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李雲青的名字,季連城心裡就不舒服。
這是法制社會,不然季連城真想把人套麻袋扔海里。
他聽清說的話,把人放開,沉聲問:「誰找你了?李雲青還是方子涵?」
白西月抬眼看他,終於問了那個問題:「你認識方子涵,是不是?」
季連城沉聲嗯了一聲,牽著往車子那邊走,開了副駕駛,扶著坐進去,又彎腰給系安全帶。
兩人離得那麼近,他沒忍住,在臉上親了一口才起。
他去了駕駛座,發車子,這才開口:「回家說。」
沒等回家,白西月就說:「還記得有一次,我幫小鹿買搬家用的東西——就是開學前,有天早上你比我醒得早,去公司了,之後,咱倆幾天都沒有聯繫,後來你帶著木木去省立醫院接我——還記得嗎?」
怎麼會忘。
那是季連城第一次在兩人親熱的時候,把白西月的手綁住了。第二天怕白西月生氣,他提前走了。之後幾天,更是害怕白西月不喜歡,嚇得都不敢聯繫。
他說:「記得。」
白西月:「其實那天,我陪小鹿買完東西去喝咖啡,在那個咖啡館裡,看見你了。」
一說咖啡館,季連城就猜到了。
除了和白西月,他沒和別人去過類似的場所。唯一的一次,就是方子涵約了他。
他面沉如水地握著方向盤:「當時,我沒看見你。為什麼不跟我說?」
白西月沒瞞,實話實說:「當時你幾天沒有聯繫我,我……有點生氣,又看見你和其他生在一起,心裡不舒服,就不想搭理你。」
季連城的車開不下去了。
他直接把車停在路邊。
白西月著急道:「這裡不能停車,會扣分罰款。」
季連城朝過來:「扣我的分,罰我的款——那些不重要,我們把話說清楚……」
白西月怒了:「什麼扣你的分,罰你的款?跟我沒關係?」
季連城一愣。
白西月急之下,有些話口而出,說了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,臉上有些掛不住:「隨便你,反正……」
季連城卻從上起來了,發車子,開口:「你說得對,我的就是你的,扣分罰款不是我說了算的。」
白西月有點不好意思:「我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「我不管,我理解的是什麼意思,就是什麼意思。」
白西月之前有些煩躁的心,被這麼一打岔,緩解了不。
說:「那你理解的是什麼意思?」
「我就希你管著我,之前所有屬於我的東西,現在都是屬於你的——你要有這種認知才行。」
白西月到現在也不知道季連城有多資產,上次聽阿松說了那麼多,只知道自己老公很有錢,特別有錢,但有錢到什麼程度,是想像不到的。
再說,也並不怎麼關心。
兩個人在一起,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就好了,錢太多了,未必是好事。
但季連城似乎特別熱衷於把他的所有冠上白西月的姓名,他辛辛苦苦掙的錢,只要白西月認可了,他才會覺得快樂。
說不,那是假的。
白西月笑了笑:「我知道了。所以,趕離開這裡,不然真的要收罰單了。」
這麼一折騰,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緩和不。
到了明月軒,季連城牽著人回了家。
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,白西月先開口:「你自己說,還是……」
季連城直接道:「先不管李雲青的事。先說在咖啡館你看見我,為什麼不理我。」
白西月奇怪道:「我解釋了啊,當時在生你的氣,所以不想理你。」
「那,看到我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喝咖啡,你沒有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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