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連城把自己的打算說了,把父母的想法也說了。
王瑞珍聽了以後,開口:「既然這樣,我也不去了,留在這裡,還能幫忙看看木木。像木木說的,你們去了以後,一周回來一次也不是難事,一年也很快就過去了。」
白西月不幹了:「媽,我想讓你去嘛。」
「木木又不去,我去了幹什麼?」
「您現在心裡只有木木,就不管我了?」白西月嘟起來,哼了一聲。
這麼大人還撒,王瑞珍簡直沒眼看。
但看見季連城一臉寵溺地笑著看自家兒,又覺得真是一降一,婿偏偏還吃這一套。
說:「木木幾歲,你幾歲?你都多大了,還讓我管?再說,你又不是去了不回來,一周回來一次,跟你上大學那時候有什麼區別。」
白西月沒話說了。
季連城開口:「媽,那這事兒我們先這麼定下來,有什麼變,我們再商量。」
王瑞珍沒意見:「行。」
季連城看白西月:「走吧,你明天還上班,晚上早點休息。」
結果,白西月看他:「你走吧,我今晚跟我媽睡。」
見婿一臉不舍,王瑞珍開口:「我可不想跟你睡,趕走。」
白西月往後一趟:「我不走了,我有臥室,我自己睡總行吧?」
「不行,我明天早上約了李阿姨去爬山,沒功夫給你做早餐,你跟連城回去吧。」
「我自己出去買點吃……」
「別囉嗦了,趕走。」王瑞珍索起,去拉的手:「你不在家,我清靜得很。」
季連城在旁邊不說話。
他肯定想讓白西月跟自己走,但白西月如果想陪媽媽,他也沒話說。
白西月在沙發上裝死。
王瑞珍氣得想打:「你這孩子,人家連城等著你呢,趕走。」
白西月看季連城:「你回去行不行啊?」
那雙大眼睛這麼可憐地看著他,季連城什麼事不能答應?
他只好開口:「媽,那讓月月留下吧,早餐您也別擔心,我過來給做。」
「別別別,大早上的,你來回跑什麼。我跟你李阿姨說一聲,晚點去就是了。」
季連城一步三回頭地走了。
王瑞珍送走婿,看見白西月癱在沙發上,氣不打一來:「你沒看見連城那可憐樣嗎?」
「媽,我胃疼。」白西月這會兒也不裝了,小臉皺一團:「我以前吃的胃藥在哪裡啊?」
「胃疼?」王瑞珍頓時慌了,去拿醫藥箱:「怎麼好好的胃疼了?你胃病好久沒犯了?疼得厲害嗎?用不用去看看?」
「不用。」白西月側躺在沙發上,摁著胃緩解疼痛:「就是……中午吃得有點辣。」
「你自己胃什麼樣你不知道啊,還敢吃辣。」王瑞珍裡數落著,拿了藥箱又去給倒水:「你看看,藥都在這裡。」
白西月吃藥的空當,又去灌了個熱水袋:「暖暖。」
「謝謝媽。」
王瑞珍這才坐在沙發上:「我得跟連城說一聲,以後不能讓你吃辣。」
白西月嚇一跳:「媽,你可別跟他說。」
好不容易把人打發走,王瑞珍要是再告狀,不前功盡棄了?
「你中午不是和他吃飯嗎?」
「今天中午和傅堯吃的。」
「不是我說你,是不是饞了?自己胃什麼樣,你自己不知道?」王瑞珍看這個樣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:「還瞞著連城,心虛了?」
「媽,我以後不吃了還不行嗎?我就是好久沒吃了,想嘗嘗,沒吃多。」
「我都懶得說你了,下次再這樣,別怪我跟連城告狀。」
「您可饒了我吧,他要是知道了,我以後什麼都別想吃了。」
「你還想吃什麼……」
逃過了季連城的管制,卻逃不過王士的一番嘮叨。
白西月吃了藥,又洗了個澡,連季連城的消息都沒力回,上床就睡覺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季連城就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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