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連城皺眉:「你別這樣我。我不怎麼會說話,我也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,但我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。」
白西月手肘撐在膝蓋上,掌心托著下看他:「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。」
季連城看著。
白西月又嘆一口氣:「真的。」
季連城一臉不可置信:「你怎麼會這麼想?」
他隨即想起之前白西月說過的事:「所以,你說給我發消息讓我去接你,結果我沒去,你才會那麼傷心?」
「還有很多這樣的事……算了,都過去了。」白西月心裡其實很,但又不想在季連城面前表現出來,季連城是個什麼樣的人,一直都清楚,他說出口的話,不用質疑,可「我喜歡你」這四個字就好像帶著魔幻的力量,總是白西月在心裡犯嘀咕:「你真的沒有喜歡過什麼人?從我們認識以前一直到現在。」
季連城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,「喜歡」兩個字出了口,好像也沒有他想像得那麼難:「除了你之外,我沒有喜歡過別人。」
白西月本來就覺得自己已經抓到了雲彩,整個人暈乎乎的,季連城這句話,直接就讓腳底下踩上了棉花,要飄起來了。
左邊看看,右邊瞧瞧,最後把目落在那盆綠蘿上,努力制想要上揚的角,最終還是敗給了心真實,笑得出潔白的牙齒,飛快地看了季連城一眼,道:「我才不信!」
季連城吸了一口氣,往門口的方向看:「你這個辦公室,能鎖門嗎?」
白西月大腦於極度興之中,一時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:「嗯?」
季連城看這個樣子,心底像是化了的棉花糖,又綿又甜。
他直接起,把門鎖了。
白西月的目追隨著他。
季連城又轉回來,沒說話,雙手撐在的椅子扶手上,直接對著的吻了過去。
白西月正仰頭看他,這個姿勢太適合被人吻上來了。
季連城來勢洶洶,很快就攻城略地,把白西月親得一團。
他輕輕嘆息一聲,一手放在後頸,一手穿過的膝窩,輕鬆把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他在沙發上坐下來,白西月在他懷裡睜開眼睛,漂亮的眸子裡,全是迷離和茫然。
季連城忍不住又吻下去。
白西月無意識地嗯了一聲,抬手,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良久,季連城才勉強停下繼續吻的衝,把人抱在懷裡,平復的悸。
白西月像一灘被烤化了的黃油,著子,臉頰在他口,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。
啊。
想。
跟做夢一樣。
季連城薄吻在發頂,角上揚,輕聲道:「月月,你就是個小傻瓜。」
白西月在他懷裡哼了一聲,手指無力地扯了扯他的襯:「我才不是。」
「不喜歡你,我怎麼會和你結婚。」他說著嘆息一聲:「不喜歡你,我怎麼會親你,抱你,甚至做更親的事。」
白西月臉頰發燙,問他:「男人不都是下半嗎?有生理需求了,哪裡還管對方是誰。」
「我沒有對方。」季連城著的下讓抬頭,在角親了親:「我只有你。」
白西月心裡又甜又惶恐:「你真的是季連城嗎?」
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
「你以前不會說這樣的話啊,」在他懷裡坐正了些,了他的:「跟誰學的?」
季連城握住的手:「可能是,自學才?你要喜歡的話,我多學一點。」
白西月把臉埋在他頸間:「你不要這樣啊。」
季連城攬著:「不要哪樣?」
白西月心想,要完。
清冷矜貴的大爺終於從天上下來了。
我哪裡招架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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