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約定的地方離醫院不遠,是一家私房菜館。
安以甜下課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,到達約定的地方,應該都快六點了,剛好可以吃晚餐。
白蘭離得近,所以先到的。
安以甜進到包房的時候,看到在喝酒,於是坐到的邊的時候,拉了一下。
「喝點。」
白蘭看到時,笑了,艷的臉上才有了一生機。
「甜甜,我讓他們上菜,你陪我多喝幾杯。」
安以甜擰眉,「怎麼了?」
酒量不是很好,而白蘭也不是喝酒的人,原本就在夜場里賣酒,對於這種東西,應該只有厭惡。
「我高興,下周五,苗苗就能做手了。」
說這話的時候,抱住安以甜。
「甜甜,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,我和苗苗有希了。」
在醫院裏呆了兩年,真的是被耗的,什麼都失去了。
安以甜雙眼微微一亮,「找到骨髓了?那太好了。是應該要慶祝一下。」
拍了拍白蘭的肩,「今天我就好好陪你喝幾杯。」
這時菜也端上來了,安以甜給自己倒上一杯,然後又給白蘭倒上。
「蘭蘭,你和苗苗以後會越來越好的。」
只要離開醫院這個地方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
安以甜想到這兩年,白蘭幾乎住在了醫院,白天在醫院照顧苗苗,晚上在不夜城上班,是真的很辛苦。
白蘭笑了,與杯。
「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。」
安以甜來之前,白蘭就喝了幾杯了,所以與安以甜一起喝酒吃飯,加上兩人劃拳。
白蘭有些醉了,於是說了最近最苦惱的一件事。
「甜甜,你認識顧連煜吧?」
安以甜突然覺得白酒也好喝的,竟然越喝越甜,拿著杯子,對著狂點頭。
「認識呀!顧嘛,他是陸北宸的發小。」
白蘭挾了一筷子菜送到裏,邊嚼邊恨恨的說。
「他在床上可壞可壞了,總是讓我擺出各種讓我難為的姿勢。我……」
捂住臉,「甜甜,雖然我結過婚,生過孩子,但我對這方面完全沒經驗的。」
安以甜聽得雙眼微撐,「啊?顧連煜欺負你了?」
唯一能聽懂的就是這個,擺姿勢這種事,不太懂?
白蘭對著點點頭,「對,他欺負我,他可壞可壞了。」
想到這半個月被他給欺負夠了,每晚都要拉著沒完沒了的。
還有最後幾天了,只要苗苗做了手,和他就再無瓜葛了。
想到這時在,舒了一口氣,總算是熬過來了。
安以甜聽到顧連煜欺負白蘭,忍不住了,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他。
「喂?」
電話里傳來顧連煜那淡淡的聲音,低冷富有。
「顧連煜,你這個王八蛋,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家蘭塵?你給老娘出來,我們單挑。」
白蘭聽到這話笑了,又喝了一杯酒下去,並了的腦袋。
「傻瓜,他可是軍人,打架厲害呢!你肯定打不過他,要吃虧的。」
安以甜這個時候本管不了這些,又對著電話里吼了一嗓子。
「顧連煜,到馬家菜館來,老娘在這裏等著你,要是你不來,我會打到你家去。」
掛了電話后,又罵了幾句。
「臭男人,敢欺負我家蘭蘭,我打死你。」
顧連煜被罵得一頭霧水,不過,他似乎聽出來了,對面的兩個人喝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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