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月問他:「主任,您確定那是江老師的兒?」
劉長亮道:「我之前見過一次,而且名字也一樣。思兔」
照理說,江折柳在首都最好的醫院,江如影子承父業,學的也是外科醫學。如果想在國發展,哪個醫院都會對敞開大門,歡迎之至。
怎麼可能會到一個民營醫院來?
雖說富申在寧省是數一數二的私立醫院,規模也不小,但說一千道一萬,公立醫院的優勢,私立醫院是拍馬都追不上的。
而且,江如影背靠江折柳這棵大樹——這豈止是大樹,簡直就是天大樓了——這麼好的條件,卻不好好利用,跑私立醫院來做形象代言,是……腦子有包?
劉長亮嘆口氣:「這也就是折柳慣著。我聽說,折柳其他事無無求,獨獨對這個兒是百依百順的。」
別人的家事,白西月也不興趣:「但如果真的是江如影做代言,那是不是表示,我們以後有和江老師合作的可能?」
比較關心這個。
「也不一定。但折柳這個人,從來沒有出院會診的先例,就看看他這個兒能不能創造奇蹟了。」
不管怎麼說,有希總比沒有希好。
覺得,從這個方面來說,江如影做代言,肯定是比陳要好得多。
劉長亮還說,高詠既然有本事把江如影請來,想必是有野心,要把醫院做大做強的。
只要他把心思放在發展醫院上,劉長亮還是希白西月可以繼續留下來的。
中午太忙,以至於和季連城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。
打了電話過去,季連城表示理解,說晚上來接。
道:「不用接我啊,我開了車。」
他笑了笑:「要接。今晚回天籟,只有我們兩個人。」
白西月早就忙得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:「怎麼了?」
「過節。」他聲音里還帶著笑意:「人節。」
白西月愣了愣,才笑了:「好。」
結果,臨下班時,接到了傅堯的電話。
傅堯那邊有個特殊病例,想和探討一下,問晚上有沒有空。
白西月心裡的。
類似的病例,只聽說過,自己還沒有遇到過。
傅堯的意思,晚上如果沒什麼事,可以到省立醫院去找他,兩人把病例討論之後,八點直接上手臺——手是之前就定好的,主刀就是傅堯。
傅堯現在是腫瘤外的副主任,有一定的話語權,他帶個人上手臺,是沒有問題的。
白西月自然想去。
這麼好的學習機會,一年也不一定有一次。
可之前答應了季連城一起過節,總不好食言。
跟傅堯說了一聲,晚點給他回復,掛了電話,直接給季連城打了過去。
季連城的聲音很溫:「忙完了嗎?」
白西月聽他這麼問,一愣:「你已經來了?」
季連城此時已經等在東門了,他嗯了一聲,又道:「下午公司沒什麼事,我就提前過來了。」
他這麼說,白西月更不好張了。
從心裡來說,不希看到季連城失的模樣。
捨不得。
可……
笑了笑:「那我下了班就下去。」
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,和護士長說了一聲,提前走了。
傅堯那邊八點多才手,留出一個小時的時間悉病例,六點半趕到省立醫院,時間是綽綽有餘的。
如今還不到五點。
也就是說,和季連城,還有一個多小時的相時間。
就當陪他過節了。
白西月下樓的時候才想起來,說是過節,什麼禮都沒有準備。
醫院裡就有各種商店,去買了一束花,然後急匆匆趕往和他約好的老地方。
季連城的車果然已經停在那裡。
他顯然沒想到白西月這麼快就能下來,帶著驚喜開了副駕的門:「這麼早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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