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月哄了兩句，去看季連城：「你說了要給買？」

  「買了養在明月軒也不是不行……」

  「可別。白西月給他使個眼，抱著木木上了車，低頭對木木說：「木木，小羊是不是很小很可啊？」

  「白白的，的，敲可的。」木木又有神了，眼睛瞪得圓溜溜的：「我要，我要嘛……」

  白西月耐心道：「木木也知道小羊很小，那你有沒有想過，你如果把小羊買回家，那它就再也見不到它的媽媽啦。」

  「小羊沒有媽媽，小羊寄幾玩……」

  「小羊也是有媽媽的啊，就好像木木去兒園，是暫時離開媽媽，可最後還是要回家找媽媽的。」

  木木眨眨漂亮的大眼睛，一時沒說話。

  白西月又說：「這樣呢，等木木長大一點，小羊也大一點，我們就把羊羊請到我們家來做客，和木木一起玩，好不好？」

  「那木木什麼長大呀？」

  「木木很快就長大啦。」

  木木瞬間就開心啦。

  好幾天沒有看見白西月，不自依，小臉蛋在白西月口，小手還不老實地從白西月的領口鑽進去到。

  這是個壞習慣，白西月不知道想了多辦法，還是沒辦法給糾正過來。

  抓住嘟嘟的小手：「木木，別。」

  木木才不聽，跪在白西月上，抱著白西月的脖子，咯咯笑著手去白西月口的。

  這幸虧是個孩子，要是男孩，白西月肯定上手就揍。

  「別了……」

  「呀……」

  話還沒說完，木木就大驚小怪地了起來。

  「媽媽，則是什麼呀？」整個小腦袋都湊在白西月口，把的領使勁兒往下拉：「媽媽則里紅紅的。」

  白西月聽得一頭霧水；「什麼紅紅的？」

  「紅紅的！」木木著急地比劃，又不知道怎麼形容，里蹦出來一句：「流啦！」

  上次手指傷了，流了，就紅紅的。

  還記得。

  「什麼……」白西月低頭去看，聲音猛地一頓，接著又驚又又惱，忙把領往上扯：「沒有流。」

  「可是紅紅的，」木木眼睛忍不住往裡瞄：「我看見啦！好多！」

  季連城在前面開車，也聽得雲裡霧裡，忍不住開口：「什麼？」

  「你閉。」白西月惱怒，把木木往旁邊一放：「木木什麼都沒有看見……」

  「看見啦，紅紅的，像……嗯，像巧莓一樣！」

  白西月：……

  你還真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啊！

  草莓你都知道！

  這下，臉都是紅的：「木木你還想不想要小羊了？」

  「咦，可以要羊羊了嗎？」木木驚奇地看著：「木木長大了嗎？」

  「沒有。」白西月跟過招這麼一會兒，就覺得心力憔悴：「木木還沒有長大。」

  但這麼一打岔，木木總算把注意力從白西月上的「草莓」移開了。

  季連城從後視鏡看了白西月一眼。

  白西月狠狠瞪他。

  季連城被瞪得莫名其妙。

  木木的力太過旺盛，白西月上了一天班，看見雖然欣喜，卻不住，聽著木木嘰嘰喳喳，險些要睡過去。

  季連城知道上班辛苦，停了車，主去抱木木。

  木木還在說：「爸爸，我什麼時候長大呀？」

  「木木好好吃飯，好好睡覺，很快就長大了。」季連城單手抱著木木，另外一手去牽白西月。

  白西月聽著他耐心和地哄木木，忍不住就有些自責。

  張阿姨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，木木坐在自己的兒座椅上，吃得很香。

  季連城問白西月：「肚子還疼嗎？」

  「不疼了。」白西月看看他，又去看木木：「木木今天好乖。」

  木木高興地瞇了眼睛：「木木好好次飯，要長大！」

  晚上，木木睡了，白西月瞪著季連城：「以後不許在我上留印子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