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月奇怪:「什麼事?」
季連城大概說了幾句:「我幾個伯伯都在首都。思兔當初爺爺不好,我爸是……我爸是走了以後,爺爺又結婚生的孩子。所以,從小,我爸和幾個伯伯的都不太好。」
白西月知道季連城的爺爺都不在了,不知道他竟然還有伯伯。
畢竟兩人結婚的時候,伯伯們都沒有來。
看來是真的不太好。
「後來,我爸結婚之前,和他們鬧掰了。之後,我爸離開了首都,再沒回去過。」
白西月點點頭:「既然這樣,爸媽不想去,那就不去了。不過,就算我能經常回來,木木全部給他們帶,我也有點擔心。要不,我一個人去,每周回來……」
「不行!」季連城直接否決了的提議:「你自己去,我怎麼放心?木木是跟我們去,還是留下來,這事兒可以再商量。不過,你先問問媽的意見,看媽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。」
看看時間,還不到八點。
白西月說:「那我們現在回去跟媽商量。」
兩人都是行派,當即下樓開車回了家。
王瑞珍還在跳廣場舞。
白西月打了三四個電話才聽見。
上了樓,王瑞珍在玄關換鞋:「怎麼突然回來了?吃飯了沒有?」
「媽,我們吃過了。」季連城提著一籃水果,逕自往廚房走:「媽,水果我放冰箱,您記得吃。」
王瑞珍道:「我一個人能吃多,你們留著吃就行了,還給我拿幹什麼。」
白西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:「媽,我和連城過來,有事和您商量。」
王瑞珍去了廚房:「你去坐著,媽自己收拾。」
季連城把藍莓和櫻桃放進冰箱,把芒果單獨拿出來:「這個了,可以直接吃的。」
兩人把水果放好了,才往客廳走。
王瑞珍知道自己這兒是從來不做家務的,可季連城什麼都干還是讓意外的。
三年前兩人還沒離婚的時候,和季連城接的也不多,只覺得這個婿話,不茍言笑,看著高冷。
可現在,季連城話還是不多,但全上下那種淡漠疏離的覺已經沒有了。
王瑞珍去過明月軒幾次,季連城什麼都會幹,又細心——總之,把兒給他,王瑞珍是放心極了。
擔心的是——自家這個傻乎乎又懶又饞的傢伙,會不會被季連城嫌棄。
因此,看到白西月癱在沙發上,就忍不住開口:「坐好了,你看你像什麼樣子。」
白西月今天三臺手,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了川菜的原因,的胃一直作痛。
心虛,也不敢說,晚飯吃得也不多。
這會兒懶洋洋的也不想,胃還是不太舒服。
在沙發上盤膝坐好,隨手拿了個抱枕頂在胃口的位置:「媽,您別這麼兇嘛。」
季連城挨著坐下,拍了拍的膝蓋。
王瑞珍又看季連城:「連城,你別這麼慣著。家裡的事,夫妻兩個都應該心,哪能什麼都讓你一個人干。」
季連城笑笑:「月月工作比較忙,下班回來是很累的。再說,家裡有阿姨,我也沒做什麼。」
婿簡直無可挑剔,王瑞珍滿意極了。
白西月開口:「媽,跟您商量個事,我想去首都進修一段時間。」
王瑞珍意外道:「怎麼突然想著去進修了?還去首都?」
「嗯,正好主任給我爭取了這麼一個機會,是去首都醫院,跟著江折柳主任。」
王瑞珍聽提過不止一次江折柳,自然知道他的大名:「這是好事啊,什麼時候去,要去多久?」
白西月道:「什麼時候去還沒定,要去的話,大概要一年。」
「這麼久?」王瑞珍以為只有三個月。
「所以,媽,您跟我們一起去吧。」
王瑞珍看季連城:「你們?連城也去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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