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進了屋，季連城在玄關著人親了半天，這才去的大。

  屋子裡溫度高，又被他這麼親，白西月後背出了一層薄薄的汗。

  「都出汗了。」語氣里不自覺帶了撒的意味。

  季連城道：「正好去洗澡。」

  洗完澡要做什麼，不言而喻。

  白西月擺了一張嚴肅臉：「有個問題，咱倆談談。」

  季連城一愣：「什麼？」

  白西月不了上黏黏的滋味：「我先洗澡。」

  結果，洗澡的時候，男人溜進來。

  白西月推他：「別鬧，我明天好幾臺手。」

  季連城接過手中的浴球，給背：「我不鬧。我就是想知道，你要和我談什麼。」

  「談談夫妻生活。」

  季連城立即就笑了：「那，談吧。」

  白西月回頭看他：「嚴肅點。」

  季連城不說話了，一手給背，一手扶在纖細的腰上。

  水溫不及他掌心的溫度高。

  白西月暗自調整呼吸，讓自己忽略他在自己上的大手。

  洗澡像酷刑，終於洗完了，他用的大浴巾把整個包起來，然後抱著去臥室。

  把人乾，把溜溜的塞進薄被，季連城也隨之鑽進去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擁著，開口：「好了，現在可以開始談了嗎？」

  沒穿服，談事？

  覺一點兒氣勢都沒有。

  白西月窩在他懷裡，氣得閉上眼睛，不想搭理他。

  季連城奇怪：「不談了嗎？」

  白西月看他：「我說了，你聽嗎？」

  「老婆說的對的，我自然聽。」

  「那我們來約定，夫妻生活一周最多三次……」

  「老婆。」季連城截住的話：「一次兩天嗎？」

  白西月氣得想咬他：「你故意的是不是？」

  「那你一周三次，不是故意的？」

  「一周三次是健康的生活方式，對好。」

  「這種事也因人而異吧，我沒覺得一晚上三次對有什麼不好。我知道，你也喜歡的很，我們就……」

  「閉。」白西月真沒忍住，咬了他一口：「你再說。」

  「月月，這種事，沒聽說過要約法三章的。我們親熱，都是順其自然，水到渠……」

  「才不是。我都說不要了，你還欺負我。」

  「可我真的停下來，你又會挽留我——月月，你的比你的誠實多了……」

  白西月氣得又咬他一口。

  季連城語氣變得危險了一些：「這麼咬？那讓你咬個夠。」

  然後……

  白西月就又被欺負了。

  但季連城也確實顧及的工作，不敢讓人太累。

  怕白西月生氣，兩人緒慢慢平復之後，他問：「今天你們科室聚餐，又是因為什麼？過年到現在，都聚了好幾次了吧。」

  白西月開始犯困了，小聲道：「有個同事辭職了，大家給他送行。」

  「同事？我認識嗎？」

  他還真認識。

  白西月睡意跑了大半，睜眼看了看他。

  季連城低頭親：「怎麼了？」

  白西月選擇實話實說：「就是上次接木木，你看見的那個醫生。」

  季連城直接道：「李雲青？」

  白西月奇怪：「你知道他的名字？」

  「你說過。」季連城果然拉下臉：「你還和他一起吃飯，被宋書看見了。」

  「我那是沒辦法，吃飯也是為了和他說清楚。何況，人家有朋友了，朋友都懷孕了。」

  「那辭職了好的。」

  白西月有點無語：「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。」

  「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大方。」他把人抱了些：「月月，只有你，我沒有辦法。」

  白西月手回抱他：「我也一樣。季連城，你不要喜歡其他人，你只能喜歡我一個。」

  「好。」他低沉的嗓音落在的耳邊：「只喜歡你。」

  再次遇見李雲青，已經是兩三天之後的事了。

  寧城大的，白西月和李雲青現在不在一個單位，說實話，能見的機率並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