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衍被這句話取悅到,角愉悅地彎起。
他的嗓音清潤,帶著溫的笑意,“謝太太喝醉了也這麽乖嗎?”
不到兩分鍾,謝衍默默收回了這句話。
薑黎出手,去拿桌上的東西。
目標明確,直奔紅酒。
謝衍及時按住的手,“幹嘛呢?”
薑黎指了指酒杯,“再來一杯。”
謝衍:“……”
“不能再喝了,黎黎,”謝衍無奈地哄道,“你已經喝醉了。”
薑黎一本正經地看著他,糾正道,“我沒醉。”
然後探去拿桌上的酒杯。
酒杯放在桌子正中央,距離有點遠。
薑黎夠不到,對著杯子招了招手,“來,我再喝一口。”
謝衍抱著,既好笑又無奈地看著這一幕。
杯子立在桌上,紋不。
薑黎被他抱著,彈不得。
於是隻好轉頭求助他,客氣禮貌地說,“幫我把那個杯子拿來,謝謝。”
謝衍的態度堅決,“不能喝了。”
薑黎堅持,“我就喝一口。”
“不行。”
謝衍放了聲音,“下次再喝,今天真的不能喝了。”
見他刀槍不,薑黎改變了策略,不提喝酒的事了。
雙手勾著他的脖子,嗓音清甜地喚道,“老公。”
謝衍倒是應了,“嗯?”
薑黎抬頭,輕輕吻了下他的下,然後往上,覆上他的薄,含糊不清地說,“我你。”
混著清甜果香的氣息撲來,和他的呼吸纏。
不是沒見過主的時候。
隻是每每主的時刻,他都把持不住。
攔在腰上的手逐漸收。
謝衍低頭回吻,聲回應,“黎黎,我也你。”
薑黎的眼眸漾著水,眉眼盈盈地著他,“老公,我你。”
“可以幫我拿一下酒杯嗎?”
然後又著他的,了一下,“我你,謝謝。”
謝衍:“……”
謝衍當真沒想到,謝太太的手段已經到了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。
他低頭看著,眸深沉,“那你再說一遍。”
薑黎又重複了一遍,“我你。”
謝衍低嗯了聲。
“我也你。”
薑黎覺得有戲,期盼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,
“現在可以幫我拿了嗎?”
“不可以,”謝衍從善如流,“我們明天再喝。”
薑黎忽然有一種“忙活大半天、結果一無所獲”的覺。
低頭,去扯那隻攔在腰間的胳膊,有些生氣地說,“那你鬆開我,我自己去拿。”
“黎黎,”謝衍試圖和麵前的小醉鬼講道理,“紅酒後勁足,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明天起床會頭疼的。”
薑黎一句話都沒聽進去。
滿心滿眼都是桌上人的紅酒,“我隻喝一杯。”
謝衍到底拗不過。
拿來酒杯,倒了一點點紅酒,遞給,溫聲囑咐道,“慢點喝。”
薑黎心滿意足地捧著酒杯,小口小口地喝著,眼眸明亮人。
等這杯紅酒見了底,開口要第二杯時,謝衍不由分說地將人抱起來,回了臥室。
看不見,就不會想喝了。
薑黎眼睜睜地看著紅酒離越來越遠,“謝衍!”
“你放開我。”
謝衍當聽不見,徑直把人放到床上,也不管現在幾點,輕哄著,“快睡,睡著了就不想了。”
薑黎:“……”
薑黎蓋著被子躺在床上,著天花板。
心思早隨著紅酒飄走了。
謝衍無奈輕笑,好聲好氣地和商量,“那再喝一杯,喝一杯就睡覺行嗎?”
薑黎連忙點頭,“好。”
三分鍾後,謝衍回來了。
他手裏拿著一隻酒杯,裏麵裝著醒酒的蜂水。
薑黎手去接,被他不聲地避開,“黎黎,我喂你喝。”
“好吧。”
謝衍看著咽下去,“好喝嗎?”
薑黎不知道自己喝的是蜂水,抿了抿,煞有介事道,“還不錯。”
謝衍彎了彎,又喂給一口“酒”。
薑黎品嚐著味道,蹙了蹙眉,“好甜,甜得發膩。”
“為什麽還有點熱?”
謝衍麵不改道,“可能放久了。”
他解釋道,“紅酒放久了是這樣的,味道會揮發,口也不太好。”
薑黎:“噢。”
口確實不太好。
折騰好半天,薑黎終於好好睡去。
謝衍坐在床邊,替蓋好被子,安靜地看著。
片刻後,他想起什麽似的,起去拿三腳架上的相機——
喝酒之前,薑黎把相機架在窗邊,說要拍下他喝醉的樣子,讓他也看一下。
半夜醒來,薑黎酒醒了大半。
轉頭看見謝衍躺在旁邊,沒睡覺,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麽。
瑩瑩白勾勒出他俊朗的五,眉眼溫,角彎著一點弧度。
聽見靜,他轉頭看過來,湊近吻了下的,嗓音帶著愉悅的笑,“醒了?”
薑黎嗯了聲。
“覺怎麽樣?”
薑黎點頭,“還好。”
謝衍意味深長地看著,“黎黎。”
薑黎眨眨眼,“嗯,怎麽了?”
酒應該醒得差不多了。
至不是喊“到”了。
“你看什麽呢?”薑黎湊過來抱住他,靠在他肩膀,輕聲問,“笑得這麽開心?”
謝衍把手機拿過來,點開視頻,重新循環播放。
看完視頻後。
薑黎盯著手機,兀自冷靜了好一會兒,不可置信地問,“我喝醉酒是這樣的?”
“視頻為證,”謝衍笑得肩膀微,“謝太太別想著耍賴。”
薑黎還是有點接無能,“我酒品原來這麽差的嗎?”
“不差,”謝衍又吻,吮吻著的瓣含糊不清地說,“很乖。”
薑黎:“……”
你認真的嘛?
睡了一覺,再加上喝了點酒,薑黎現在神得很,暫時沒有睡的。
跑去窗邊看了會兒海。
酒吧的燈折到海水裏,一片靜謐深邃的藍。
海浪輕拍著沙灘,沙灘上人擁。
薑黎看得心,轉抱住謝衍,“我們也下去走走吧?”
謝衍手摟住,“睡不著嗎?”
“嗯,睡了一覺起來,好像沒那麽困了。”
“那做點別的?”
不等薑黎說話,謝衍彎腰將人抱起來,徑直往臥室走去。
路上低頭輕了下的,禮貌地詢問,“可以嗎?”
“理由呢?”
“剛才就想了。”
薑黎聽得臉紅,“那你……”
“但你喝醉了,我不能乘人之危不是?”
薑黎噢了聲。
片刻後,意識到哪裏不對,“可你上次喝醉酒,沒占我便宜吧?那不算乘人之危嗎?”
謝衍氣定神閑,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哪裏不一樣?”
“上次的主權在你這兒,你想怎樣對我都行。”
謝衍將人放到床上,低頭去吻的,拉過的手覆在他的腰間,在角輾轉輕吻。
“我們之間,主權永遠在你手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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