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話　月下之盟

行程已經過了一半，我們的航天船從上空進武羅斯特帝國的國界，直接朝迪矣里皇國進發。多天下來，我們已經掌握到這艘船的飛行理論，原來不需要大量燃料，只要保持一定的熱力承托氣球就可以了。

由於高空的空氣寒冷和稀薄，我們只有中午前後兩小時可以在船上活，其他時間必須船艙。剛開始行程時我是悶的發慌，當時我上仍有傷不能練劍，又到茜的嚴監視無法接近蘇姬，一天到晚除了睡覺還是睡覺。

可是現在的況180度轉變，早上時間一到，雷音就會一腳踢開我房門，把我從被窩中拉出來，像拖死一樣拖到甲板上練習，茜無法再管束我的行，反而是我不時向下些暗示。除了練習之外還需調教慧卿，晚上又要餵飽蘇姬，也要時間跟雷音到浴室，簡直分不暇。

到惡鬼雷音的迫，可憐的我每天都會被勞役兩小時，今天上半場的武練習總算完畢，接著跟雷音在浴室打下半場，痛快地響了一炮後我才回到3樓的囚室去。

推開囚室閘門，我帶著險的笑走進去，發現慧卿正在忘我地擺屁，當看到我出現時，擺完全沒有收斂。過去幾日我對慧卿進行「高控制」調教，說出下賤的話，做出下賤的事才讓高，這招基本上對男都適用。

慧卿雙手吊在頭上，左邊水平地吊高，原本保養良好的雪白朣上，散布著一條條微紅的鞭痕，頭和被穿刺，扣上一條銀的鏈子，鏈子末端吊著一個5毫克重的砝碼。

赤紅的縛段蛇繞著大，震尾囊在大刺激著。

經過幾日調教，現在慧卿的眼眶微微發黑，眼神有些呆滯，可是面卻出奇地紅潤，每晚都在慾刺激下半睡半醒。已經不會再做無謂掙扎，力氣完全花在解決慾上，被蛇無間斷地挑逗，一直流著閃爍的水漬，沿大流至小，經過小到達糙的木地板。

慧卿只有右腳腳尖踏足地板，部和屁甚有節奏地擺，正利用頭和上的砝碼，借著拋的牽引力來産生細微快，滿足長時間不能滿足的的慾。

簡單點說，其實在自。

我連一次都沒有給慧卿爽過，也不屑跟這婆娘合，只留下三顆砝碼吊在敏的三點上，讓以變態的方法來自我滿足。這樣産生的快太微弱，自至高需要花上很長時間，而得到的高亦不實在。然而即使高不強烈，但是已足夠讓慧卿沉迷下去，在這個不知時間的囚室裏像吸毒一樣，渾然忘我地不停追求這細微的快。

足足70多個小時，一直要慧卿在快裏徘徘徊徊，這可是很考驗技的開發，如果刺激過猛休息不足，的腦袋會廢掉，變白癡的母。如果刺激不夠休息太多，效果又會大打折扣，重點是不能讓睡太好，也不讓接外面世界，在這個隔絕的房間專心接調教。

現在可以看到變得多麼賤，有多麼敏。

當我笑著出手掌，停在慧卿前半寸位置，簡直像是在沙漠遇見綠洲一樣，發瘋地起那對圓鼓鼓的子，主以到極限的頭磨我掌心。頭跟手掌只不過輕輕相，慧卿如遭雷殛，發出銷魂的，出一個下賤無恥的笑，角還流出口水。

由於長時間充，所以慧卿全的皮皆變得敏銳，像頭這類原本就敏的位置，輕輕一下也會是從前的數倍快。

「哈，妳現在的樣子真賤格。」說著我收回手掌，扮作要離開樣。

慧卿大失所，用力起部，哀求到：「呀．．．．．．不要走．．．．．．請你我．．．．．．求求你．．．．．．打我也好．．．．．．我也好．．．．．．求你玩弄一下我．．．．．．我快要來了。」缺乏充足的睡眠下，慧卿本無法正常地思考，在腦海裏只有「高」兩個字。我笑著輕輕抹了一下的小，全劇震，上全部都張起來，小腹不停地收放鬆，大量水從中流出來。

舉起手指，一條銀的水線從指間往下滴，我一言不發將手指到慧卿面前，茫茫然地傻笑，努力地長脖子和舌頭，想要我指尖的水。我一邊用手指逗著玩，一邊笑說：「以現在的開發速度，到達迪矣里時妳的皮會敏到無法再穿任何服，倒是妳想怎樣面對梵沁和族人？地一邊搖砝碼一邊見們？」我故意提起梵沁，使慧卿的神再度集中，帶著無比的驚慌眼渾震起來。爲調教師一定要兇狠，而且要對數字、和心理有高深學識，心的調教師永遠調教不出優良的奴。

住慧卿的下，我在耳孔裏吹一口氣，這口氣使的理智沖散，屁再也忍不住繼續搖擺。我笑著道：「如果妳立下誓，甘心當一頭屬於拉德爾家族的家畜，從今往後乖乖向主人搖尾乞憐，我可以考慮讓妳在其他人面前考慮一點點面。」「我發誓．．．．．．我發誓就是了．．．．．．」在這個月圓的晚上，我獨個兒走上甲板，原本想查看環境是否適合帶慧卿出來做野外調教，沒想到在寒冷的氣溫下竟有人坐在船首，靜靜地看著月亮。這普通的北影卻使我心中來個突兀，湧起不尋常的異樣。

這個背影不合邏輯，因爲我對這個人的形竟然沒有任何印象。我對的態幾乎是過目不忘，更何況船上只有區區五個人，然而眼前這人卻肯定不是五人中的任何一個。

一個念頭浮現——撞鬼！

我想當什麼都沒看見轉回去時，那個人忽然轉頭過來，在滿月下照出的樣貌，這一刻我心臟幾乎停止跳。這人有著令人窒息的貌，五廓完無瑕，清純氣質有如清澈見底的湖水，黑泛起和澤的長髮，淡靜卻足以勾魂攝魄的瞳孔。在我認識的人當中，傾國傾城的絕尤有好幾個，出類拔萃的稀有更是一大堆，但眼前這子卻足以排在最前列位置，而且的氣質是任何人不足以替代的。

「海．．．．．．海萍？！」這位麗的不似人的子，正是黑暗妖族的魔導士海萍！

海萍的神平和，徐徐站了起來，長得相當高，差許就跟我一樣高度。並不算滿，但型很勻稱，、腰、的曲線無比清晰。我忍不住上下打量著，問道：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？」海萍輕輕弄耳邊雲鬢，連聲音也變磁的嗓子，淡然地著雲海：「沒什麼，每逢月圓之夜我就將變回原來的樣子。」「月圓？」瞥一眼天上圓滿的月亮，不覺明白了海萍的況。難怪蘇姬說海萍是最麗的黑暗妖，甚至可能是們史上第一那位。其實所謂氣質，就是依一個人的神修養而提升，氣質越高越能反映麗的容貌，魔一族有完的外表，氣質亦是天生的，天及隡蒙是神魔混種，氣質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並論。

至於海萍，本來就是黑暗妖族的魔導士，神修養自然極高，加上暗妖天生的貌，故此擁有可以和安菲、蘇姬等媲的氣質與樣貌。海萍依然對我有所畏懼，保持了20步的距離，道：「你覺得很驚訝？」我仍然不放過機會，盡力欣賞海萍現在的外表，說：「不是驚訝，是驚豔才對。我聽蘇姬說及妳的況，原以爲你的因法失敗到破壞，但既然在滿月下妳能恢復樣貌，我想妳是中了詛咒居多。」海萍點頭道：「雖然提督大人的魔力難登大堂，我的徒弟隨便一個都比你強幾倍。可是提督對魔法的知識和掌握，卻到達常人無法理解的可怕程度。」我苦笑著說：「妳在讚我還是損我？」「請別誤會，我是真心讚賞提督的。」「如果是來自召喚的詛咒，或許我有法子可以幫忙。」

很明顯海萍並不認爲我有能力解咒，輕搖螓首說：「謝提督關心，這個詛咒讓它留下來沒關係。」

不是吧？

這麼浪費！

然而想深一層，雖然我對召喚很有研究，但人家海萍亦是魔法先進種族的魔導士，以正統魔法來說必然比我更權威。海萍忽然出一個自嘲的笑容，看得我有些暈眩的覺。

「提督有否聽過，太麗的東西並非好東西？」「哈哈哈哈．．．．．．真是抱歉，這句話從不在我的字典裏出現。」海萍充滿了愁思的眼睛，遠遠往船首之外，道：「海萍確曾經討厭這個詛咒，但現在早已習慣了，所以提督大人不用爲海萍費神。」「反對，堅決反對。這是暴殄天啊！天生妳這張貌，就是要給大家欣賞。」海萍眉頭深鎖，反問道：「提督大人好像將海萍說是你的東西一樣。」我毫不猶豫地點頭說：「沒錯，對亞梵堤來說，天下都是屬於我的，不過我對蘿莉興趣不大而已。」奇怪地海萍沒有不高興，反而失笑說：「提督大人真是好有趣，好吧，如果有朝一日亞梵堤能在魔法上勝過海萍，海萍一切都依你好了。」海萍微微停頓，發現自己剛才有語病，正想更正時我早搶先一步說：「好，一言爲定，月亮爲證！」海萍的小慾言又止，一對水靈的眼眸只管在我上遊走，足有一分鐘才道：「好吧，反正這是沒可能的事，我們就一言爲定。」

總計飛行了十六日，終於越過帝國的疆界，很快就要進迪矣里的範圍，亦意味著這趟飛天旅程快將結束。依照我們原來的商議，皇城以東至北皆落黎斯龍掌中，故此我們會向南方飛行，目標是花石城和矮人族的接，走一小段陸路進花石城。

最近幾天茜顯得有些張，不知是因接近皇城，還是因爲月事來，或是因爲我對的意指令開始生效。晚上眾人都會房間休息，偏偏一個人在三層船艙視察馬匹及馬車，親自餵飼及爲它們洗。

原本正要進囚室調教慧卿，但見到茜獨個兒在，不和它聊了起來：「相當強壯的戰馬，不愧是盛産名馬的迪矣里。」茜冷冷我一眼，說：「你能保證那個人不會背叛我們？」我知茜指的是慧卿，要是帶一起上路，由蘇姬假扮珊娜的計劃也會被看破。茜不信任慧卿可以理解，事實上我亦沒有打算帶著上路，逐點頭道：「妳不必擔心，我會命令先一步飛到花石城報到。」茜冰水似的表稍微緩和，更沒有問及多餘之事。我當然不可能會蠢到以爲慧卿能乖乖聽話，但是要在上做手腳，比如強迫吃些不明藥，爲了保住小命，定然不敢違抗我的命令。

我只是在想，應該讓穿著什麼樣的服回去．．．．．．

茜餵完馬匹，檢查好馬車的裝備後，我不經意的說：「茜娃娃。」原本正要俯收拾工的茜，突然靜止下來也不，從我的角度只見因蠻腰而突顯的。一來忙著調教慧卿，二來茜行蹤飄忽，三來人多之下不好下手，故此我一直沒有機會再催眠茜，多也會擔心暗示是否仍然生效。

「站直。」命令之下，茜立即站直軀，雙手放在兩側，瞳孔直勾勾地瞪往前方。我笑著將手放在他的屁上，就像木偶般完全沒有活。手進茜的墨綠軍用短，的小上有一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