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連城沒有意見。
王瑞珍說:「你們也要考慮木木爺爺的心。你都結婚了,嫁人了,就該住到人家家裡去。」
白西月笑道:「媽,這都什麼時代了,您還有這種思想呢?」
「別管我什麼思想,總之,你們不能只顧慮我一個人的。月月,你作為人家的媳婦,更得考慮公婆的心,知道嗎?」
白西月哦了一聲。
季連城開口:「媽,沒事。我爸媽他們本來也不注重這個。」
「買都買了,我也沒辦法。至於住不住,再說吧。」王瑞珍在醫院呆了多半天,這會兒也有點累了:「你倆回去吧,都早點睡,明天還上班呢。」
回去的路上,白西月問他:「你還瞞著我幹什麼了?」
季連城笑笑:「沒想瞞你,房子還沒過戶,到時候肯定告訴你。」
白西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:「季連城。」
季連城空看了一眼,很快又收回目:「有什麼話回家再說,我開車呢,你別招惹我。」
白西月不說話了,手肘撐在中控臺上,掌心裡托著下,滿心歡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。
季連城輕輕嘆息一聲:「月月。」
白西月嗯了一聲。
「不讓你說話,也沒讓你這麼看著我。」季連城踩了油門,車子飛快地在街道上行駛:「你今晚不想睡覺了是吧?」
「你要是想,我就陪著你。」
季連城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。
這人,今晚怎麼這麼乖。
兩人回了天籟。
一出電梯,季連城就把人抱住了,開了門,直接把人在牆上親。
白西月熱地回應他。
季連城忍了好久了,這會兒的作都著急切。
他掌心火熱,燙得都有種要融化的覺。
但他上還有更燙的地方。
白西月里里外外都被他的火熱燙著了。
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機,在上勞作。
累到四肢癱,他還不放過。
只能求饒,細細碎碎的輕,聽在男人耳朵里,卻迎來他新一的衝撞。
他說要欺負一晚上,並不只是說說而已。
白西月最後都哭了。
季連城在耳邊問:「不是說隨便我弄嗎?」
白西月搭搭地回答:「弄……弄壞了,以後就沒有了……得不償失……」
看來還沒壞,還會說語呢。
季連城覺得怎麼能這麼可。
更想欺負了。
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。
他抱著去洗澡。
這人已經閉上了眼睛,沉沉睡了過去。
這個夜晚,有人一夜好眠。
有人卻夜不能寐。
喬鶴接到江如影的電話,急匆匆趕去了醫院。
但江折柳在上手,還是個大手,一時半會兒下不來。
等了整整兩三個小時,手室的燈還是紅的。
後來,護士長告訴,這臺手估計要十幾個小時。
等江折柳出來,得下半夜了。
見喬鶴一臉焦急,護士長問:「您是有什麼要的事嗎?我可以讓人跟江主任說一聲。」
這種事,怎麼說?
喬鶴只能住心中的焦慮,搖搖頭:「也沒什麼要的事。就是……就是他上這麼久的臺,我擔心他的。」
護士長笑道:「這個您應該比我們清楚,江主任的,可是比我們醫院的小伙子還要棒呢。上次籃球比賽,有個同事沒來,他們臨時找了江主任替補。江主任那個厲害,打了多半場,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快五十歲的人。」
江折柳有多厲害,喬鶴是知道的。
有眼睛,能看得到。
但現在,不想提這個。
想了想,問:「咱們科,最近有人要來進修嗎?」
護士長搖頭:「沒有啊。上個月倒是來了一個,最近沒有。」
「會不會突然來一個啊?」
「那怎麼可能。這種事,肯定先要和科里說的。」
喬鶴又問:「那,其他科室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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