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覺得,還是提醒他一下。思兔」季連城說完,放下了筷子:「你覺得他比我理智,我怎麼不知道,他比我理智在哪裡。」
這男人繃了一張臉,目裡帶著不滿。
白西月又想笑了。
他這副模樣,明顯又是吃醋了。
還真是醋缸本缸。
也是說話不注意。
忙說:「你剛剛自己說的啊,你是腦,腦哪裡還有理智。」
季連城對這個說法不滿意:「你才認識他多久,倒知道他理智了。」
「因為他沒有腦啊。」白西月連忙抱住他的手臂,整個人湊過去:「我呢,正好也是個腦,所以,咱倆是天生一對。」
聽了這話,季連城臉上才有了笑模樣。
兩人又說到去首都的事。
「爸媽還是原來的意思,他們和木木留下來。」
「我媽也不想去,說寧城空氣好。首都堵車厲害,又沒有認識的朋友。」
「那就咱們兩個去。」季連城心裡還滋滋的:「我現在就開始期待了。」
「你想什麼呢。」白西月帶著笑瞪了他一眼:「我是去工作的,不是陪著你度月的。」
「沒說不讓你工作。」季連城忍不住親一下:「白天你干工作,晚上我干……你。」
他猝不及防說這樣的葷話,白西月的臉瞬間就紅了。
手去捂他的:「你簡直……流氓!」
發現這個男人現在真的越來越放飛自我了。
以前那個矜貴高冷的男人,怎麼現在張口就耍流氓了?
從天上落到人間,是不是降落速度太快,沾染的煙火氣過多了?
男神變流氓,找誰說理去?
但是,恥過去之後,心裡還的是怎麼回事?
一定是……流氓這種病,會傳染!
下午劉長亮把白西月到了辦公室。
他不找,白西月也準備過來的。
沒等劉長亮問,自己先一五一十把高詠的話說了一遍。
劉長亮這次倒是沒發火,也沒拍桌子罵人,反而嘆了一口氣:「我就說,高院長下臺,這富申落在高詠手裡,不知道還能走多遠。」
白西月也不知道怎麼安他。
比起,劉長亮對富申的更深厚。
何況,他和高院長的也不一般。
白西月只能說:「主任,很多時候,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。您經常跟我說,恪盡職守,對得起病人,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。」
「是,話是這樣說,但上,有時候還是難接的。」劉長亮眉心:「不說這個,走一步看一步,反正,我這個年齡,退休也是沒問題的。」
「您才多大啊,就要退休。要我說,您再干三十年都沒問題。」
「別拍馬屁,我不吃那一套。」劉長亮瞪一眼:「別以為這樣,我就能原諒你背後告狀的事。」
劉長亮脂有點高,有了高院長的前車之鑑,現在師娘對他的況很是關心,讓白西月監督他,吃飯不能太油膩,還不能喝酒。
白西月不過告了一次狀,他就記到現在。
「我聽說江折柳主任不菸不喝酒,每天還鍛鍊,現在還能做十幾個小時的手。您比人家大兩三歲而已……」
聽見這話,劉長亮立即不樂意了:「江折柳江折柳,我看你現在滿腦子都是他!他好,你去認他當老師吧,別在我跟前晃悠了。」
他醫技不如江折柳,這個他承認,怎麼,這意思是說,他也比不過江折柳?
這事關男人的尊嚴,他不能輸!
「您怎麼還惱怒了?我說的不是事實嗎?越是親近的人,我才會這樣說,那江折柳主任,我還不說他呢。老師啊,我只有一個,其他人就是想收我當徒弟,那不好意思,我還不願意呢。」
「你就吧。」劉長亮哼了一聲:「別到時候去了首都,沒兩天就忘了我是誰。現在都天天把江折柳掛在邊,到時候啊,還不知道怎麼樣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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