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在一次抓捕行中,傷了。思兔
為了保護路人,他被犯罪嫌疑人捅了一刀。
萬幸,沒傷到臟。
當時抓捕的地點,距離富申比較近,警車直接把人送到了富申急診科。
白西月得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,梁承已經辦了院手續,住進了普外科。
急匆匆去了樓下,進了病房,一眼看見梁承。
「梁哥!」大步走過去:「怎麼樣了?已經合了嗎?沒有其他地方傷吧?」
梁承躺在病床上,因為失臉有些蒼白。
他笑著開口:「沒事,就一小口子。」
「什麼小口子啊,那可是一把刀,你不疼我還心疼呢。」
白西月這才發現,病床邊有個生。
生長髮披肩,長得……還算可以,稱得上清秀,材也不錯,不胖不瘦的,穿了一件白連,看著很單純。
剛剛說心疼的,就是。
見白西月看,梁承道:「月月,給你介紹,這是李若涵,我……朋友。」
他又看李若涵:「若涵,這是白西月,我跟你說過的。」
白西月回過神,點了點頭:「你好,我是白西月。」
誰知道,李若涵一下就過來,親熱地挽住了的手臂:「你就是月月姐啊?你是這裡的醫生嗎?你長得好漂亮啊。」
白西月還沒見過這麼自來的生,再說也不習慣和陌生人這麼親。
只好出手臂,開口:「工作服不乾淨。」
梁承看出白西月的侷促,道:「子就是活潑了一點,月月你別介意。」
「沒有沒有。」又看向李若涵:「對,我是這裡的醫生。你還在上學嗎?照顧梁哥會不會不方便,要不我找個護工吧?」
李若涵擺手:「沒事沒事,他傷了,我當然要親自照顧他。讓一個陌生人,我哪裡放心啊。」
梁承也說:「你別擔心月月,這點小傷,養幾天就好了。」
李若涵衝著他嘟起:「你還這樣說,你再這樣說我就生氣了!」
梁承了鼻子,沒說話。
李若涵看著有二十二三的樣子,不算大,但不知道為什麼,白西月看著旁若無人地撒,莫名覺得有些不自在。
只好說:「我去找醫生了解一下病。」
說完就往外走。
誰知道,李若涵也跟了出來。
跟白西月挨得很近:「月月姐,謝謝你啊。」
白西月只能說:「不客氣。你去陪著他吧,我去找醫生。」
「我也想了解一下況嘛。」聲音滴滴的,還拖長了音:「月月姐,這個科里的醫生你是不是都認識啊?那等下你替我介紹介紹吧,有什麼事,我自己來問醫生就好啦,這樣也能更好的照顧梁承。」
白西月點頭:「好。」
分管梁承的,是普外科一個年輕的男醫生。研究生畢業,戴著一副金邊眼鏡,很斯文。
白西月問了問況,又把李若涵介紹給他,請他多照顧梁承。
男醫生對白西月尊崇有加,忙說沒問題。
中午,季連城來接吃飯,得知梁承生病,兩人吃了飯,一起去探。
季連城也沒準備,就在醫院門口買了個果籃。
白西月沒穿工作服,跟在季連城邊。
季連城一手提著果籃,一手牽著。
不時有人跟白西月打招呼,白西月有些不好意思,想把手出來,季連城握著不讓。
他說:「下班時間,我牽自己老婆還不行了?」
白西月只能讓他牽著。
兩人進了病房,季連城才放開。
來之前,白西月給梁承打電話了。
李若涵也在,照舊很熱,著月月姐,又上來挽的胳膊,看著季連城,笑著問他是誰。
梁承在病床上躺著開口:「若涵,別沒規矩,這位是季總。」
季連城沒看李若涵,只看梁承:「不嚴重吧?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。」
梁承笑笑:「還好,小傷。」
正說著話,白西月手機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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