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　初出芧蘆

從皇宮乘坐一輛運糧車出城，途中轉了三次大圈，確定沒有被監視才駛到郊外的小旅館，這小旅館位於一個村莊的村口。時間是清晨，天氣有些涼爽，可是我最不喜歡涼爽天氣，路上的大姊們總穿得實實，想讓眼睛看冰淇淋也不可以。我離開運糧車由小旅館的後門走，居然發現有人跪伏在地上。

「是誰？！」那人相當機警，急急轉後赫然發現是瑪。

「哈，進步了呢，還沒到五十步就發現了我。」

「廢話，妳這麼早滾回來幹嗎？」

瑪前放了一盤鮮果，還有些祭祀用的工，我立時心下明白，卻故意問道：「我想問妳在幹啥才對，大清早就伏在地上翹高屁屁，一副等人灌腸的樣子，這裏可是公眾地方啊。」

「你．．．你．．．閉上你的渠！」

哈，相信食錢剛才拜祭的應該是傑克遜。畢竟從傑克遜那裏得到了神盜知識，稱得上是的師父。食錢雖然不是那種會討人歡心的孩，但倒算是個有有義的人。

「對了，百合還沒醒嗎？」

瑪搖搖頭說：「百合姐還沒醒，人雙子在照顧，你是跑來看的嗎？」

「一半啦，我還想找妳談些事。」

我們回到旅館二樓，百合安祥地躺在床上，艾咪、艾琳兩姊妹正為化妝，銀長髮從頭到肩再散在被子上，再怎麼看都是位麗的妖睡公主。

我不皺起眉頭，問道：「妳們在幹什麼？」

給隸調教後這對姊妹花甚守規矩，一起趕撲到地上跪拜說：「參見主人，我們正為百合小姐化妝。」

「化妝？似乎很好玩呢．．．」眉頭一挑，什麼衰的我都幹過，但還沒試過在人家的面塗。

瑪果然比以前敏銳，立即覺到異樣，說：「枉百合姐姐對你那麼好，你這個變態賤男又想幹什麼損事？」

「呀？沒有啊．．．我沒有想過在百合面上打井啊！」

「死賤男！」

我坐到房的沙發上，沒有我的命令姊妹花不敢起，爬到我腳邊端正跪著。笑著乾咳一聲，指指遠的杯子，們其中一個立即起倒茶送過來。可惜啊，如果伊貝沙在這裏，我就可以的人出來做茶了。

瑪顯然看不過眼姊妹花卑躬屈膝的姿態，我搖頭說道：「人族跟翼人族是相反的，他們男尊卑，人跪男人已經不算什麼。有些風俗妳要先習慣一下，將來闖盪大陸才會方便。對了，我想委託妳一件工作。」

「委．．．委託工作？」

「沒錯，我想委託妳去大神廟盜取東西。」

瑪不知所措起來，說：「為．．．為什麼這樣突然．．．」

喝過茶後，我笑道：「為什麼？盜賊的工作就是這樣。」

「但是．．．我還沒有試過．．．」

我故意仰天長笑，道：「哈哈哈哈哈．．．食錢啊，妳好歹也算是『幻影神盜』的傳承者，要是連一件工作也不敢接，傑克遜三百年來的威名怕要拿來掃地了。」

重義正是瑪的死，抬出傑克遜的名字一定有反應。微微一呆後果然鼓足勇氣，狠狠道：「接就接，誰怕誰？你想我什麼？」

「嘿，好，這才像樣嘛。我想妳去盜取『神諭使』扎卡維的叛國證據，嗯，先旨聲明，扎卡維是個很小心的人，我無法推斷是些什麼，收藏哪裏，甚至有沒有這東西也不敢說。」

瑪聞言再次一呆，但看到我的笑後豁然頓悟過來，點一點頭說：「老師的記憶裏有一句話；『只要是存在東西，我一定可以到手』。」

將茶杯一遞，姊妹花其中一個已經雙手接著，我拍拍手掌由衷道：「說得好！我給妳一個提示作獎勵，即使扎卡維多麼小心，但他的手下不可能全部無跡可尋。」

突然間瑪像醒悟到什麼，雙眼打出金錢的符號，角流出賤的唾，雙手合十說：「那麼．．．報酬是多錢？」

「報酬？我早就給妳了，就是我的三面匕首。」

「啥！」

「喂喂，妳要知道多人出天價我也不願割，更沒理由白白送給妳，現在我已經要蝕本了。」

瑪的面部一陣搐，說：「好，算你夠狠，也免得被你這死鬼埋怨我十年八載。」

「啊，對了，雲芙知妳大，求我幫妳做一件『反重力夜行』，還要附上一套完整的用。當然了，像妳是專業盜賊，我也是專業煉金師，要我做神最也收五百金幣以上，這可是公價，妳不妨去盜賊公會問問。」

「你．．．你．．．你是強盜呀？」

「哈哈哈哈哈！我是商不是強盜，今次當半賣半送好了，我再委托多一件簡單小事，妳把耳朵過來。」

瑪一臉不甘的過來．．．．．．

大神廟就在皇城旁邊，城池的關口跟它接連，在關口附近有神廟軍把守及巡邏。探過百合後，利用皇提供的方便我和夜蘭潛大神廟，跟隸和雲芙會合。

「大神廟的人真多。」看著大神廟城熙來攘往，我不有而發。在這兩天我先派雲芙混進來，為我購置了一所細小的平房，坐落於一條小街的二樓，往下可以清楚看見附近四、五條街的況，對於監視十分方便。為了藏我們的監視行，雲芙和隸還故意把舊的圍掛在窗外，這一招連我也沒想過。

可是倆的材會不會太猛，那些大碼圍反而引人注目，用百合會比較好。

雲芙說：「對啊，潛進來才發現，在日間大神廟的人數比皇城更多，大市集三十幾個，小市集更多達六百，十間平房就有一間是廟宇，每走五步就可上一尊神像，每天總有四次全城民眾一起的跪禮，這況在帝國和迪矣里也都沒有。」

我看看附近的環境，問道：「對了，隸妳以前住過這裏嗎？」

隸苦惱說：「大約是六十年前吧，當時我住了半年，可是今天的大神廟跟我上次來時有點分別，但我又想不到是什麼。」

我指向最近的一道牆說：「是否多了一道道的厚牆？」

隸醒過來，呼道：「對！就是這個！雖然不是很顯眼，但就是有些不舒服的覺。」

我點點頭表示同意，說：「他們有夠心積累，花上幾十年時間慢慢將大神廟劃分好幾圈，以確保圍的機不會外洩。可惜百一疏，數十年對於妖來說只是很短的時間。對了，我想知道扎卡維的聲如何？」

雲芙苦笑說：「若非在山看過扎卡維召喚妖魔，本無法想像他有過邪惡的臉孔，他在這裏的聲只要看看對面的牆壁就可以知道。」

順著雲芙的指尖一看，見到一幅古舊的磚牆上，畫著一群小孩子在玩耍的塗，其中有個穿教皇服的大人夾雜其中，此人頭上還頂著一個環，氣氛一片樂也融融。

隸說：「扎卡維每週都會去孤兒園探孤兒。」

我啞然失笑，說：「經驗告訴我，這傢伙一定有孌癖。」

夜蘭淡淡道：「有沒有孌癖我不清楚，但他肯定是居民心目中的神。繁星夜真要對付他？付出的代價相當不。」

隸和雲芙頭點認同，我笑道：「有一個方法可以不用付代價。」

夜蘭嘆口氣說：「摧毀一個神支柱的同時，用另一個神支柱代替？」

我忍不住一下夜蘭的屁，讚道：「聰明！這就是繁星夜看中我的原因，準備讓我以貿易外商的份正式出現。」

隸問道：「貿易商？為什麼不是外？」

夜蘭說：「這正是繁星夜聰明之，此舉可避免跟帝國扯上政治關係，更可以順便跟主人談生意。」

我笑道：「說得對，繁星夜是個明能幹的皇，知道我們北方正拓展市場，豈會白白錯失一個商機？」

雲芙說：「繁星夜雖然明，但扎卡維也不是傻瓜，要推反他已是難若登天，更何況他背後有三萬神廟軍和一堆大祭司撐腰。」

「神廟軍？大祭司？跟本爺何干啊？他們給高安東和尤莉就夠，我要做的只是查出扎卡維的罪證，拆穿他偽君子的面罷了。」

隸說：「咦，主人你笑得很詐啊！」

「呀？是嗎？」所謂笨人出手，其實我要做的只是製作一套夜行而已，找罪證這些活當然是由食錢去做，這件事我更不會跟雲芙說，免得又來嘮叨我。

「對了，三隻妖怪呢？」

雲芙說：「他們來了後一反常態，這幾天都沒有幹什麼，真奇怪。」

隸似乎想起了什麼，說：「啊，艾咪艾琳昨天通知我，們說城外森林有些不尋常的況。」

「不尋常？什麼不尋常？」

「們沒有說清楚，可能是們也不確定，只是說森林有些不妥。」

一不祥昇起，有些暴風雨來臨的覺，問道：「不妥？」

夜蘭說：「主人，請讓夜蘭今晚去視察一下。」

「好，但麻煩順手幫我餵餵我的犬。」