紀遠臨點頭:「可我看見他了,也是真的。」
「所以你就不相信他了?」
「嗯。」紀遠臨老實回答:「我心裡有疙瘩。他要是有事,直接跟靜心說不行嗎?為什麼要撒謊?」
「那,這件事,我去問問?」
「你問什麼,你大著肚子,別心這些。」
「我大著肚子也不耽誤做什麼啊。」路海棠在他懷裡蹭蹭:「紀總,不說他們了,好不好?」
「嗯,不說了,睡覺。」
「這會兒清醒了,睡不著了。」
「那也要睡,快十二點了。」
「那紀總哄哄我。」
「乖……」
路海棠爬到他上:「紀總,我們來運一下吧,助眠的。」
紀遠臨扶著有些圓潤的腰,目里都是寵溺:「別鬧……」
「鬧什麼了,」路海棠在他上蹭蹭:「我自己。」
紀遠臨呼吸滯了幾秒。
路海棠居高臨下看著他:「紀總,子了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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