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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淫術煉金士》 第304章

「好,全軍突進!」

敵我雙方終於鋒,兩邊陣形的前場演出一幕大混戰,莊臣和茜在中軍相遇,新舊兩名謝迪武士大隊長作第一次對決。森爾殺氣騰騰衝過來,他一心要搶頭功,手中的專用紅劍毫不留力刺過來。其餘的謝迪武士則聯手攻擊基魯爾和哈利文,破岳和雅男並不擅長近搏,他們帶了翼人部隊,在我們中軍背後散箭雨進敵人陣

爾抖墨綠披風,赤紅長劍反出耀眼紅芒,如果不是戰場對陣,這麼彩斑斕的劍真夠好看。

每名謝迪武士都有一把獨特名字的佩劍,這些佩劍全以紅銅鑄造,每一把的歷史皆逾千年,合共一十二把通稱為「紅劍」,紅配劍綠軍服亦為謝迪武者的象徵,茜的紅劍名為「衛道」,我曾在太空飛行船上借用過,深知馬基焚亦難以砍斷紅劍,故出手時加重了力道。

馬基焚跟紅劍拼一記,可是卻一點力也沒有,反像被紅劍倒吸過去似的,使我變去勢過猛。正因這許的失算,劍勢亦停頓了一刻,森爾的紅劍已著馬基焚劍脊,毒蛇一樣著火花劃向我的咽

媽的,又是這類家伙!

天下劍何其多,其中有一種專走邊鋒的劍,擅以虛招敵,作風鬼鬼祟祟,從來都是襲,絕不跟人拼的。在我認識的人當中,就有一個特別喜歡使用這種劍法的混球,他正是我的二哥亞沙度。不過那家伙比森爾更高明……不……更險才對,他不會一出手就來騙招,而是一大實招後才來一次虛招要你狗命,耶!

當下回憶起小時候跟亞沙度練劍的景,自然使出龍煞劍法的起手式,兩邊借力變了互拼,馬基焚和紅劍激烈地開彼此。森爾面現訝,想不到我的回應如此敏捷,換了其他劍手,十居其九會被這防不勝防的招刺死。

不僅如此,趁著兩劍開的機會,我的劍鞘向著森爾中門大開的口捅過去。森爾雖然貴為謝迪武士,但被人用劍鞘攻擊大概沒幾次,開的劍也無法立即收回來。在這要命時刻,森爾勉強將避開要害,可是劍鞘仍撞得他吐出小口鮮

「森爾啊,你實在選錯了對手。」趁著優勢,我以大刀闊斧的模式拼。換做一年多前,我的實力仍然遠遜於謝迪武士,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,一年後的今天已有足夠的實力跟謝迪武士周旋。

傷後退,他的部下已補位援助,六、七支閃亮的矛鋒向我刺來,馬基焚向著矛群一掃,所有長矛立時斷裂,無一倖免。武可是戰場上的保命符,長矛被斷的步兵們無不大吃一驚,隨著他們四散驚走,我已催黃金六足豹追擊森爾。

爾拍馬逃走,向著自家陣逃回去,可是世上沒有戰馬能比六足豹更快,六足豹起跑後其高速可非一般騎兵能夠阻擋,只跑了二十步已經追上森爾,寶劍朝他的後背劈上去。正當所有人以為森爾難逃此劫時,他的披風忽然有異,一支短弩箭從他脅下位置破披風,於近距離下中我的口。

一聲,我向著黃金六足豹左邊掉下去,我方的軍士心膽俱裂,忙跑上來救援。森爾勒馬回頭,忍不住狂笑道︰「哈哈哈哈!亞梵堤你中計了!」

爾的紅劍手飛出,朝著我著陸的位置直飛過去,要是我中箭墜地,這一劍是中定的了。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,我並沒有直墜地面,只是夾著六足豹的腹部橫打側,以優秀的騎做出墜地的姿態。

其實森爾向後放冷箭時,他的肩膀完全沒有作,甚至一點痕跡也找不到,突然有箭向我飛來,那一刻心確實被嚇著,這種技沒練過一萬幾千次是練不的。可是龍煞常說劍與劍士的心不可分,森爾既然擅長偏鋒的劍,其格亦應該跟亞沙度相似,故此我不會走此子任何的襲機會,早一步以夜星,護著要害。

這次到森爾魂飛魄散,他不但回馬跟我相衝,而且手中的寶劍亦已手,變赤手空拳跟我相抗。所謂「趁他病、要他命」,暴喝一聲,馬基焚織起一團劍花點向森上。他的戰馬跟六足豹而過,但走沒十步倏然停下,森爾打個尿震,不知幾十道水從其軀噴出,最後由馬鞍上掉落至地面。

我輕輕一撥頭髮,回首扮認真道︰「森爾啊,你真是一位好對手。」

帥啊!

沒想到……森爾竟能拼盡最後一口氣,向我做了一個不文雅手勢才斷氣。

哇,都收場了,給我帥一下不行啊!?

你有種!算本爺敗給你吧!

失去了森爾,莊臣的士兵立時慌,馬基焚大開大合殺出路,好不容易向了莊臣和茜的位置。甫趕過來,發現激烈的鬥氣已將士卒們退,火舌雷擊從兩把紅劍上四

從靴中出魔法石摺弩,向著莊臣發出一支弩箭,莊臣頭往外側險險避過,但肩上卻被茜的紅劍劃過,一塊濃濃的甲護肩被削下來。茜沉聲道︰「不用幫我!」

我沒理會茜,一邊握馬基焚衝向莊臣,一邊說︰「這裏可是戰場。」

茜的妙目掃我一眼,亦明白群勝利遠比個人榮辱更重要,只好配合我的劍招一左一右向莊臣夾擊。我和茜雖然不算深,只曾,可是我們在太空飛行船上曾經練劍很多次,對雙方的戰力有所認識,聯手起來威力自然更大。茜的紅劍捲起深紅的火元素,而我的寶劍則發出黑火焰,有如兩盤不同的水,直潑向莊臣的防守圈

莊臣不愧迪矣里軍部英之名,在如此劣勢底下面容古井不波,而且他本的劍法圓融穩健,在專心防守下竟可將我們的夾擊接住,火元素和黑火焰被他的佩劍劃圓形擋回來。難怪莊臣可以跟茜相比,無論心智和劍他都是數十年難見的人才。

三位超級高手戰,附近的士兵皆看的發呆,可是誰都知道要是沒有人來協助莊臣,他落敗將是遲早之事。

正當我殺個不亦樂乎時,突然心裏冒起了危機,這份危機不是從敵軍而來,而是由頭頂上的天空出現,當我瞥一眼天空,頭皮即時發麻。

帶兵超過了十年,從來沒有發生現下的況,在這個浴生死的戰場上,卻出現了一幕令人忘記生死的異象,使得兩方大軍慢慢停下了戰鬥。原是烏雲佈的天空上,灰的濃雲不知何時開始變得鮮似的火紅,在雲層之間閃現的竟不是雷電,而是一道又一道的熊熊火

發生什麼事?

一個念頭閃過腦海,不知是否黎斯龍搞的鬼,可是看見跟我們一樣愕然的莊臣,可以知道這個異象跟黎斯龍無關。

畢竟茜是火系的高等法師,只見臉上盡退,朱震抖道︰「走……快點走!這個是……天火焚城!」

「天火焚城」四個字傳進耳,我幾乎從六足豹上掉下來。天火焚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上古法,傳說此法曾在一刻間消滅兩座罪惡城市,連觀看的人亦化煙柱。

火雲開始旋轉,而基魯爾已經指揮大軍向後撤退,可是我和茜都知道,天火焚城的覆蓋直徑超過二里,莫說步兵走不及,騎兵同樣劫數難逃。兩邊的士兵瞬間崩潰,軍形亦因而完全摧毀,戰場上再無分敵我,剩下只有驚哭著的逃亡者。可是當兩軍合共五、六萬人產生混,其形可是相當恐怖,一時之間我只見士兵在跑,不到幾秒鐘就連茜的影也找不到,視線裏是涌來涌去的人頭,本找不到應該撤退的方向。

破岳當機立斷,挑起我軍旗幟飛騰空中,呼道︰「這邊!大伙兒跟我走!」

破岳朝我們的軍營方向飛回去,翼人們自然是跟著他後退走,可是我們人類的步速有限,只覺跟翼人族戰士的距離越來越遠。在這一刻我不天人戰,要是召喚出白銀獅鷲,確實可以追上翼人們溜之大吉,但代價將是我的威信,不用奢再領導這支軍隊。

把心一橫,我決定跟著步兵離開,最多在天火蓋下來時,試試夜星或凍之球等能否保命,或者用地系魔法掘個地躲起來。可是難忍心裏的不甘,能使用究極魔法的魔導士,這個世上並沒有幾人,至於天火焚城這套古老法,應該是失傳的事

如果妖族的古籍記載沒出錯,「天火焚城」的源頭有三個,一個是原創作的一級主神──太神,另兩個是七大神裏的天空鏡和地獄杖。

天空鏡!

當我仰紅的天空,雲層已逐漸形一圈圈的咒紋,在咒紋圈中心漂浮著一個人。穿著白花邊連,藍白細花腰帶,一頭黃金似的長髮在空中飄曳,這子就是奪走天空鏡,武羅斯特帝國第一魔導士──「神」天

不知為何,當我怒瞪天的時候,竟亦沉靜地盯著我,即使遠飄於雲海之,而我則置於萬軍之中。

空氣忽然靜止了一剎那,這是魔法發的前兆,紅雲化的咒字赤芒大作,染得天空一片紅,我們此時只退走一里半多點,全軍覆沒的命運亦已註定。暗暗凝聚起魔力,但連我自己也沒有信心可以撐過此劫,畢竟天火焚城乃傳說中的究極魔法,可不是力克的地獄劫火能夠相比。

當我再次仰天空時,終於看清了傳說中的天火焚城真面目,亦心知一切都完蛋了。火系魔法咒紋以天為核心,雲層如海般四面八方涌過來,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,天空鏡其實是一種控制天氣的神,它將浮雲吸引過來,以魔法陣把大量水分分解氫氣和氧氣,最後利用氫元素進行核融合。

媽的!

但凡對鍊金有認識的,都知道這東西有多可怕,連掘地這絕招也躲不過!

就在絕籠罩心頭之際,我卻看見有一個人策著馬匹,朝反方向跟我迎頭相,此人正是一直追隨佐治的謝迪武士──哈利文。

當我仍震驚時,已聽得前方茜叱道︰「哈利文,快回來!」

只見哈利文跟我而過,羊胡子下路出一個自豪的笑容,深深向我了一眼,打出軍士的敬禮。我忍不住把手出去,可是我背後逃跑的士兵推展力太大,跟哈利文過後再也捉不著他。

神專屬究極魔法──天火焚城!

熱能量從天空直而下,我努力回頭想去看清楚,可是只能看見天空一片白,然後是跟隨在我後的步兵們,一瞬間被空氣化人乾。在白之中最後的影像,是一位穿綠軍服的漢子,從戰馬上躍至空中,十字形懸在白。哈利文的閃起了一陣華,下一秒他已產生自,四散為一點一點的藍,在我軍上方構其了一個巨型天幕。

前方傳來茜和基魯爾的悲呼︰「哈利文!」

痛楚在心掠過,但我十分明白自己的任務,揮劍狠狠道︰「不要回頭,全軍退走!」

自出娘胎以來,我已不記得自己是否曾經犯錯,對於判斷力我有絕對的自信,偏偏這次在我認為不可能的況下,卻在眼前出現一次奇跡。天火焚城威力無窮,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法能夠相抗,可是當天火降下時,我們頭上的天幕卻神跡般接擋,我甚至覺得連天亦在容。

一位英勇的謝迪武士,抱著保護同伴的決心,以自己命轉化而的魔法天幕,把堪稱歷史上最大破壞力的究極魔法接下來。忽然間回憶起這位好漢平日的笑容,雖然我跟哈利文認識不久,但在窮途末路下他仍誓死追隨佐治,從花石城開始他一直鞠躬盡瘁,沒想到最後會變這樣子。

我們連悲傷的時間也沒有,只知道要向前跑,不停地跑。天幕不知是否有靈,當我軍剛剛撤出天空鏡的攻擊範圍,天幕立即破碎,化一粒粒藍點飄向我軍立寨的方向,可是點慢慢消失,到最後連一的痕跡亦不復存在。

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仰天長吼,馬基焚遙指遠方的天空,由此刻開始,我跟天只見再沒有轉圜餘地,不是天死就是亞梵堤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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