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這麼說,花生才明白今天這麼的原因。寫到這裡我希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畢竟之前,要給紀靜心介紹男朋友,紀靜心拒絕了,還失落的。
花生也有點好奇:「之前不是說沒有時間談?」
「所以啊,我才說緣分很奇妙。」木木故作神:「而且,你想不到,男朋友是誰。」
一聽這話,花生問:「是我認識的?」
木木點頭。
花生搖頭:「我確實想不到。」
木木也不賣關子了:「是北北。」
花生大吃一驚:「向北?」
「你看路。」木木有點後悔在他開車的時候說這些了。
花生把目從上移開,專注開車,沒再說話。
木木也不敢逗他了。
兩人再聊,聊的是其他方面的話題。
車子經過福澤別墅,沒有停。
兩人約好了,今天要去鞍山別墅。
每周有兩三天的時間,花生會帶過去。
雖然福澤也有自己單獨的別墅,但兩個人對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鞍山,有著不一樣的。
傭人會在他們去之前,做好打掃清理,也會有廚師做木木喜歡吃的菜系。
一進門,溫度適宜,菜香撲鼻。
兩人了外套,傭人接過去掛起來。
然後手牽手,先去洗手,換服,接著吃飯。
吃飯的時候也沒提這件事。
花生問手的況,木木很仔細地給他講。
講完以後又嘆口氣:「說了你也聽不懂。」
花生笑道:「誰說的。當時爸說要學醫的時候,已經三十多了,我現在可比他當時的歲數年輕呢。爸那本解剖學,我都看了一多半了。」
當年,白西月和江折柳剛剛相認,兩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。
關鍵是,說的什麼,季連城一個字都聽不懂。
是真的聽不懂。
後來他就開始看醫書。
那個鼎鼎有名的外換肝的手,還是季連城給了白西月啟發。
之前有次聊天,季連城突然說到這件事,花生虛心請教,季連城就把那本書給了花生。
那本書還是白西月給季連城買的,能看出來,他很惜,過了十幾二十年,封面還是很新。
但裡面的書頁變得糙鬆弛起來,一看就是經常被人翻看的。
季連城確實是下了功夫的。
花生拿到以後,如獲至寶,每天晚上睡覺前,有模有樣地靠著床頭看。
木木每每說到什麼手,他當晚回去就會翻到相關的臟。
看上面的管神經分布,走向。
一臉認真。
現在木木說他不懂,他有點不高興。
木木吃得差不多了,看傭人和廚師都在廚房,手去勾他的小手指:「你在其他地方那麼厲害,要是再看醫書,還要不要別人活了?」
花生眸子墨一樣黑,沉沉地看著:「那你說,我哪裡厲害?」
「哪裡都厲害。」木木沖他眨眨眼:「最厲害!」
晚上上了床,花生著,耳鬢廝磨地蹭著的臉頰和,又輾轉到耳垂,輕輕咬。
他整個人籠著,上很溫,下的作卻又兇又狠。
木木發出的聲音都是破碎不調的,卻讓花生更加興。
他著的手在枕頭旁邊,十指相扣,在耳邊說。
木木有苦難言,花生好像格外兇猛。
就因為剛剛在他耳邊說他太厲害了。
男人果然不能夸啊。
好在木木明天沒有什麼安排,也不用去學校。
花生也是知道這一點,才這麼放開了折騰。
再加上前幾天是木木生理期,兩個人五六天沒有親熱了。
等花生終於放過木木,木木眼睛都紅了,被欺負的時候和以往明朗大方的模樣不同,看上去還有點呆呆的。
花生趁機提了不要求,磨著,直到帶著哭腔說,你快點。
這會兒緒漸漸平復,滅頂的愉悅消散在四肢百骸。
木木懶洋洋手,指尖蹭過花生的下:「就知道欺負我……」
花生抓住的手,一一親的手指:「只欺負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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