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主任辦公室,和劉長亮討論完病人病,白西月還是沒忍住,開口問:「江醫生請假,說家裡有人生病了,不是江老師吧?」
劉長亮打趣:「這麼關心江老師?」
白西月有點不好意思:「沒,我就是單純好奇。
「好奇江老師的事,那怎麼不試著和江如影打好關係?和關係好了,說不定以後能借著,得了江折柳的青眼。」
得不得青眼另說,但肯定能在江折柳面前混個臉。
陳就不止一次在醫院同事面前說去過江如影家裡,江折柳待人多麼平易近人之類的話。
說不羨慕,那是騙人的。
畢竟,江折柳是醫學泰斗,對白西月來說,那是行業領袖,是偶像,是榜樣,如果能近距離接,肯定是人期待的。
白西月想了想,道:「可能我倆……氣場不和。」
首先,和陳關係不怎麼樣,江如影又是陳的好朋友,一般況下,註定和江如影的關係就不太好相。
再一個,也說不上是為什麼,總覺得江如影看的眼神里,帶著些許敵意——要說陳不喜歡,有可原,畢竟白西月沒下陳的面子。
可江如影為什麼也不喜歡?
答案可能只有一個,就是陳不定在江如影面前說了什麼。
總之,和江如影的關係,也就是見了面打個招呼的程度,不可能更親近了。
劉長亮道:「我還以為你們會惺惺相惜。」
白西月也沒想著通過結江如影來結識江折柳,聞言道:「不說那些了。所以,到底是不是江主任生病了?」
劉長亮也不賣關子了:「不是。聽說是母親不太好,所以才回了首都。」
白西月前幾天倒是聽說江如影母親來寧城了,沒想到這麼快就病了。
點了點頭:「那主任,沒事我就先去忙。」
劉長亮問:「我聽說陳在爭取給院裡要一個醫學研討會的邀請函,如果真的功了,你有沒有興趣?」
以前院裡有這樣的機會,劉長亮都會給爭取,那時候高院長也的確賞識白西月。
可現在不比以前。
白西月道:「陳那是給自己爭取的,咱跟著湊什麼熱鬧。」
「去了幹什麼?以為這是時裝發布會?能聽懂嗎?」
白西月撲哧就笑了:「您這話說的,人家也不至於聽不懂。國能去的醫生,都是業頂尖的英,能去的話,先不說聽得懂聽不懂,認識幾個人都是一種收穫。這麼好的社機會,陳是不可能讓給我的。」
「好好的研討會,讓當什麼了?」劉長亮大手一擺:「這事兒給我,你別管了。」
此時,陳正在打電話:「找個人這麼費勁嗎?有名有姓的,怎麼就找不到了?」
正氣急敗壞,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了,忙道:「我不管,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人找到,錢不是問題。」
說完,把這通電話接了:「如影,阿姨怎麼樣了?」
打電話過來的人,正是江如影。
問:「沒什麼事。你那邊呢,人找到了嗎?」
「奇了怪了,這個於建軍的,怎麼就死活找不到了呢?」陳氣得摔了一支筆:「我還等著看白西月出糗呢。」
「找不到就不找了。」江如影鬆了一口氣:「我有別的事找你商量。」
陳奇怪道:「什麼事?」
「白西月的世,先保,別讓其他人知道。」
陳更奇怪了:「為什麼?這是我們看出糗的好機會啊。」
江如影輕笑著開口:「我媽之前聽見我和你打電話,知道我們在做這樣的事,氣得不行。和我爸,就是太過正直。所以,,這件事,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,別說出去了,行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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