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輸管的滴流調大了一點,想盡快輸完畢,好回家休息。
院長辦公室。
繼承家業當了院長的年輕男人風塵仆仆從外麵走進來,一推開辦公室門,就看到自己的辦公位置上坐著個拔的男人,那男人抬起兩條大長,擱在他的辦公桌上。
“喂喂喂,把你的拿下去!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。
商北琛指間夾著一煙,卻沒點燃,他眉頭鎖,似乎是在想事,看到男人來了,就問:“這麽磨蹭,你睡死在家了?”
“我他媽……!”
男人驚呆了,一臉怒意的說:“老子在家裏睡得香噴噴的,正做夢呢,大半夜的淩晨一點多你讓我來看病?我又不是分泌科的,低糖他媽的就輸啊,還用我看?”
商北琛眉目稍微舒展開來,啞聲說:“在輸了。”
男人穿上白大褂,一臉的困意退不下去,“聽護士說,低糖的是個的?我倒要去看看,何方神聖讓四哥您大半夜的辛苦勞,還弄出個低糖差點暈倒。別是誤診了?難道其實不是低糖,是被您那東西嚇得快暈的?”
這家私立醫院姓商,院長商靖宇跟商北琛是堂兄弟,從小關係不錯。
商靖宇也屬於從小就跟在商北琛和宋湛南後跑的那種傻小子,長大後,他學了醫。漸漸的也就跟大家疏遠了,沒辦法,學醫累死他了,忙死他了。
偶爾一些派對,他也會空參加,都是男人,下海潛水,或是遊泳,肯定都看過。
他有一次淋浴時看到堂哥的那東西,直接回家就自閉了。
同樣是男人,為什麽商北琛的就那麽大?!
不過唯一欣的是,他孩子都倆了的時候,商北琛還是單,無子無。
商靖宇的想,大也有大的壞,估計跟他睡過的人都容納不下,疼跑了。
他商北琛再帥,再有男人味,也不如保命要。
可是今年,商北琛帶回來一個兒子,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人跟他生的。
不過家裏其他旁係的長輩們,還是諸多猜測代孕,試管得來的小小繼承人。
可這今晚淩晨一點多了突然出現的人……
無論是時間點,還是什麽,都不太尋常。這個時間還在一起的男,還突然要暈倒,那得是做什麽了?
“四哥,就算您不知道節製,也得為人著想著想。”商靖宇苦口婆心的說:“本就有低糖,小板肯定不抗您這麽一通折騰,以後別加班,生理需求盡量安排在頭半夜,實在不行白天也行啊。”
“廢話,你跟我過去看一眼,看完了我放心。”商北琛收回兩條大長,冷著臉,起拉開門先走了出去。
商靖宇歎了一聲氣,穿好白大褂跟著出了院長辦公室。
來到分泌科獨間的病床,商靖宇看到病床上輸的小人,擰眉認了認,問自家四哥:“回來了?我沒聽說跟……”
寧暖淡淡的看向來人,本想說什麽的,可卻先被男人目盯住打量,接著又說了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誰回來了?
這個男人,把錯認誰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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