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　曙初

小弟第一次帶兵打仗時才有十四歲，但到拉德爾家族的名聲影響，加上被赫魯斯惡整，一開始就是負責人兼背鍋人，哪有像現在穿下級士兵服的景。

除了這件剛拿到的服外，我還特意上一大把假鬍子，順便將頭髮弄得一點。跟在那五個菜鳥後，我們悄悄走到軍隊後方糧草和傷兵營之間。

也在此時我不好奇，因為軍隊裏的巡邏班次相當頻，巡兵與巡兵的接替有如一環扣一環，照道理士兵不可能外出懶。可是走進傷兵營我才明白，原來有些傷或接近痊癒的士兵，可以利用空出來的檔次暫代巡兵值勤，這就做移花接木之計。

人為了懶，有時可以想出很多奇怪的小詭計，在軍隊當中尤其普遍。

一些傷兵都向我們瞧過來，而我低著頭不讓他們看到臉，走最前的那名隊長跟一名傷兵說了幾句話，將兩個銀幣塞進他們手中，早有兩名傷兵扯下上的白，裏早已穿著巡兵服。他們倒也聰明，一組五人齊齊懶很容易被發現，但只是兩人出來頂包，換走兩個人出去打炮就不容易察覺。

待那些傷兵和小隊員走後，只剩下我們三個人，那位隊長走過來悄悄說：「請提督千萬別告訴將軍們，否則我們會罰的。」

我笑著拍拍他的膊頭，說：「我說一不二的，不過你們倒讓我見識到有趣事呢。」

他們帶著我走到傷兵營後，跟軍糧堆放的小寨之間，赫然只有一條小木欄隔著大營外。我們著小木欄，其中一名隊員說：「放哨的同僚每五分鐘會經過一次，所以我們要珍惜時間通過。」

放哨兵高級於巡邏兵，必須多學習藏和察敵的技能，他們專負責營外的打探和守備工作。我們靜心等待一會兒，果然有一支三人組的騎兵，挑著燈籠快迅地經過，老實說，得這麼誇張我還是第一次。

趁放哨兵走後，我們過木欄向外走，經過一陣的路程後居然見到一所小木屋。這小木屋的木質陳舊，屋外種了番薯和小藤瓜，任誰看都是荒野外的小農戶。小木屋的窗子通通關閉，但仍然傳出細微的男嬉笑聲，點綴了這個寧靜的深山。

那名隊目說：「提督大人，就是這裏了。」

我看清楚四周環境，確認沒有陷阱後問道：「有沒有暗號什麼的？」

「暗號倒沒有，大人只要說是青蛙介紹就可以。」

「嘎？關青蛙什麼事？說羅森介紹可以不？」

「一樣可以。」

「嘎？！」

「羅老大介紹還有八五折呢。」

「你講笑吧！帥呆介紹可以免費嗎？」

「帥呆不行啊，他的江湖地位不夠啦，焚介紹才能免費，不過只限嫖六十歲以上的長者，但他還是比不上最猛的鱉爺……」

「夠了夠了！你再說下去會死很多人的！」我重重打賞了那名隊長，趁尚沒弄出人命之前將他們打發回去。

篤、篤、篤……

在沉靜的夜裏輕輕敲響屋門，門上的方型觀察框開橫塞，出一對滿是魚尾紋的年老眼睛將我上下打量，問道：「找誰？」

將腰微微前彎，我著手掌笑說：「嘻嘻，這位大哥，我是羅老大介紹的。」

咦，為什麼我扮嫖客會這麼自然？

門後的男人沉默了一陣子，橫塞再次關上，但木門卻咿咿呀呀輕輕開啟。那老人打個手勢我跟著，帶著我走到黑漆漆的木屋之。

「你是哪個團的？」

「呵呵，小的是中軍劍士團，原屬皇城護衛軍第二師，請問有什麼事嗎？」

中軍就是我和基魯爾所率領的部隊，因為較接近決策的核心，所以能吐出更多關於軍隊的蛛馬跡。那老人果然閃過注意神，態度稍微改善，說：「原來是主帥營的大哥，既然是羅老大介紹的，就給你一個七折吧。」

「啊，不是八五折嗎？」

「八五折太小看羅老大了，就憑他一晚七次的能耐，其實七折已經不太尊敬。對了，兄弟有相的小姐嗎？」

「隨便找個吧，年輕一點，大一點的就可以。」

「好，請這邊。」

帶著那老人走到最後的房間，他輕輕推開房門，房坐著一名年紀不過二十的。那盈盈而起，上是半明的一套紅睡，睡下的若若現，更能清楚看見沒有穿罩，只有一條小得可憐的。

我微微一笑，點頭表示滿意，那老烏識趣地離開。

房門才剛剛關上，那已經熱地給我一個擁抱，抱了一會兒才幫我掉服，手勢相當純。我趁機的香肩，問道：「不溜手，小姐妳的皮細，不似是一般的農戶呢。」

似是早擬好答案，笑說：「幹我們這一行當然要做好保養，要不然被你們這些老闆嫌棄怎麼辦？」

剛才進來時略點算，這所小木屋最多只有六間房，如果荒山裏有的消息廣泛流傳，軍中的狼還不通通吃，這裏不才奇怪，到時基魯爾一定有所作。若然這裏真是普察堤的基地，他這個人實在很小心謹慎。

所謂「充軍三年，母豬變貂禪」，要扮演久旱的士兵，作當然不能溫。將那推倒床上，我的手魯地的一對白圓，在的下一對玉被我得變形。

「啊！好舒服！請再大力一點。」

對於我故意用強的行為，那居然沒有抗拒，而且事不尋常地看似落，的尖立刻突起，一雙玉腳不由自主張開來，還起部讓我肆。

這一下終於確定，這個孩是普察堤調教出來的奴！

其實每名調教師都有不同的風格，以亞沙度為例，他只調教人的過程，所以對完調教後的奴沒有，那些奴亦幾乎全變廢人，最後會被無地當貨賣走，至於普察堤則是神型的調教師。

世上有些男人喜歡看自己老婆被人幹，就像人族那班變態一樣，不過普察堤的況並不相同。正確的說法，他其實是極限型的神支配者，熱衷於徹底支配奴的和神。這種調教師有一個共通點，就是著重奴的使用權，即是說奴的件或方式，都是由主人做出決定，奴只是執行指示的玩。

只有調教師才能悉破調教師的手段，小弟親手跑到這荒山中，就是要犧牲自己貞潔的，來確定普察堤險的詭計，我越來越偉大呢！

在我面前的這孩算是有點氣質。其外表清清純純，可是在早被調教至爛，被不認識的男人當來嫖，居然使到興。我再一次使用暴力，左手狠狠抓住的子，右手中指直接的小，說：「喂，妳以前住在皇城的嗎？」

那孩微微一震，問道：「啊……怎麼突然……問這些事……噢……」

中指一勾，指尖扣著上的敏點，同時微笑說：「沒什麼，妳長得像極某位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呢，好像丞相一派的什麼家族。」

的牝忽然了一下，一對小腳踝至筆直，就這樣出現一個小高。

難怪會被普察堤選中，這孩很賤呢。

一個小高明顯滿足不了，一邊氣一邊將大分開至極限，紅著臉笑說：「嘿嘿……很多客人都說我像貴族的千金，兵大哥就將我當是那位千金小姐好了。」

我忍不住笑道：「有意思，但妳就算是千金小姐，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。」

孩雙眼放，說：「那真巧，我其實是犯賤的貴族，請兵大哥好好教訓我，嘻！」

啊，這孩真有趣！

這孩明明是貴族千金，貨真價實的上流社會，現在卻扮下等的，還要接份地位兼俗的士兵，這個場景已經我一柱擎天。老實不客氣，我將的軀翻轉過來，長笑幾聲後手掌重重打在的屁上。輕輕地掙扎，我再用力多打幾次，兩團上立即出現數個手掌印。

在打屁的過程中，的大竟然沾滿了，我一把拉起的頭髮，喝道：「我幹！妳居然了？」

「呀……噢……對不起……請原諒我的賤……呀……」

「哼！給本大爺說清楚，哪個貴族這麼背，居然生出妳這種賤劣貨？」

眼睛瞇起，變的，兩粒發的頭我大，搖擺著屁屁意迷地說：「我是蒙比斯子爵的千金，請兵哥主人好好修理我。」

蒙比斯？那真是巧遇著剛剛，才開始構思奪取蒙比斯，卻沒想到先一步嫖了該地領主的兒，這算不算是好兆頭？

「原來是子爵大人的千金，草民向小姐行禮！」我笑著將兩手指進的，沒料到會有大團的腔而出，直流到我手背然後滴到床上。

「噢……爽死了……啊……」

拉著的頭髮，我俯在耳邊問道：「貴族小姐，不知妳芳名為何？」

「我海……海倫娜……呀……要泄了……噢……」

這個海倫娜的孩還真不錯玩，憑的仍然鮮來判斷，相信接過的客人應該不多。手指一扭的左頭，我笑說：「才幾個銅幣就可以玩貴族孩，應該用便宜還是用下賤來形容妳好呢？」

「噢……我不行了……請你快一點……」海倫娜主手進我的，將我的魔槍掏了出來。由於我不想被悉破份，故此沒打算使用或邪書，就以本來的姿態玩玩就好。

著頭的手指加重了力道，我笑著問說：「快什麼啊？我這種平民是很蠢的。」

「求求你……快進來……你兵哥主人的大棒……塞滿海倫娜的……呀……」

「塞進去？傻了，誰敢塞進妳那骯髒的賤啊！」

我的說話明顯挑中海倫娜的嗜好，像是忍著痛苦一樣，但大卻盡張開，自己用手掰開兩片，道：「不要……別欺侮我了……我已經……噢……不了……」

「哈，我見不，但求人的妳還是第一個，我是否應該向妳收錢才對？」

其實此地不宜久留，我也就將棒向打開的小一頂，順著那的水道直進去。一到底的覺就是爽，頭直頂到的花蕊中心，兩者更是互相打磨起來。

我索將海倫娜的腳抬到肩上，把棒狠狠打的，放肆地大聲，小木房裏儘是的床聲。由於我知道此有被癖好，所以我的作亦很暴，一雙手居然比小兄弟更加忙碌，一時拍打的子和屁，一時給來兩記耳，一時用力地扯的頭，而海倫娜全都逆來順，而且十分用，小小的隨著我的施而越來越火熱，而且越來越。

在海倫娜到達第三次高之前，泉湧的覺亦開始，我將翻轉過來，以後進式做最後的攻擊！

快從下激發而起，終於在孩的愉快地中出。

「提督大人！」

天還沒亮，在主帥營外已經傳來混雜的腳步聲，最有五、六人朝我的營帳走過來。綺夢正鹹的我忽然一涼，不知是誰拉走我上的被子，約看見一個大頭在眼前出現。

我抹一抹眼睛，喃喃說：「我要大的……不是要頭的……別想坑我啊。」

四周傳來微微的笑聲，一把沉厚的聲音道：「提督大人起啊，敵軍撤退了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